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一见面就给跪了。
没见过这般拿捏人的。
忠靖侯史鼎跪着检验完圣旨,连忙让亲卫取来越骑校尉的兵符印信。
贾珝接收、查看完毕后,便将圣旨又揣回怀中。
这时各大校尉才敢站起身来。
史鼎不快道:
“贾世侄!圣旨乃是至尊至贵之物,以后还是不要随身携带的好。”
世侄?
你这跟谁充大辈呢!
贾珝对史鼎套近乎教训人的行为很不满意。
虽然从贾老太那里论起,史鼎确实是他的叔伯辈。
可贾老太这个祖母他都不认,更遑论史鼎这个外门亲戚。
“是么?原来圣旨这般尊贵,那可得好好供着。”
贾珝故作惊叹,又将圣旨掏了出来。
这回是恭恭敬敬地双手托举。
众人见状,才起身,又立刻跪地。
虽然他们对雍帝一向阴奉阳违,但圣旨终归是圣旨,见而不跪,那便是大不敬。
更何况这圣旨是他们效忠的太上皇亲笔所写。
贾珝恭恭敬敬、一动不动地托着圣旨。
众校尉脸色难看、内心憋屈地跪在地上。
两向相持了一会儿。
众校尉终于忍耐不住了,纷纷叫嚣:
“收起来!赶紧收起来!”
“不要在那装模作样了!”
“就跟谁没没有似的,要不要请出来大家一起跪。”
...
贾珝这才没趣地将圣旨收回。
“好了各位,忙你们的吧,印符我拿到了,这就去检验检验手下儿郎到底是什么成色。”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史鼎叫住了他。
“慢着,本将正准备和几位将军共商军务,既然你到了,那便一起吧。”
既然是商讨军务,贾珝自无不可。
回身看了看,发现大帐中坐席已满,没有他的位置。
总不能跟卫兵似的站在一旁吧?
于是走到谢鲸面前说道:
“你起开。”
谢鲸不敢怒也不敢言,毕竟他见识过贾珝的厉害,又有把柄在贾珝之手。
他只得缩头缩脑地离席,和柳芳挤到一处。
这一幕又惹了众怒。
牛继宗脾气最差,登时一巴掌拍在身前的桌案上,怒斥道: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般跋扈么?!一点都不知道尊敬长辈!”
贾珝没好气地看向他。
谁的裤带没系紧,把你给漏出来了!
当下也有学有样,拍案而起。
军中桌案都是用厚实的硬木打造。
牛继宗拍桌只是声音大一点而已,桌子一点儿事都没有。
而贾珝拍桌不仅声音巨响,同时,桌案在他巴掌拍下的瞬间,立时倒塌炸裂,四散纷飞。
所有人的耳朵都被那巨响声震住了。
随后眼睛又被桌案破碎的这一幕惊呆了。
这一巴掌得多大力道啊!
若是被这一巴掌拍在身上。
就是再强壮的身子也得散架!
难怪谢鲸说他不好对付。
由此可见一斑呀。
贾珝目光冰冷地扫视众人。
他娘的,一帮鸟人一个个不怀好意,还想获得尊重。
不立刻弄死你们,只怪小爷顾全大局!
众人震惊过后,便看见贾珝弓起了臂膀,摇晃着拳头,幽幽说道:
“不知在座哪位是贾某的长辈?站出来,让晚辈好尊敬尊敬他!”
这是...
一胳膊肘子勒死的尊敬?
一拳头锤死的尊敬?
看他那动作,听他那话。
座位靠近贾珝的校尉们纷纷远离他一席。
生怕他暴起伤人。
牛继宗颇为坐蜡。
事情是他挑起的,而此刻他却不敢接话了。
史鼎见状只得打起马虎眼。
“坐下,都坐下。”
“大家都用一个马勺舀饭吃,莫伤和气。”
“来,讨论军务,讨论军务要紧。”
“我刚收到北地现报,如今北方各国正在厉兵秣马,恐怕不久大战就会兴起,不知各位有什么看法?”
柳芳第一个方言,只听他心不在焉道:
“打就打呗,哪年不得来这么一回,让边军上就行了,哪里用得着咱爷们儿,咱们都上了,谁来守卫太上皇他老人家?”
其余人纷纷点头。
北军大营的首要任务是戍卫京城。
除非御驾亲征,等闲不会离开雍都半步。
“可是今年的形式比较严峻,说是北地大灾,我的意思是,咱们要不要防患于未然,上奏增兵?”
这其实并不是他的意思,而是太上皇的意思。
他昨天同时了接到太上皇扩军的指示。
众校尉听这就来劲。
增兵好啊!
谁会嫌手底下的儿郎多。
当将军的士兵越多,说话声音就越大,上面就越器重。
而且还能增加外快。
不管是吃空饷也好,吃底下人孝敬也好。
总之财源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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