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洪老很忙吗？”

“你去和他说一下，就说诚阁的观察员程零找他。”

电话那边是洪章洞的亲信，而且他记得洪章洞嘱咐过，要是是诚阁的来电，就算是他在厕所也得让他出来接电话，于是他火急火燎地找到正在打高尔夫的洪章洞，说是诚阁程零来电。

洪章洞听到程零的名字，手中的球杆都握不住了，因为他知道程零是诚阁的观察员，诚阁的观察员履行的职责是监视被举报的人，而当诚阁的观察员亲自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基本已经宣布——你被诚阁盯上了。

于是洪章洞赶紧接起了电话。

“洪老，近来可好啊？”

“好……好啊。”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吗？”

“我……我不该……让……让商海财团脏……脏了阁……阁主的眼睛。”

“不是，这种小事。”

“我……我不应该收了白……白狐的钱而……而窝……窝藏白狐。”

“我们就说怎么可能封城一天都没找到白狐，原来是你的功劳啊。”

（注：白狐异常谨慎，以至于白狐身边就只有他的心腹，所以就算有卧底，诚阁也没得到白狐的位置，而诚阁在收到白狐来到魔都的消息后就让洪章洞封城一天并且寻找任务由洪章洞全权负责）

“我……我不应该……一时……一时被金钱蒙蔽了双眼。”

“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谈，我这次找你的不是这件事。”

“那……那是……什么事啊？”

“要我提示你？”虽然是问句，但语气中充满着威严，仿佛神圣不可侵犯。

“难……难道是我……我私自提高物价的事？”

程零没有回答，因为身为诚阁这么多年的观察员，他敏锐的嗅觉感觉到了这事很重要，他想放长线，钓大鱼。

而洪章洞见程零没有回答就以为程零说的就是这事，于是为了自己的性命，他连忙开始开脱。

“其实也是有人怂恿我的，比如房地产大鳄金大财，商海财团的会长，珠宝商人朱利。”

“还有吗？”

“还有还有，魔都四家之一的白家，还有一些小人物。”

“名字有吗？”

“有！”就算没有洪章洞都会说有。

“那就劳烦洪老送到诚阁来。”

“没问题，没问题，不麻烦，不麻烦。”

“算了，我就挑明告诉你吧，这次找你不是上面的事，而是一名老师的事，至于是谁……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我立马派人去曦澄中学开除他。”

“No，no，no，我们不是来让你做事的，我们是来兴师问罪的，为什么他做的那些丑事我们没得到一点消息？”

“额……”

“不说？不说也好，省得浪费口舌。”

“我说我说，是他给了我一大笔钱作为掩盖的费用，一时鬼迷心窍就……”

“多少？”

“前前后后一起大概一千万。”

“一千万就可以买你的良心？那好，我现在就跟财务部的人说一下，让他们给你一个亿，不买别的，就买你这条命，够不够？”

“……”

“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我想你知道诚阁的规矩。”

“是是是。”

“哦对了，看在你态度这么诚恳的情况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之所以会找这个外教的麻烦，是因为他打了阁主的妹妹。”说完程零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