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不会吧?”
“咱们可是站在陛下这头的!”
“再说了,咱们四家祖上,可都是为大乾立国流过血的!”
“陛下他不会如此不讲情面吧?”
“存周兄的嫡女和薛蟠贤侄的妹妹可都是入了宫的!”
王子腾的一番猜测让四大家族的男人们慌乱起来。
纷纷从各个角度论证这不是皇帝的圈套。
最终,还是唯一的现场目击证人贾琏开口了:
“诸位叔伯、兄弟,请听我一言!”
“我认为子腾叔父的猜测不无道理。”
——
“哦?”
“琏儿说说你的看法。”
——
贾琏顿了一顿,说道:
“今日在翠微楼,陛下可是当着百姓的面说了。”
“要大理寺、都察院、刑部三司组成联合调查组,审理此案!”
“也就是说,这把刀已经悬在咱们脖子上了!”
“如今再去推断那穷书生的来龙去脉,或者说是不是陛下的‘圈套’,已经没有意义了。”
“躲,是躲不过的。”
众位男人再次沉默了。
良久,
保龄侯史鼐才轻轻说出一句:
“还是要想个法子才好。”
“不能白白等死啊。”
“可是……”
道理谁都明白。
可是若说出个避灾的法子,
史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
当今天子是个狠角色!
就连义忠亲王老千岁那样的重量级大佬,也是随随便便就抄家流放了。
要知道他可是开国太祖的长子,太上皇的长兄,曾一度担任监国之重任。
民间呼为“护国义忠王”!
跟他相比,自己这四家算的了什么?
莫说是落魄的公侯之家,就算是当年的宁国公、荣国公、保龄侯尚书令史公、都太尉县伯王公、紫薇舍人薛公等,这四位大佬在世,恐怕也不够这位少年天子杀的!
造反?
那更是扯淡级别的笑话!
这四家,连动一动这个念头的胆子也没有!
可怜老史鼐,此时已经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人常言,‘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今我等之谓也!”
“早知如此,当日便不该贪这泼天的财富!”
绝望之际,最傻的人说出了最直接的办法。
薛蟠嘀咕道:
“史侯爷,您老也别后悔。”
“既然陛下要治咱,躲是躲不过去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率什么来着?”
薛蟠挠了挠头,心头一横,说道:
“不如咱们去给陛下告个罪吧!”
“也不用三司会审咱们了,大不了就是一刀。”
“有什么罪,咱们男人顶着!”
“主动坦白说不定还能不连累家人。”
……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这次再也没人指责薛蟠胡说八道了。
……
皇宫,养心殿。
水澈批阅完川蜀平叛的奏章,
觉得夜色有些微凉,
便命宫女取来大氅为自己披上。
紧接着拿出狄仁杰奏上来的关于西北赈灾的折子。
才刚看了两行,
忽听得殿门外夏守忠轻声呼喊。
“进来吧!”
水澈放下奏折。
夏守忠道:
“陛下,保龄侯、忠靖侯、京营节度使、工部右侍郎、皇商薛蟠等人在神武门外哭宫求见。”
水澈皱了皱眉头,道:
“深更半夜的,他们来做甚么?”
“还走神武门,什么意思?”
“要让朕给他们开后门吗?”
神武门正是皇宫禁城的北大门,俗称后门!
“朕不见!”
“奴婢遵旨,这就打发他们回去。”
夏守忠刚要走,水澈改变了主意:
“等一等!”
“让他们进来吧!”
……
几个人还真就是哭哭啼啼进来的。
一入养心殿见到皇帝,更是嚎啕大哭。
磕头磕的砰砰作响,额头冒血!
这大半夜的,实在是哭的水澈心烦:
“行了行了!”
“都别嚎了,有事说事!”
众人这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由嚎啕变成了抽噎。
众人来前都商量好的,由保龄侯史鼐出面说话。
毕竟就数他年龄最大,爵位最高。
史鼐抬起袖袍擦了擦老泪,开始向皇帝忏悔。
无非就是讲今天遭到百姓告御状,心中诚惶诚恐,坐卧不安。
回想到过去几十年忠心为国,疏于管教亲族家仆。
可能无意中造成了对金陵百姓的伤害……
云云。
最终,恳请圣上治罪,作为朝臣、作为家主,他们愿意接受责罚。
——这一招叫“负荆请罪”!
水澈放下手中狼毫笔。
冷冷的笑着。
一言不发。
死死盯住跪着的几人。
负荆请罪可以,但如此避重就轻,那就是在把皇帝当成傻子了。
史鼐、史鼎、贾政、贾琏、贾珍、王子腾、薛蟠,
七个演戏的人被皇帝凛冽的眼神盯的心中发毛。
中间有傻的,自然也有聪明的。
有的人已经看出来了,
皇帝这是对他们的认罪态度表达不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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