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种田

《日常种田》

第181章 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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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楮道:“慕容芳华会告诉镇国候吗?还有慕容芳华还会回去王府吗?”

谢慈道:“当然不会。”

“那就好。”虎子道。

谢慈道:“后来慕容芳华为母亲报了仇,就离开了慕容家,拜别了镇国候府,去云游天下了。”

慕容楮道:“那位王爷呢?”

谢慈道:“当然是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

易筐道:“那慕容芳华没有再回镇国候府吗?”

谢慈道:“回去过,但是没有久留就离开了。”

虎子道:“一个人吗?”

谢慈道:“不是,因为后来慕容芳华遇到了一个商贾,那商贾为人温和,待慕容芳华极好,慕容芳华就嫁给了商贾。”

三人听了点头道:“还好。”

慕容楮把二两银子给谢慈,谢慈拿着银子,道:“那我再讲一个丞相的故事。”

闻言,三人道:“好!”

谢慈讲完丞相的故事,就让易筐和慕容楮还有虎子继续看书,三人没说什么,老实看书,易筐看完了拿着的书,就问谢慈道:“谢慈,你还有其他书吗?”

“有。”谢慈说完,拿了几本书来。

易筐看着书,道:“谢慈,这些书都是你写的?”

谢慈看了看,点头道:“对。”

其实都是谢甫田写的。

易筐看着一本书读道:“六国灭,非兵不利,战不善,弊在赂秦,赂秦而力亏,灭之道也,或曰六国丧,率赂秦耶,曰不赂者以赂者丧,盖失强,不能独完,故曰弊在赂秦也。”

“秦以取之外,小则获邑,大则得城,较秦之所得,与战胜而得者,其实百倍,诸侯之所亡,与战败而亡者,其实亦百倍。”

慕容楮和虎子听到易筐的话,没说什么,只是看着自己的书。

谢慈在和阿宁说话,也没在意易筐。

易筐只是继续读道:“则秦之所大,诸侯之所大患,固不在战矣,思厥先祖父,霜露,斩荆棘,以有之地,子孙视之不甚惜,举以予人,如弃草芥。”

“今割五城,明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然则诸侯之地有限,秦之无厌,奉之繁,之愈急,故不战而强弱胜负已判矣,至于,理固宜然,古人云以地事秦,犹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此言得之。”

“齐人未尝赂秦,终继五国迁灭,何哉,与嬴而不助五国也,五国既丧,齐亦不免矣,燕赵之君,始有远略,能守其土,义不赂秦,是故燕虽小国而后亡,斯用兵之效也,至丹以荆卿为计,始速祸焉,赵尝五战于秦,二败而三胜,后秦赵者再,李牧连却之。”

慕容楮看向易筐道:“你在读什么?”

易筐道:“不知道。”

虎子就道:“不知道为何还读?”

易筐见虎子和之前的慕容楮问了一样的话,就道:“就是因为不知道才读的,等我读完了,就问谢慈,谢慈肯定知道,谢慈说了,我听了,不就知道了。”

很有道理的样子,虎子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慕容楮听了也没说什么。

易筐便继续道:“洎牧以诛,邯郸为郡,惜其用武而不终也,且燕赵处秦革灭殆尽之际,可谓智力孤危,战败而亡,诚不得已,向使三国各其地,齐人勿附于秦,刺客不行,良将犹在,则胜负之数,存亡之理,当与秦相较,或未易量。”

“以赂秦之地,封天下之谋臣,以事秦之心,礼天下之奇才,并力西向,则吾恐秦人食之不得下咽也,悲夫,有如此之,而为秦人威之所劫,日削月割,以趋于亡,为国者无使为积威之所劫哉。”

“夫六国与秦皆诸侯,其势弱于秦,而犹有可以不赂而胜之,苟以天下之大,下而从六国亡之故事,是又在六国下矣。”

易筐似乎读完了,然后看向,谢慈,问道:“谢慈,这些话讲的是什么?”

这书是谢慈誊写的,谢慈肯定知道。

然而却见谢慈道:“什么?”

易筐呆了一下,道:“我方才读的是说的什么?”

谢慈看着易筐问道:“你读了什么?”

慕容楮和虎子看看谢慈,又看看易筐,不说话。

易筐愣了会儿,道:“这书里写的。”

谢慈道:“哪些话?”

易筐虽然无言,没想到谢慈没听,只得把书给谢慈,谢慈看了看书,然后道:“嗯,这讲的是六国的灭亡,不是因为他们的刀剑不锋利,仗打得不好,弊端在于用土地来贿赂秦国,拿土地贿赂秦国失去了自己的力量,这才是灭亡的原因。”

“有人问六国一个接一个的灭亡,难道全部是因为贿赂秦国吗,有人就说不贿赂秦国的国家因为有贿赂秦国的国家而灭亡,原因是不贿赂秦国的国家失了帮助,不能独自保全,所以说弊病在于贿赂秦国。”

慕容楮听了问道:“这有人是谁?”

谢慈就道:“不知道。”

虎子看向谢慈,道:“你也不知道?”

“嗯。”谢慈应声。

慕容楮道:“那这些话是谁写的?”

易筐道:“是谢慈写的。”

谢慈道:“不是,这是我誊抄的,不是我写的,写这些话的人是苏洵。”

慕容楮听了就道:“那说这些话的肯定也是苏洵了?”

虎子在旁点头。

谢慈道:“不知道,应该说我不知道认为这些的是谁。”

易筐道:“肯定是苏洵。”

谢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道:“秦国除了以战夺土地以外,还有诸侯的贿赂,小的就获得邑镇,大的就获得城池,比较秦国贿赂所得到的土地与战胜别国所得到的土地,前多百倍,六国诸侯所丧失的土地与战败所丧失的土地相比,实际也要多百倍,那么秦国最想要的,与六国诸侯最担心的,本来就不在于战争。”

“可是就算给了秦国土地,秦国还不是照样打了六国?”慕容楮道。

虎子和易筐也道:“是啊。”

谢慈只是接着道:“有人又说想到他们的祖辈和父辈,冒着寒霜,披荆斩棘,才有了很少的一点土地,子孙对那些土地却不惜,全都拿来送给别人,就像扔掉小草一样不珍惜,今天送五座城,明天送十座城,这才能安歇,明天一看边境,秦国的兵马又来了。”

慕容楮道:“送不送城池都一样,为何还送?”

易筐道:“只为眼下?”

谢慈道:“还有人说诸侯的土地有限,秦国永远不会满意,诸侯送给他的越多,他就越有野心,所以用不着战争,谁胜谁负就已经决定了,到了覆灭的地步,道理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古人说用土地奉秦国,就好像拿柴救火,柴不烧完,火就不会灭,这话说的很正确。”

虎子点头道:“有道理。”

“什么有道理?”易筐问。

虎子就道:“那柴救火。”

易筐点点头道:“嗯。”

谢慈讲道:“齐国不曾贿赂秦国,但最终也随着五国灭亡了,为什么,因为齐国跟秦国交好而不帮助其他五国,五国已经灭亡了,齐国也就没法免了。”

“燕国和赵国的国君,起先有长远的谋略,能够守住天下,不贿赂秦国,因此燕虽然是个小国,却后来才灭亡,这就是用兵打秦的效果,等到后来燕太子丹用派遣荆轲刺杀秦王作对付秦国的计策,这才招致了灭燕的祸患。”

“可是。”慕容楮道:“可是就算没有太子丹派荆轲,秦国就不会打燕国了?”

谢慈道:“会。”

慕容楮就道:“所以燕国败,不全然因为太子丹派荆轲对不对?”

谢慈道:“应该。”

虎子道:“我觉得对。”

谢慈没说什么,道:“而赵国曾经与秦国打了五回,打了两回败仗,三回胜仗,后来秦国两次打赵国,赵国大将李牧接连打退秦国的兵马,等到李牧因诬陷而被杀死,赵国都城邯郸就变成了秦国的一个郡,而且燕赵两国正在秦国把其他国家快消灭的时候,可以说是智谋穷竭,孤立危急,战败了而亡国,确实是不得已的事。”

“假使韩,魏,楚三国都珍惜他们的土地,齐国不依附秦国,燕国不派刺客去刺杀秦王,赵国的良将李牧还活着,那么胜败的命运,存亡的理数,倘若与秦国相比较,也许还不容易衡量。”

“若六国诸侯用贿赂秦国的土地来封给天下的谋臣,用奉秦国的心来礼遇天下的奇才,齐心合力地对付秦国,那么,我恐怕秦国人饭也不能了,有这样的有利,却被秦国威胁,以至于走向灭亡。”

“六国和秦国都是诸侯之国,他们比秦国弱,却还有可以不贿赂秦国而战胜它的力量,如果凭借偌大国家,却追随六国灭亡的前例,这就比不上六国了。”

谢慈说完,易筐道:“我觉得就算燕国不派刺客,赵国的良将李牧还活着,那一定还是秦国胜,六国败。”

“为何?”慕容楮问。

易筐道:“因为秦国比六国都强大,六国不会联合打秦国,最终一定会这样。”

虎子没说什么。

慕容楮却道:“我不认为,且不说燕国,其他诸国肯定也有将才,若是好好任用,六国不一定会败,秦国也不一定会胜。”

易筐听了皱眉道:“我不这么认为。”

谢慈道:“好了。”

慕容楮道:“谢慈,你认为呢?”

谢慈道:“我没什么认为,我只是一个小百姓。”

慕容楮和易筐看着谢慈,不知道说什么。

虎子这时道:“楚王死,太子在齐质,苏秦谓薛公曰君何不留楚太子,以其下东国,薛公曰不可,我留太子,郢中立王,然则是我抱空质而行不义于于也,苏秦曰,不然,郢中立王,君因谓其新王曰与我下东国,吾为王杀太子,不然,吾将与三国共立之,然则下东国必可得也,谢慈,这些话又讲的是什么?”

听见虎子的话,谢慈便从善如流的岔开话题道:“这讲的是楚王死在秦国时,太子还在齐国为质,苏秦就对担任齐相的孟田文说阁下何不扣留楚国太子,用太子与楚国交换东国之地,孟尝君就说不能这样做,假如我扣留楚国太子,而楚国另立新君,这楚国太子便失去了价值,反而落得不义之名,苏秦听了说不对,楚国一旦另立新君,阁下大可以抓太子以威胁新的楚王,如果楚国能舍东国之地与齐,我就为大王杀了太子这个政敌,否则我将联合秦,韩,魏三国共拥太子为君,这样下东国之地必能到手。”

听着虎子和谢慈的话,慕容楮和易筐也不再说什么,便继续看书。

谢慈看了看虎子,点点头,虎子没说什么。

这时,易筐又问道:“谢慈,这些话说的是什么?”

闻言,谢慈道:“哪些?”

易筐就拿着书道:“秦败东周,与魏战于伊阙,杀犀武,魏令公孙衍乘胜而留于境,请卑辞割地,以讲于秦,为窦屡谓魏王曰臣不知衍之所以听于秦之少多,然而臣能半衍之割,而令秦讲于王。”

“王曰奈何,对曰王不若与窦屡关内侯,而令赵,王重其行而厚奉之,因扬言曰闻周,魏令窦屡以魏于奉阳君,而听秦矣。”

“夫周君,窦屡,奉阳君之与穰侯,贸首之仇也,今行和者,窦屡也,制者,奉阳君也,太后恐其不因穰侯也,而败之,必以少请于王,而和于东周与魏也。”

言毕,易筐看向谢慈。

谢慈想了想,道:“这讲的是秦国打败了东周,又在伊阙打魏国,杀了魏将犀武,驻扎在魏国,魏国派公孙衍去请求送土地来同秦国讲和。”

“又送土地?”虎子道。

谢慈点头道:“有人替窦屡对魏王说臣不知道公孙衍所说的秦国能听多少,然而臣能够用公孙衍答应送土地的一半,让秦王讲和。”

易筐道:“那秦王答应了吗?”

谢慈道:“秦王问臣子,秦国有大臣说不如让他为关内侯,命他出使赵国,给他俸禄。”

“那讲和了吗?”慕容楮问。

易筐看看慕容楮,没说话。

谢慈道:“嗯,讲和了,东周君主,窦屡,奉阳君和穰侯,是仇人,而讲和的是窦屡,不让他们送土地的是奉阳君,秦国太后担心他们不肯依附穰侯,就一定会想办法让秦国和东周还有魏国讲和。”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易筐正打算说什么,这时张桂儿来了,问谢慈道:“谢甫田,苓子呢?”

谢慈道:“和阿宁离开了。”

张桂儿问:“去哪儿了?”

谢慈说:“说是去郭家了。”

闻言,张桂儿皱了皱眉,应了声,便离开了,想来是去郭家找郭苓了。

等张桂儿走了,易筐问道:“那······。”

然而还没说完,就见张桂儿又走了回来,看向谢慈,问道:“你家里有竹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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