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

《云之羽》

第六章: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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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内部药房由宫远徵自己看管,在任何时候,任何人都无法进入,而这个时候,正好是进入的时候。

云为衫本以为会顺利进行,没想到还是在中途过程中出现了意外,也幸好云为衫将那些毒药都藏了起来,没放在身上。

若是放在身上怕是要被发现,到时候若是被发现,就完蛋了,说什么都解释不清楚。

宫远徵在醒来的那一刻起便去了药房,他人看不出来倒是实属正常,宫远徵要是看不出来,那真的是白看管这药房了。

宫远徵冷哼了一声,看着眼前的这些药材,拿在手上就看了起来。

“杞草被人换成古丹程,杞草没有毒,而古丹程恰恰相反,古丹程有着剧毒,尤其是和杞草配合在一起。”

在这种时刻,都已经暴露了,除了齐南钥又还会有谁偷?除了无锋刺客,又会有谁?

杞草在大部分毒药里都是组成部分,同时也参杂在解药当中,不过有严格把控,这里面,杞草是最少的,宫远徵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碰杞草。

其他的宫远徵但是不在意,其他的毒都是一些小伤害,并不毒,解药也是最多的。

宫远徵听说云为衫也被抓去了角宫地牢,倒是想去看了几眼。

尤其是在听到云为衫来医馆的事,在没有通知徵宫的情况下来到徵宫医馆,那便属于私自闯入,此行为不可饶恕。

宫远徵与宫尚角支了一声后便去了角宫地牢,宫远徵带着许多的毒。

宫远徵一步朝下,从阶梯处走了下来,当看到被关在牢里的人时,宫远徵讽刺的笑了起来,拉着一个凳子就坐了下去,嘴角带着危险性的笑意。

宫远徵倒了一杯酒就要喝下去。

然而云为衫看见后立马就出口制止了:“徵公子莫要喝!”

宫远徵听到后顿了顿,就差两公分左右就要碰到嘴唇,宫远徵便真的将酒杯放下了。

放下的那一刻,宫远徵又拿了起来,看向了云为衫:“我听你的做什么?”

云为衫抿了抿唇,皱着眉头,有些不好的说着:“前面有两位侍卫喝醉了酒,将酒吐了回去。”

在听到这一句话的那一刻,宫远徵顿时就不知所措的将酒杯放了下去,眼前四处乱瞟,不知该怎么开口。

也幸好是没有喝。

待周围都安静下来的那一刻里,云为衫问道:“徵公子来地牢是做什么?”

“当然是来看你。”

“徵公子是来接我出去的吗?如果是就太好了,我这几日里都好害怕,每到夜晚的时候就会睡不着觉,尤其是在晚上的时候,到处都是老鼠蟑螂的,我害怕。”

“你也会怕这种东西?”

“再怎么说我也是名门闺秀,接触这些东西的自然是少之又少,害怕也是人之常情吧。”

“你可以害怕,但是我可没说我来这地牢是为了将你接出去啊。”宫远徵依旧是笑着的,双手环胸的看着云为衫。

云为衫实属是没有想到宫远徵会这么说,当即就不知该说些什么,被堵了回去。

“你偷毒了。”

过了许久,宫远徵突然就问除了这句话。

云为衫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抬头望着宫远徵,甚至眼角都带有了泪水:“徵公子何出此言?”

“云姑娘不经我的准予来到徵宫的医馆,还真的是胆子大啊,也难怪会被我哥抓到,关在角宫地牢里也算是云姑娘自作自受。”

宫远徵拿出了一个锦帕,开始擦拭着手中的匕首,匕首上有着毒,是云为衫无法承受的。

当看到宫远徵正在不断的朝着自己靠近时体会到的压迫感,云为衫眼角的泪水潸然泪下,抿着唇。

“我没有偷毒,我也不知道徵公子药房的毒为何会没了,也希望徵公子能够查明原因。”

宫远徵自然是不信,尤其是在这一堆待选新娘当中。

宫远徵轻哼了一声:“这些时日里我一直都在徵宫中疗养,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出去,宫子羽那边却说我对你用毒。”

“云姑娘可是想要诬陷我?”

“我没有。”

“既然没有那便算了,只不过这毒你还是受着吧,到时宫子羽来了,你可以直接当着我得面说是我下的。”

宫远徵脸上盛满了笑意,在这地牢中走动着。

“这几日我新做出了一个毒药,名为重山和。云姑娘家中世代学医,对此应该了解吧?”

云为衫的脸上满是拒意,害怕却躲不开,这里是牢笼,而她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

云为衫抿着唇。

(寒鸦肆:“既然要做就要做全,戏也要逼真。”)

云为衫突然之间跪倒在了地上,手扶着胸口猛咳了起来,甚至连血都吐出来了。

云为衫面色暗红,明显是中毒了的意思,宫远徵看着她这般模样,匪夷所思。

正当宫远徵要说之时,云为衫率先说出了口,喊住了宫远徵。

“徵公子……”

宫远徵看着她这副摸样,顿时松了手:“我明明还没有用毒,你就已经中毒了,云为衫,你又想借此诬陷我?”

云为衫一言不语,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而此时此刻宫子羽早就带着人来了,毕竟云为衫是他的随侍,就算是真的惩戒也是该由他宫子羽来,角宫又有什么资格来管他宫子羽的人!

“宫远徵!”

“真相还没有出来之前你就开始乱用毒毒害我得人,胆子真的是够大啊。”

他宫尚角好意思来羽宫要人,宫子羽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明明是他们先做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两人也不知道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

“我可没有毒她,是她自己晕倒的。”宫远徵眼神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让开了一步。

金繁二话不说的便朝着宫远徵走去,朝着宫远徵伸出了手:“徵公子,钥匙。”

宫远徵看着他的这双手,呸了一声:“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像我要东西。”

“你!”

宫子羽将金繁往后拉了拉,对上了宫远徵的目光:“将解药交出来。”

“她自己给自己下的毒,我怎知她中的是什么毒?”宫远徵真是觉得莫名其妙,云为衫中毒,关自己什么事?

难不成在这宫门中,有人中毒就全部都是宫远徵所为吗?还真的是好笑。

“她是在你这中的毒,敢问这地牢中还有谁?又会有谁会制毒药,又有谁会随身携带毒药?”

宫子羽眼里已经明显的有了怒意,然而宫远徵就像是看不到的一样,耸了耸肩:“在这里就一定是我下的毒了?万一,是她自己下的呢?”

宫远徵说话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每一个语速都恰到好处,带有威胁性,同时也在警告着。

“你说云姑娘自己给自己下毒,你该不会脑子有毛病,坏掉了吧?”

“宫子羽!”宫远徵刚叫出声,但很快就冷静下去了,“对我用激将法没用,若是真的中了我的毒,我倒可以解,如果不是的话,那就等死吧。”

“就算不是你下的,你也得解,云为衫姑娘是在角宫中的毒,又不是在外面。”

宫紫商也跟着来了,不过就是慢了一步:“远徵弟弟还是少说些吧,先解毒,就算不是你下的,这毒你也得解了,再怎么说云姑娘也是我们未来的执刃夫人,你这般做法可是大不敬的。”

“在没有确凿的情况下,远徵弟弟还是先放人吧。”

宫紫商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宫远徵一眼,毕竟几日前,宫紫商还踩了宫远徵一脚,不好意思看宫远徵,便朝着金繁走去,看着金繁。

“云为衫擅自去我徵宫医馆,这怎么说?”宫远徵见他们这么多人,冷哼出了声。

“徵宫的医馆又不是一定要你同意才可以去,去的是医馆又不是药房,难不成医馆也是你的药房?再者也是我让云姑娘去的医馆。”

“你们人多我说不过你们,人,我是不会放的。”此话落下后,宫远徵便头也不转的离开了。

宫子羽:“金繁。”

金繁示意后便出手拦住了宫远徵,似是宫远徵不交出钥匙就要动手一样。

宫远徵看着眼前的人:“怎么,连徵宫宫主你也要动手?”

金繁没有说话。

宫远徵见他什么也没说,也没了意思,迈出步伐便要离开,然而就是这一走动,金繁立马便出了手。

宫远徵见状,立马便打了回去,宫子羽与宫紫商两人就在一边看着。

“不愧是我家金繁,打起来都这么帅。”

宫子羽:“………”

六七招下来,明显可以看出宫远徵敌不过,金繁自是不会留意那么多,一掌便打了过去,不重不轻刚刚好,就是有些疼。

然而宫远徵猛然后退,吐出了一口鲜血。

宫子羽走了上去,便伸出手道:“别装了,金繁力道控制的很好,根本就伤不了你,将钥匙交出来吧。”

宫远徵扭过了头,哼了一声:“我没有钥匙。”

金繁就站在宫子羽的身后,宫紫商也走了上去:“远徵弟弟,你还是把钥匙交出来吧。”

“都说了我没有钥匙,你们是聋了还是说听不懂人话?”

宫子羽:“我看是你听不懂人话吧?”

几人一直在地牢中盘旋着,一个人都没有离开,而在门外的侍卫们已经去禀报宫尚角了,要不了多久宫尚角便会赶来。

也不过片刻的时间。

当宫尚角听到宫远徵被几人在地牢里围住的那一刻,宫尚角当即便了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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