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蛇舞之狐妃不好惹

《银狼蛇舞之狐妃不好惹》

240】锦绣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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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它还有一特权,就是在皇帝危难之时,可以代替羽林军驻守皇宫,中领将军可以参朝议事,看似不起眼的职位,但却掌握着京城的命脉,还有没上任军响就给拨下去了,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啊!

这就是说轩辕殇不但有亲王之俸,还兼职守护皇宫之重任,众臣已经心里明白的了,皇上对这位废后之子可是另眼相看哪!

有人当然着急了!伊丞相和邹太尉都感觉到了轩辕殇对他们的威胁已经形成,即刻出班启奏:

“请皇上三思,诚王虽说剿匪有功,但中领军一职实乃不宜皇子来担当,以往担任此职者须得绝对效忠皇上,不能有半点私心杂念,更不可妄自主张,诚王有才干可另行派以重任,请皇上三思!”

伊派邹派呼啦啦的跪下一大片,天烽帝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心想着我给儿子这么点权限你们都要管呀,今天朕得到看看你们怎么得逞,想着便朝下面的轩辕殇看去。

“启禀父皇,儿子为国效力理所应当,忠心父皇更是儿臣此生之责,刚才伊丞相所说儿臣不敢有什么所辩,但儿臣有事要请教伊丞相和邹太尉。”轩辕殇当然听出了两个老狐狸在指什么了,抬头正好与天烽帝的眼神相撞,明白父皇的意思,跨步向前跪到在地奏请旨意,要与这两老家伙对质一番。

天烽帝暗自发笑,我殇儿果然明白朕的心思,好样的,父皇支持你,当下就答应了轩辕殇的请求。

“请问二位大人,刚才所说是不是指本王有私心,妄自主张啊?”轩辕殇起身看着一旁跪着的伊丞相和邹太尉问道,本来他不想这么早与他们撕破脸皮的,但今天你们逼我,就别怪我不留余地了。

“诚王即无私心,又无自作主张,为何要这么急着辩白呢?”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个反击把轩辕殇逼到死角,他抬眼冷笑着描了轩辕殇一下。

“是,本王是有些私心,也有自作主张之事,只不过本王是顾念老臣效忠朝廷的多年之情份上,不想把事情弄大,既然两位大人如此的坦然,那本王也无所谓了。”

轩辕殇原本不想把蓝子健的事摆到朝堂上来说,毕竟他口不能言,缺少人证物证,但现在只能把他拉出来说事了,不然这两个家伙定会抓信自己在郯州施仁政之事大做文章的,到时就算父皇有心保护自己,朝臣们也会往自己拢络民心上想,有不臣之嫌。

“启禀父皇,两位大人所说之事确实有,此次查剿郯州之事时,顺代查证出郯州郡守多年来私自加收苛捐杂税,垄断蚕丝市场,坑害蚕农丝商,十年来郯州所有的蚕农丝商被其盘剥的血汉银不计其数,当年郯州的山山有桑树,户户织锦声早已不复存在了”

“他勾结地方奸商,堵截外方一切与郯州的经商要道,致使全国商户要想买到郯州上等蚕丝,就必需要经过他们之手,而所卖的银两到蚕农丝商们的手中还不到十分之一二,郯州郡守如此之敛财,却年年向朝廷要钱粮振灾,所有的钱粮赋税全部都进了贪官污吏的腰包,更有甚者,朝廷里有他们强硬的后面,所以郯州之事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下来,”

“儿臣查到有关证据后,正准备抓捕郯州郡守时,却迟了一步,有人先儿臣一步将其刺杀,并且将郡守府一把大火烧成了灰烬。”

说到这里,朝臣们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个都在那里低头暗想,有明白其中之事者,不时的偷瞧着伊丞相脸色,义王与宁王的脸色都有变化,同时向自己的外祖父看去,轩辕殇一旁冷眼旁观着。

“什么?证据都被烧灰了?如此岂不让那恶贼死的便宜?可还有其它证物存在啊?”天烽帝装作吃惊的样子,大声问道。

“回父皇的话,这就是儿臣隐瞒了的事,因为事关重大,不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儿臣在回报父皇的信中,并未提及之事,请父皇恕儿臣隐瞒之罪。”

原来轩辕殇救郯州郡守的账房先生之事,并没有奏禀皇上,是把宫里有奸细走露风声,即便如此,伊丞相还是得到了殇儿,把郡守给杀了。

“事出有因,朕不怪你就是了,但说无妨。”天烽帝听言后知道儿子可能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人,所以才会这么慎重,好样的,父皇没看错你,让他仅管说,不用担心降罪。

“谢父皇不罪之思,那罪魁祸首以为杀人灭口就万事大吉了,可是他却漏掉了一个最重要的人证,就是这些年来郯州之事所有来往账目的管账先生,此人在那罪魁的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轩辕殇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冷眼扫了一下伊丞相,伊丞相听言心惊肉跳,一抬头正好与轩辕殇的眼神对上,急忙稳住心神,装作事不关已的样子,轩辕殇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这账房被郯州郡守下毒后,没死就给埋了,幸好被轩辕刺史救出,据账房交代,这些年与郯州郡守勾结的奸商是郯州城里的一个叫蓝大倌人的人,儿臣派人暗查这个蓝大倌人,却令儿臣大吃一惊,此人竟然是伊丞相的远房侄儿,叫蓝子健。”

“经儿臣查抄蓝家后,搜出大量的屯积压物资及银两,还有这些年来与郯州郡守对账的来往书信,他们信中经常提到上封的字样,儿臣也曾审问过那蓝子健,怎奈此贼抵死不说,儿臣只好将他押回京都请父皇定夺。”

当轩辕殇说出蓝之健后,伊丞相的脸已经成死灰色的了,只是硬在那里撑着,没让自己倒下。

“哦!伊爱卿,那姓蓝的可真是你的侄儿?”天烽帝的脸色变了,沉声问道。

“回禀皇上,老臣不认识诚王说的什么叫蓝子健的人,老臣是有位远亲姓蓝,但却多年无有来往,早已疏远淡忘了,请皇上明查,我伊家对轩辕朝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也许有人借老臣之名,败坏老臣之名也未可知啊!皇上。”

老家伙以退为进,把事都撇的清清的,他要丢卒保车,舍了蓝子健,以后再找机会为健儿报仇,哼!轩辕殇你等着。

一旁的邹太尉见机落石,大声的奏道:

“启禀皇上,既然伊丞相不认识之贼,不妨押他上殿当面对质,一来还了丞相的清白,二来也让那恶贼伏诛。”

天烽帝准奏,把蓝之健押到了大殿上,问了半天,蓝之健就是不吭声,轩辕殇只好把实情告诉了天烽帝。

“你说什么?他咬舌自尽被你救了,如今不能言语了?”天烽帝这回可是吃惊不小,他也没想到这蓝之健对伊老贼如此的忠心,没有了他的证词,想要扳倒老贼可就没戏了,难怪殇儿没说出来,不过,已经动了老贼的筋骨,没有证据还不能把老贼逼急了,他手中可还有二十万大军兵权呢,天烽帝问罢沉思着。

“正是,请父皇降罪,是儿臣一时疏忽大意。”

“罢了,是此贼太过狡猾,他要死保他的主子,也不是谁能看的住的。”

天烽帝挥了挥手,示意轩辕殇不必内疚,他两眼直逼伊丞相,后面的话直接就是告诉他,你给我小心点,别再惹出什么事来,到那时,朕也保不住你。

伊丞相听到轩辕殇说出蓝子健已经哑了后,暗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恐慌紧张的情绪慢慢的缓解过来,没有了证据他们是奈何不了自己的,但健儿是非死不可了,他开口道:

“皇上明鉴,此人老臣从未见过,诚王爷即已查出他乃老臣的远亲,老臣也不敢推说无有此门亲戚,虽然他所做之事与老臣无关,但老臣为有此不忠不孝不知廉耻的亲戚感到羞愧,老臣不会因他是老臣的亲戚而枉顾国法,请皇上降旨杀了他以泄民愤,老臣愿受连带之罪!”

老狐狸知道无证据不能定他的罪,自愿请罪让别人说不出他什么来,反正蓝子健是不会说什么了,又没有其它证据表明是他伊丞相指使的,你能奈何他什么呀?

“哼!伊丞相真是堪称朝中楷模呀,如此的大义灭亲,朕又怎么回忍心降罪与你,只不过,此贼做事实在可恨,垄断市场也就罢了,竟然官商勾结坑害百姓,致使老百姓民不了生,逼迫无奈上山做了贼冠,比起那些山贼,此恶贼才更应该千刀万剐,来呀!将此贼先押进天牢,明日午时凌迟处死!”

咬舌不会说话的蓝子健,听皇上说要暂押天牢,心里还高兴自己有活路了,伊丞相瞅空给他使眼色,蓝子健不吵不闹的被带了下去。

“奸商死有余辜,郯州郡守勾结匪类危害百姓,其死不足以平民愤,朕已下旨诛其九族,酌廷尉府查实与其有关联都一律格杀勿论,”

大殿上又传来了天烽帝的旨意,与伊丞相有关连的人都噤若寒蝉,邹太尉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吭声了,轩辕殇观察了他多时,觉得郯州的土匪与他有一定的关系,但跑马山的贼匪应该不是他的人马,不然的话,今天他不会这么激进了。

天烽帝下旨摆宴为轩辕殇庆功,直闹到了二更过后,轩辕殇才回到家中。

合府的人都跪在大门口迎接他,四位夫人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跪在那里。

轩辕殇免了大家的礼,把皇上的赏赐分发给了四个人,那四人高兴的差点叫起来,这冷冰冰的王爷终于看到了她们的存在了,但是发了赏就让她们回去,一个个带着失望的眼神,不甘心的离开了大厅。

“曾管家,近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轩辕殇看着曾龙问道,在府里就不能再叫护法了,不然别人听着会有想法的。

“朝中倒无什么大事,边关的战事也有所好转,听说肃王殿下月底就要班师回朝了,其它的倒没有什么事,噢,就聚轩阁发生了一点小事。”

曾龙这次没有跟着轩辕殇去,他当然要注意到京城里的事情了,见主子问,就想到最近轰动京城的锦绣坊了,但此等小事主子也不会关心的,他提了一下,就打住了。

“聚轩阁?生意不好吗?”轩辕殇见曾龙欲言又止,他从来都不过问生意上的事,见他说出来以为生意上出了什么大事了呢。

“不是生意不好,是好的不能再好了。”曾龙其实也没太注意这件事,只是那场展示会轰动了整个京城,连王府的这四位夫人也要他去订锦绣坊的新款衣服呢。

“哦!!怎么个好法?”轩辕殇听着稀奇,这些年来聚轩阁的生意虽然好,但没让曾龙如此的夸过。

“回主子的话,是锦绣坊新来了一位账房先生,此人不但能裁会绣,更是稀奇古怪,他办了一个什么新衣展示会,比歌舞表演还精彩,又新设计了一种刺绣披纱,轰动了整个京城,如今锦绣坊的订单量,超过以往三年的总量,而且价格比原来的贵上一倍还多,京城的各大府更是出重金要求他一款新衣呢!连公主和义王都惊动了。听说他还懂夷语。”

曾龙把聚轩阁总掌柜汇报的话全数又转给了轩辕殇。

“哦!!!竟然有如此的能人,他是怎么到店里的,有可有查过他的底细?”

轩辕殇忽然想到是不是有人怀疑到聚轩阁了。

“开始的时候属下也没在意他,他到锦绣坊纯属偶然,锦绣坊的老账房突然中邪瘫在炕上,此人到店里看绣品时,正好碰上陈掌柜训小伙计,并提到了账房先生缺职之事,他当时就开口求职了,属下派人暗查过他,查出不什么来,他每天都忙于店中之事,十分的上心,没有可疑之处。”

曾龙当初听到总掌柜的话,也怀疑过,派人查过罗菲妃,可是什么也查不出来,后来叫人暗中盯着她,可是罗菲妃成天待在绣坊里,不是设计图纸,就是整理账目,找不出一点错来,渐渐的曾龙也就不再管他了。

“哦!懂夷语?倒是个人才,抽时间见见他,他叫什么?”轩辕殇想着如此能人,尤其是懂夷语之人,朝廷最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会窝在绣坊里呢?他得见见这个人,因为他引起了自己的好奇心。

可是第二天一早,天牢里传来信说蓝子健畏罪上吊自杀了,轩辕殇一时间又忙于公务,就把这事给忘了,因此,他不但没能看到罗菲妃,反而让罗菲妃先知道了他的身份,这才引出了多次相见不相认的结果来。

罗菲妃这边就忙坏喽!绕了半天都无法到西市街,只好回金市绣坊去,还有就是罗菲妃没带银针怎么给她治病啊?

掌柜的见罗菲妃救回来了姑娘,也没多问就跟着进去了。

他不知道罗菲妃还懂医,本来派人去请郎中,罗菲妃制止了。

罗菲妃把人都请出自己的寝室,用功给玉卿顺气,门外的小絮急得团团乱转。

屋内罗菲妃取了银针给玉卿逼肺里的热毒,一个时辰过后,罗菲妃冒了一头的大汗,玉卿终于醒了,而且气息也畅通多了。

罗菲妃开了药方给了小絮,要她赶紧去抓,今天连吃三顿,因为还要针灸,罗菲妃答应明天会去怜香院继续给玉卿治疗的,玉卿姐妹们感激万分,不住的磕头,休息了一会,罗菲妃请掌柜的派车把玉卿送回怜香院。

掌柜的惊讶的问罗菲妃,竟然还懂医,罗菲妃只好说家传的,只是自己不喜欢做郎中而已,掌柜的越来越感觉这个冷恩泽深不可测了。

一连到怜香院给玉卿针灸了三天,玉卿病情渐且稳定下来了,想要根治是不可能的了,保养好的话还可以活个一两年,如果再犯病恐怕也就一年的光影了。

罗菲妃给她开了一个食疗的方子,要她照这个方子吃对她的肺病有很大的帮助,还嘱咐小絮每天都把玉卿用过的碗筷和生活用品都要用沸水煮过,又开了草药给小絮,要她用草药水勤洗手,多消毒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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