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在大观园种菜

《红楼:我在大观园种菜》

第238章夏守忠把宗正寺给朕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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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府,宁安堂。

西宁伯没有亲迎圣旨,窦仲明丝毫没有大发雷霆的迹象。而是脸色坦然,与贾员外郎,于正堂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起来。

另一边,东叔正在宁安堂广场的仪门外面,急得如热锅上面的蚂蚁。

来回徒着步的东叔瞧见任怂镇定的模样,他不由得驻下足来,诧道:“怂货,你就不担心?”

“我担心甚么,许是小主昨宿吃多几盅酒,这阵子没有醒来罢了,况且,你瞧见过旭日初升,便跑过来宣旨的大监吗?”任怂好整以暇,并没有因为老林这货的急色,而影响他的大好心情。

对于任怂来说,最好就是那边震怒,他们才好把小主带离这座神京城。

只要出了神京城,他们便就天高任鸟飞。

正要说着话的东叔,却被下人高声的传禀压了回去。

“找着了找着了,玖大爷正在更换官袍,马上过来,马上过来!”

“在哪找着的?”东叔高兴地问了一嘴。

“柴房,玖大爷说他昨宿吃多了酒,迷糊中宿在柴房,茜雪找着玖大爷的时候,玖大爷的脑袋还插着几支细柴。”

东叔与任怂对视一眼,方才尚还悠然自得任怂,彼时的他瞠目结舌,嘴里能塞得下两个鸡儿。

与此同时,贾玖穿着一件白色蟒袍大步来至仪门前。

“小主,你昨夜怎么会宿在柴房?”任怂瞪圆双目,迎了上去,但他还很是好奇地望了一眼小主的脑壳,柴禾咧?

东叔连忙唤来一位下人,招呼道:“你跑一下,让林大宝他们回来,唤齐所有下人前来,叫大家跪同玖爷指旨,快快,跑起来。”

贾玖朝着任怂笑了笑,温声道:“是徐定与叶修,他们不停地灌我酒,没成想,这五湖醉的后劲还真大,我一进府门,脑袋恍惚着宿在柴房,且事等会再说,前来宣旨的是老戴吧?”

“不是戴太监,是一位重华宫大监,说是姓窦。”东叔跟在身后答了一嘴。

“重华宫的大监?姓窦?”闻言,贾玖脚下一顿,剑眉微微蹙了起来。

这是?太上皇已经醒了过来?

可是,他怎么会在此时给自己旨意?

难道是?上皇已经嗅到了,他今天要对付京营走私的诸军将?

没有多想,贾玖略一思忖便大步朝宁安堂走去。

就在贾玖踏进仪门时。

心急如焚的贾政,谈话之余频频抬头望向门外,甫一瞧见牧之的身影,顿时大喜,当即从坐椅上面起身,拱手朝窦大监揖礼道:“窦天使,来了,来了,劳天使久等,实是不该。”

窦仲明亦是从椅子上面起身,转而把头抬向门外,一双眼睛眯了起来,望着那位,万岁爷心心念念的‘西宁侯’。

“贾玖、见过窦天使,昨宿因与下面的人贪杯多吃了几盅酒,继而回府后宿在了他处,导致未能亲迎宫中天使,实是罪该万死,还望窦大监回宫之后,与上皇好言几句,玖、必有厚谢。”

贾玖甫一踏进正堂,马上拱手揖礼,满脸‘惶恐不安’地朝着那位,穿着红衣行蟒袍的大监说道。

窦仲明回想起早前见到的秦王妃画像,他的心里面,此刻正掀起无数波澜。

‘真像哇!果真是类母,难怪世子爷于京都中,竟无一人认出!’

窦仲明于心里确认好,眼前的这位西宁侯,便是真正的秦王殿下尚留存在世上的惟一血脉。

念及此处,窦仲明先是抬眸,朝一名内侍看了过去,只见那名中年内侍微一颌首示意。

心念电转间,窦仲明面上的神情却是丝毫没有变化,他不动声色快走几步,先是闪身避开世子的行礼,随即满脸堆笑道:“出宫前,万岁爷便嘱咐我在西宁侯的面前,自称老奴。

这是因为西宁侯于皇陵破除了逆匪,让皇室祖陵幸免于贼人之手。老奴窦仲明,不敢当西宁侯这一礼,西宁侯快快请起,万望勿要折煞老奴。”

话落,贾玖、贾政等人纷纷一愣。

对于宫里的大监在臣下面前自称老奴,这是极其稀奇的。

诚然,本朝在太祖时期,一些功勋极高的勋亲,亦是会有一些内侍在他们面前,自称老奴,只是此一事情,于太宗时期,便已经消失在历史先河。

贾玖与贾政愣神的是:这窦大监莫不是说错话了,把西宁伯的伯错说成侯?

窦仲明瞧见世子的神色,顿时清醒过来,他抬手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笑呵道:“还请西宁伯安排香案,老奴宣一下圣上的旨意。”

“有劳!”贾玖请窦仲明移步前往专门迎接圣旨的正厅。

彼时,正厅内,香案一早摆好。

门内,便只有贾玖和窦仲明及五位内侍和四名宫娥。

门外,是贾政带着西宁伯爵府的奴仆下人们,乌泱泱跪了一地。

尤、秦二氏自然是不便前来接旨,是故,王熙凤和李纨二人更加无须前来。

香案前,窦仲明焚香净手毕,这才从一名红衣内侍的捧盘中,接过那道玉轴的圣旨。

贾玖容色端正,一撩蟒袍,神色肃穆地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闻,今有金陵人士贾玖。

崇德五年二月一日,于皇陵剿灭叛匪数千,使祖陵幸免贼手,朕心甚慰。

贾玖此举,于皇室,厥功至伟。

特晋三等西宁伯为一等西宁侯。

钦赐四爪坐蟒袍,紫、明黄各一,以示天家隆恩。

朕闻,西宁侯于兵事一道,颇有钻研,特命西宁侯,即日提领四武营都指挥使一职。

钦此。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崇德五年五月五日。

贾玖听完圣旨,一时愣在原地。

这?

用在后世,这便是连升六级了。

由三等西宁伯直接升至一等侯。

然则,升至一等侯,对贾玖而言,也只是比三等伯多了俸禄之说。

只是后面的四爪蟒袍,以及提举四武营一职。

这两件事,着实是让贾玖震荡莫名,也让贾玖疑窦丛生。

窦仲明见世子怔在原地,当即温和一笑,轻声提醒道:“还请西宁侯接旨。”

“臣、贾玖接旨,谢陛下隆恩。”贾玖双手举高,从窦大监手中接过那道晋封他为西宁侯的圣旨。

“西宁侯无须担心,这是因为陛下念在您铲除逆匪有功,如是那些逆匪破坏祖陵,那便是天大的事了,陛下再怎么赏赐您,也不为过。”窦仲明满脸笑意,将圣旨递给世子,寻了一個还不错的借口。

另一边,东叔躬着身子压着步伐进来,脸上却是抑制不住地喜气。

当东叔从玖爷手中接过那道圣旨,正想拿到宗祠里面供起来的时候。

窦仲明却伸手往外一招,只见四名内侍抬着一块被红布遮住的横匾进来。

待四名内侍进来后,窦仲朝转而笑道:“侯爷,那便是上皇御笔所书的‘西宁侯府’横匾。万岁说了,今日,便算是万岁爷,替你准备晋爵宴的礼物之举。”

贾玖双手一合,朝着重华宫的方向举起一拱,恭声道:“臣贾玖、谢上皇恩赐。”

“西宁侯,老奴先不打扰贵府办宴,这便先行回宫复旨。”窦仲明笑呵呵说毕,准备告辞。

“窦天使且慢,既是天使要赶着回宫复旨,,本…侯不便相拦,待本侯命人替天使奉上茶钱,还请天使笑纳。”贾玖转眸示意林大宝前去拿赏银。

“不必,不必,侯爷客气,老奴心领了,只望侯爷给老奴在九州银行的户头,利息保证便行。”再给窦仲明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找世子要茶钱,惟有胡诌出个借口,推诿起来。

在回京的船舱里,上皇命他再培养多几個像戴权那般的内侍,显然易举,那时候的窦仲明,便已经揣摩到,上皇有意让秦王世子,承袭大宝。

贾玖那边欲要硬给。

窦仲明坚决推辞,笑话,他岂敢收受未来秦王殿下的茶钱?

贾玖见状,遂出声道:“窦大监请放心,本侯一定会交办下去,定不会让窦大监失望,这样,既是窦大监不要茶钱,那本侯命人给窦大监拿一些自己种的瓜果,这些瓜果乃本侯亲自栽种,窦大监且拿回去,权当吃零嘴,如何?”

窦仲明刚想婉拒,蓦地让他听见后面的‘本侯亲自栽种’几字,顿时心思一动,应承下来:“哎呦,这感情好,哪老奴,便尝上一尝。”

而后,东府下人奉上一箩筐的樱桃和草莓。

窦仲明也不多逗留,带着一众内侍宫娥回重华宫复旨。

……

……

大明宫,紫宸殿。

殿内四周殿壁下面,是无数巨形的方形冰块。

鉴于此,整个紫宸殿舒爽清凉,让人心旷神怡。

高台上面,戴权躬着身子,把上皇晋封贾玖为一等西宁侯一事说了出来。

正在批阅奏疏的崇德帝,朱批微一停顿,少顷,他把朱批放置龙案的笔架上面。

戴权见状,赶紧向前几步,将龙案上面的御茶端起,递向万岁爷。

崇德帝伸手接过那盏御茶,若有所思般说道:“既是父皇晋了他的爵位,那朕这个儿子,当不能吝啬才是。”

垂首想了一会,崇德帝抬首,吩咐道:“你去内务府传朕旨意,让忠顺亲王将城西的那块煤山,赐于西宁侯,另,着忠顺亲王退回弈……朱阁的银钱给车马行,去罢。”

“老奴遵旨。”

另一边。

重华宫,龙首原太液池。

窦仲明身后带着四名捧着新鲜瓜果的红衣内侍,以及一位衣着仕子服的中年男人,六人压着步伐来到太液池的中心岛。

上皇与陈阁老,二人正在阁楼观景台品茗叙话。

端木公明双手环刀在胸,闭着眼睛立身在阁楼外露台上面。夏守忠躬着身子,侍立在上皇后面。

不远处,尚还摆放着一张几案,上面是依次摆放好的笔墨纸砚。

笔,是青花五彩凤纹毛笔。墨,是丰肌腻理光泽如漆的上等徽墨。

纸,乃韧性柔润的皇室专供开化纸。砚,是色绿而莹纹理灿然的潭柘紫石砚。

“如何?”上皇斜靠着一张软靠,微微转眸问了一句。

窦仲明招手,示意那位中年仕子上前回话。

那名中年男子先是觐毕太上皇,这才答道:“回陛下,臣已经将西宁侯的模样熟记于心,请陛下稍等片刻,臣马上动手,将西宁侯的画像临摹出来。”

上皇抬手一挥。

那位中年男人随即落座到几案上面,他的眸子转了转,望着几案上面名贵的笔墨纸砚,小心奕奕地提笔,默思片刻,便在一刀,足以够他全家十年用度之上的开化纸,凝神落笔。

窦仲明指使着宫娥奉上新鲜瓜果,弯着身子奏道:“万岁爷,此乃樱桃,这是草莓,实为…西宁侯亲手栽种,万岁爷尝一尝。”

上皇也注意到这两种未曾见过的果实,闻此言,素来平静的脸庞,浮现一丝暖意,诧道:“这小子,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无所不能干的?”

陈观从陛下的语气中,听见一丝丝引以为傲。

“陛下,老臣有一疑惑,尚请陛下解惑。”陈观放下手中的御盏,想了想,还是开声问了出来。

上皇接过窦仲明递来的一枚樱桃,抬手示意陈观道来。

“陛下,您准备什么时候,将秦王世子公之于众?”陈观也不兜圈子,直言相问。

上皇微闭着眼眸,品尝着嘴里难能可贵的果子,悠然说道:“陈卿,且尝上一尝,这果子着实好。”

窦仲明闻言,挑了许久,才拿起一枚,个儿极小的樱桃递向陈子维。

陈观先是拱手,谢过陛下赐果,这才好笑般接过窦老货手中那枚小得可怜的果子。

放至嘴里嚼了几下,陈观那双老眼眸光一亮,假意道:“嗯,这果实甜中虽是带酸,然则脆爽可口,实为不可多得的品茗佳果,老臣要前往西宁侯府一趟,寻他讨要几斤,方是理儿。”

太上皇对陈观的这番话不置可否,而是把目光转向陈子维,须臾,上皇的视线落在了阁楼外面,那微波粼粼的太液池上面。

“取鱼食过来。”上皇说毕,便准备起身。

窦仲明与夏守忠见状,两人赶紧上前一步,搀扶着上皇来到露台之中。

另一边,已有小太监抬来鱼食。

陈观见状,遂也从椅子上面起身,来到了露台上面。

上皇抓了一把鱼饵,撒进太液池中,倏而,寂静的湖面,随即被一群鱼儿抢食,潋滟生色。

“不忙,还不是时候。”上皇凝神望着湖中争食的鱼群,幽幽地说了一句。

陈观负手落后上皇三步远,闻言,他的眸子隐隐掠过一丝惊讶。

与此同时,那名画师总算是把西宁侯的画像完工。

不多会,两名内侍小心奕奕地将那副画卷,拿至露台供陛下垂阅。

上皇凝眸望去,久久才抬首望了一眼辽阔无比的太液池,开声道:“夏守忠,你着人去宗正寺跑一趟,把宗正寺左宗正给朕喊来。”

“老奴遵旨!”夏守忠赶紧躬身领旨而去。

“窦仲明,今日起,朕在御船上面交侍你的事情,你可以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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