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冒起冷汗，双脚发抖，原本他们也只是普通农民而已，因为受不了地主的压迫才上山做山贼的。

打劫一些路过的山民。

成为山贼后他们也只敢杀一些路过的普通人而已，看到忍者都是跑得远远的，总的来说，他们只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小毛贼，没想今天他们这么不走运碰到了水门。

这三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人，其中一个居然这么厉害。

他们心里苦啊，你说你这么厉害出门也不带个护额，谁知道你是忍者啊，这不钓鱼嘛，你早说你这么厉害，他们哪里还敢过来调戏这两美女啊。

如今他们只能乖乖下跪，希望水门能良心发现饶他们一命。

水门看着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几人，如今却跪地求饶，一副被吓的要尿裤子的模样，不由感慨。

“命运洪流的压淌之下，苦命人又能怎么选择呢？”

“可脚长在你身上，走不走，走哪条路，走什么路，自己决定。做不做人，做什么样的人，亦是如此。”

“是啊，想走的路不好走，想做人不好做，都说是身不由己，不是废话吗？己不由心，身又其能由己?”

“如果你能在命运长河中正视他一眼。”

“某天被清风吹醒，或，比平常多下落的一点水滴声中惊醒，醒来了就是醒来了，醒不来也就睁了一下眼睛继续睡。”

“说给你听，亦是说给我听的。”

午后的阳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少年的脸显的淡然冷漠，透着一股冰寒。

将小南的头轻靠到自己胸膛上安抚着她，让她别害怕，这里还有他在，缓慢言语。

小南睁着双眼，一脸萌萌的表情。

水门看着她的表情，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可能对她来说还是太深奥了。

“当然不懂也没关系，那只能说我还没有真懂。”

“这么说吧，小南，你想放过他们吗？”

小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到底她还只是个天真善良的少女而已。

面对跪地求饶的山贼，让她决定要不要把这些人都杀了，属实有些为难她了。

水门见她不说话一脸纠结。

轻笑道:

“君子不救。”

“你救他们，他们可能会让你陷入危险。”

“在他们心里只会认为你是个幸运的人，一个有钱的人，你让他们不做山贼，给一些钱让他们以后好好生活，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现在的他们更有可能做的是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让你继续给他们钱。”

“他们更喜欢他们认为实的东西，这是他们作为山贼真正需要的东西，有些东西试过了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因此他们会让你陷入危机。”

“当然我这么说，是想让你开扩你的认知，不是让你这么做。”

“如果你还想去救的话，我会在你身后保护好你，世界上多一种想法总比少一种想法好。”

小南听着水门的心跳声，惊吓的情绪缓慢稳定下来，听着水门巴拉巴拉一大堆，她还是听懂了一些，心想。

‘要保护自己，保护哥哥。他们是坏人，死了活该。’

小南明白，山贼这么恶心的东西，刚才还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着自己。为了保护自己，他们该死！

“哥哥是说，哪怕活的再痛苦，但选择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们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应该反抗把他们杀了。”

“嗯，聪明。”

水门称赞了小南一句，小南果然是天资聪慧，他还真怕小南是个圣母婊，看到自己杀人就嗷嗷哭，然后害怕自己。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因此水门才想要好好跟她解释一番让她明白坏人的存在。

小南深思熟虑后，知道自己刚才太胆小了，为了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她前所未有的渴望力量。

她不想无力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人离去，她觉得自己应该勇敢起来，不可以这么心软，因为别人求饶了几句就想放了他们。

他们只是怕死了，不是后悔，不是真的想悔改。

渐渐地，小南干净澄澈的眼眸里变得冰寒彻骨。

“小夕，你有什么看法？”

水门问起了一旁沉默不语的漩涡夕。

“我想杀了他们，我的族人朋友有不少就是因为不想给钱才给山贼杀了。”

漩涡夕咬牙切齿的回忆往昔，她痛恨着这些山贼。

他们躲过忍者的追捕，跑到了无人的山里结果还是给这些早已没有人性的山贼给杀了，她痛恨着这些人。

这一路的逃亡，她看过太多太多冷血无情的事了，鲜血洒脸她都不带害怕的，她害怕的更多的是那些无耻的人，那些肮脏污秽的人，才是真的让人恐惧。

“走吧，带你们杀人放火抢钱去。”

知道她们的心意之后，水门出手也没有了顾虑。

水门十根手指对这几个跪在地上拼命求饶的山贼身上连续射了好几十发，射的跟个马蜂窝似的。

他们毫无反抗之力。

但是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血腥味弥漫开来。

水门瞧他们痛苦喷血的模样，无法再行动。

水门给两女递去两把苦。

让她们去亲手解决掉山贼。

小南颤巍巍的拿起水门递过来的苦无，呼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水门。

比起被人保护，她更想要和她的水门哥一起并肩作战，眼神坚定地走向正在哭喊的死去活来的山贼。

眼神一凛，拿着苦无就往着刚刚用恶心眼神看着自己的那几个人的眼睛刺下。

然后再往他们的脖子上抹了过去。

长得越粉，下手越狠。

小南杀完人后呼吸急促，呆愣了片刻，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被人杀死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