人心

《人心》

第八章 初知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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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有水的地方就孕育了人类,北方有河呈“几”,浩浩汤汤,奔流不息,与几万年的华夏文明一起发源,唐朝诗人李太白更是有“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名句使人耳熟能详。黄河中下游,有些地方地势险峻可谓易守难攻,为中原地区,兵家曰:得中原者得天下,仅仅是军事上就造就了这等美谈,抵御外人,但有水未必只有好事,每年6到8月份,就是洪水季节,下雨降水量增多,又散不去,下游的水因为上游的水漫过筑堤的泥土抵挡不住,一部分直接倾泻四周,另一部分顺势下流,水位上涨,引发水灾,人只好背井离乡。

康乾盛世时期,在三晋泫氏里的一个小镇里,叫寺镇,北与上党(作者的家乡)相连,有一个叫宋信的人,名为守信,言而有信的意思,原来呢太爷爷带着他爷爷兄弟二人一路北上,来到这里,便定居了下来,而他今天带着儿子的儿子宋钺在集上跟一个收古董的人争论不休,就因为几个古代的铜钱,那收古董的人收了宋信的东西,给了宋信钱,但后者觉得手上的钱拿着太轻,故此周围便聚集了许多看戏的人,而在中间,有两个大人站着,互相推,还拿着手上的东西让对面的人看,一个是钱,一个是物件,而旁边有一个小孩子坐在了地上,肚子咕咕响,眼睁睁的看着这俩大人,一头雾水。

宋齐又睡着了,起来睁眼已经是10点了,糟了,昨天还约定去大队(每个村子的活动场所)打会球呢,他想。起来穿了衣服,洗了脸就准备走,没有多远,走上去就行,宋齐奶奶看到了他:“夜来黑来(昨天晚上)我看你那个家灯亮着,叫你也没反应,我就进去了,好家伙,在床上睡着,下面洒了一地饮料,我摸了摸你头,好烫,就给你拿湿的毛巾摆在了脸上,在你头上扎了几针,收拾了一下地,我就睡了。”宋齐就跑到家有镜子的那个家,他爷爷在睡觉,昨天上的夜班,他看自己额头确实有四角个“小星星”,昨天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跟梦里一模一样,但不是梦中的人,是梦里那种活动不会疼痛的感觉。

“噢噢,没事了,下午就得去学校,”宋齐说完就往外面走,但还是觉得头还是有点疼,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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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一会,去学校。他奶奶看了他一眼从下到上,脸就背过了,直到宋齐出去。

星期天大队上午基本见不到大人,只有学生,下午四点之后人才慢慢的多起来,太阳落下之前,要是晴天,月亮也会慢慢能使人看的一清二楚,古人也在此借月思念。进去大队,右边是亭,来让人们休息闲聊,就怕坐西朝东被篮球砸到,有一个篮球场在靠右边台子,呈东西,红绿铺成;台子原本是村里集会,唱戏时用,现在变成了羽毛球场地,从中间分开,每一方的后面都有一张破旧的床,上面是硬纸板也干净,想必是打的累了,让人休息;篮球场左中央飘扬着五个星星,一大四小在这一面红旗的左上方;西北角是两个乒乓球桌,那有一个小门,通往村里的卫生所,慢慢的看,就习惯了,什么没有,但又觉得什么都有,比如东北角的卫生间,原来的幼儿园在东南角,只有西南角孤零零的角落看着周围熠熠生辉,自己也就觉得不值一提,人们早已忘却了吧,有着迷人的东西供人们欣赏,就看不见那一角的阴暗,早已有人就出来健身,健康永远是第一目的。

宋齐有个相好,叫宋浩杰,前面已提到,而他在篮球场看到的是宋子皓,其他关系不知道,全是一个村的,当然跟宋齐同姓,小的时候跟他也没有交集,现在大了出去玩,人也就见的多了,朋友的朋友,同学的同学,都慢慢认识,上个月因为聚会宋齐跟上浩杰去过子皓家,便一见如故,他爷爷问你是谁的孙子,故此家里人也热情。没有人来玩,宋齐过去打了个招呼,他也放下球,说起话了:上次我爷爷问我,你是不是咱村的,我说是,他说噢,跟浩杰,你,一个家的,是前宋家人,又说,在轩家吃饭那个胖的叫宋锦峰,是后宋家人,比你们小一辈,其他说的比较绕,我就听不懂了。宋齐压根就不知道,没问过,但大人们总要说几句,直接带过。古代周朝的分封制,周天子不就是把土地封给宗室子弟吗?守卫镇守疆土,一起作战,还要交赋税,反正都是自己家的人,但最后周王朝四分五裂,让祖先是给周室养马的后人统一了。也有的藩王想造反,觉得自立为王好,天天在一个地方待着腻,也有嫡长子继承制,人家早生了几年,有的弟弟就看不惯了,拉拢亲信培植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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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自己当皇帝,明朝朱棣全家造反起家,有个和尚喜欢穿黑衣第一次见到朱棣就说:大王,我想给你戴一顶白帽子(皇),就发动了靖难之役。往大的说,一个家族王室内有内患,外有外乱,亲兄弟亲侄子不合,占便宜的只有外人,怨不到别人,走向灭亡吧,不是想着怎么打跑外人,而是怎么算计自家人,那第三者一旦入局就可以搅得天翻地覆了。宋齐又想到了我旁边的宋子皓,说的是一个家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口中说的和身体里面留着同一人的血脉,也越来越疏远就什么都没了,留下来的就是清明节聚一聚,祭奠一下先祖,互相说说话,就那几十分钟。对了,怎么没人出来呢,宋齐翻手机聊天记录,一片空白,原来他就没说,只有他自己生病半夜醒来的故事,自认倒霉吧,他就跟子皓说了一声,放了假,有时间来找我玩,我先回家了。宋齐奶奶就告诉他,没人笑话你?原来是他的裤子穿反了,衣服也穿反了,前领比后领还高。就是吃了中午饭,宋齐的奶奶让他喝了一袋感冒药,他还是觉得头疼就去睡了一会,心里后悔:不该去玩的,疼死了,还不如多睡一会。但他要是没去,就遇不到子皓。

宋德禄自家辞行,一路上一个人往西北走,想看到黄河水,渴的话,就大喝几口旁边的河水,饿的话,就到集市上买几个烧饼,想办法让自己吃饱,做个陷阱看看能不能逮到野味,改善一下也行,生个火,熬一口热水,暖一暖肚子,一个星期,走到了黄河边,北边就是三晋(桐叶封弟的典故):再走个几天,问问吧,有没有新的移民,最好是姓宋,还是我知道的那个宋家…今天不早了,就在这住一宿吧。夏天身上穿个薄薄的衣服也要出汗,晚上就更不用说了,要不傍晚,温度一低就睡,否则就躺到床上发癔症吧,德禄在地里拿了个破烂棍子挖了挖土,找到了好几条蚯蚓,都弄断,流出了黄色和难以形容的颜色,去了浅河边,自己的小腿往下一拃半,扔到了中间,又去旁边找了许多石头慢慢的垒起来,在河的中央,从浅到深,从外到里越来越窄,倒八字,这就是鱼进去容易,出来难,逆流捕鱼!这边刚刚完事,德禄又起来出去到了地上,反方向跑,又下去,把鱼往自己的陷阱里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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