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迫嫁给大坏蛋后

《小可怜被迫嫁给大坏蛋后》

第 66 章 “舒白秋,我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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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舒白秋的话刚说完,抱着他的人就顿住了。

室内一时无声无言。

虽然舒白秋看不到身后的情形,看不到此时先生的神情。

但两人相贴的衣料软薄,舒白秋很容易能感觉出对方的一瞬身形微顿。

只不过更明显的,却还在尾端下方。

有那么一瞬间,舒白秋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因为本来就很硬的硌度,居然还又近乎夸张地胀满了几分。

只是下一秒,舒白秋就再无心神能去思考。

因为他被捏钳着脸颊转过了头去。

被身后的人近乎凶狠地吻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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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寸寸侵占的唇齿之间,满溢的尽皆是另一个人的薄凉冷息。

舒白秋还被牢牢地叠抱着,仍是无处能借力,全身的体重都靠倚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凶长的深吻更是将他整个灼化,本就柔软纤细的少年肢体软得愈发薄轻。

就好像舒白秋被整个团成了一团,被兜抱在了对方的手心里。

舒白秋根本不知道他被深吻了多久,他甚至有了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

被悬空抱起的姿势,也惹生出了一种近乎飘浮的错觉。

仿若少年浮浮沉沉,早已被无垠的深海浸没了全身。

直到气息难继,终于被放开唇齿得以呼吸。

艰难低喘着的舒白秋才在数秒之后,听清了耳畔的声音。

是先生在叫他。

“舒白秋。”

舒白秋仍被捏着脸颊,抱着他的男人用高挺的鼻梁抵蹭着他,声线沉哑。

“舒白秋。”

傅斯岸在叫他的本名,没用昵称,嗓音宛若告白时一样郑重。

“我想和你做。”

被男人郑重说出口的话也分毫不掺假,有着再鲜明不过的佐证。

灼然的热烈,比方才舒白秋刚被悬空抱起时更盛。

远超少年预想的狰然硌处,现下却被舒白秋如此清晰地贴碰感知着。

“……”

舒白秋张了张唇,却没能发出声音。

被用这种姿势抱着,他也根本没有任何挣扎和拒绝的可能。

唇畔鼻息间还染着另一个人的冷灼,恍惚间,舒白秋甚至感觉。

或许他当真会被这样抱着直接掼按下去。

毫无支撑,寸寸没入。

借着体重,吞纳到内里的最深处。

但就连血管搏跳都贴着少年清晰传递过去的傅斯岸,之后的动作却远比预想中冷静得多。

舒白秋被抱到了床边,下颌上的钳制忽然被松开了。

下一秒,少年的身形就被稳稳地落放在了床铺上。

“……?”

舒白秋怔了怔,他抬眼望过去,却见先生已经走去了一旁。

他才刚看到那个修长的背影,舒展的背阔肌。就见对方利落地披上一件睡袍,走了过来。

旋即重新压覆下来的,仍是带着对方灼热温度的深吻。

水声湿缠,没戴眼镜的男人卸去了最后一层阻隔,亲咬得更为近昵。

也让舒白秋渐渐明晓。

为什么先生的吻,会越来越凶。

原的冲动,都融没在了深吻之中。

唇齿依缠,喘熄的间隙,舒白秋也小声地问出了口。

他说:“那要做吗?”

这次亲吻是面对面,连眼镜都被摘掉,舒白秋抬眼就能看到对方的神情。

所以他也一眼看到。

因为自己的这句话,先生额角的青筋明显地勃然一跳。

舒白秋顿了顿,霎时消声。

而俯身下来的傅斯岸深深看着他,又在少年唇上不轻不重地烙印了一下,才开口。

“就算你要和葛虹走,我也不需要离别式上床。”

他的声音依旧很低,哑得像砂石磨砺。

舒白秋听了,却下意识摇头:“没有……”

他还又重复了一遍:“没有。”

少年的眉眼间还有些不自知的迷茫,顿了顿,他才轻声说。

“我还没想好……”

“但应该,也不会和葛姨去南澳。”

舒白秋仍然没能说出决定,傅斯岸沉眸看着他,低头,却又轻缓地吻了吻他的唇。

“没关系。”

男人缓声道:“不急,还有两天时间。”

后天,才是考虑的一周期满。

傅斯岸说得稳声低缓,舒白秋抬眼看他,却望见了先生眼底隐忍晦暗的猩红。

这种时候,男人仍在安抚舒白秋,不想给他过多压力。

明明傅先生或许正是此时最想得知答案的人之一。

可他却只说,不急

舒白秋鼻尖微涩,舌面泛出薄薄的酸楚。

“不是因为要离开的补偿。”

他说。

“只是,只是简单的帮忙……”

他知道,先生不想要他不由衷甘愿的一时冲动。

所以,舒白秋也说。

“如果先生不想全做的话……那我用手,或者嘴,好不好?”

他的话,并没有立刻得到的回答。

傅斯岸沉眉肃色,一言未发地看着他,

男人还抬过手来,以长指帮舒白秋慢慢梳顺了一下微乱的软发。

四周安静下来,傅斯岸的动作也很轻缓。

但这一刻,却莫名地给了人一种威压甚重的紧张感。

舒白秋长睫轻颤,几秒之后,他才终于听到了傅斯岸的回答。

男人说:“嘴不行。”

舒白秋微怔:“为什么……?”

之前那晚,先生帮他时……也用过了上面。

而傅斯岸的手指仍穿梳在舒白秋的软发之中,直到顺着少年的颊侧慢慢向下,最终才停落在了他的颈间。

傅斯岸的目光也落下来,眼帘微垂,敛去了眸底的深暗。

他说:“因为,我一定会弄伤你。”

舒白秋起初还没能听懂。

直到按在他颈间的指腹微沉,虚虚地扼摁出了一处浅窝。

那修长有力的指节正按在舒白秋的喉结之下、锁骨之间。

停在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微沉的力度终于提醒了舒白秋,让他意识到了落指位置的真正含义。

他仍还有些不敢置信。

会那么……深?

舒白秋甚至恍惚了一瞬。

是要、全部……

对方的话已经打断了他。

“用手吧,嗯?”

傅斯岸俯身下来,轻吻落在了少年的睫尖。

“被烫疼的话,告诉我。”

***

晨光大亮,昨日下过一天寒冷的冻雨,今天的明城却碧空如洗,格外晴朗。

日阳早已升到了天空高处,此刻的时间也已经不早。

主卧内,床上的纤瘦身影却还沉沉地睡着。

直到墙上的时钟分针又走过了大半圈,床上才终于有了微许动静。

窸窣的软被摩擦声中,埋在绒被和软枕里的少年动了动,惺忪地抬起了头来。

唔……天亮了吗?

这一觉睡得太沉,舒白秋甚至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去看时间。

十点……

少年默念了一遍,微顿。

他倏然睁圆了双眼。

十点?!

一向作息规律,习惯七点睡醒的舒白秋懵了一下,才意识到。

自己完全睡过了头。

他被惊得清醒过来,而睡过头的原因,也同样涌入了大脑。

……睡前,被折腾到太晚了。

舒白秋不由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手。

才看了一眼,他又下意识挪开视线,收回了手掌。

啊……

舒白秋乱七八糟地想着。

可能是他太菜了。

昨天,连同之前被先生帮过的那一晚。

这两次,舒白秋在第二天都睡过了头。

他总会不自觉地拖慢时间……还要先生来等他平复稍缓。

舒白秋眨了眨眼,他的眼廓也还有些肿。

因为昨晚,也哭了。

还不知哭了多久。

明明是他给先生帮忙来着……

怕自己被烧得更昏热,舒白秋不敢再细想,匆匆爬起来,下了床。

主卧内只有他一个人,舒白秋并没意外。

这个时间,先生早该去工作了。

何况近来,对方还格外忙碌。

简单洗漱之后,舒白秋就去了餐厅。

他的胃不好,不能空腹太久,即使已经十点,也需要找些东西垫一垫。

对此,身为医生的傅斯岸早有命令。舒白秋才刚出卧室,就有人按了叫餐铃。

等舒白秋到了餐厅之后,月榕庄的侍者也很快将餐食送了过来。

临近中午,餐食并没有送来过多,怕客人午饭会吃不下。

餐桌上,只摆了一些香软的甜点。

一份舒芙蕾,和一个酸奶碗。

酸奶碗下方铺的是温水洗过的水果,鲜嫩水灵,还不会太冰。

上层的酸奶也是侍者端来之后,现场倒上去的,分外清甜新鲜。

只是,舒白秋看着覆没了水果的厚厚酸奶,却不禁微顿。

他原本不想去想的,也不该这样胡乱联想。

可是那乳白色的黏稠质地,却让少年不由自主地红了耳朵尖。

舒白秋不自觉地捻了下手指。

晚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他的指尖。

而恰在此时,餐桌旁,偏还出现了一个过分熟悉的男人身影。

本就在反省自己胡思乱想的少年不由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

先、先生?!

舒白秋差点被吓呆了。

他不是去工作了吗?

而刚走进餐厅的傅斯岸,才进入少年的视线,就见对方猛地受惊后撤。

简直像对他退避三舍。

傅斯岸:“……”

他扬了下眉梢,开口有些意味深长。

“我这么吓人?”

“没有,”舒白秋下意识否认,“对不起,我……”

只是他“对不起”之后的话,却被人截住了。

“开玩笑的。”傅斯岸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侧,低眸看他,还道。

“是我该道歉,刚刚出现得太突然。”

男人的目光,还落在了舒白秋的手上。

刚刚舒白秋有摸手指的动作。

他之前拿餐具、碰东西的时候,也很是小心。

似乎又有了之前不敢用手时的表现。

傅斯岸神色未动,心下却皱了皱眉。

他沉声问:“手不舒服?”

少年突然迟缓的动作,更像是有过后遗症的不适。

……不适应被昨夜的黏泞所弄脏惹湿。

舒白秋闻声,却又摇头:“没有。”

少年顿了顿,才继续澄清:“没有不舒服,就是有一点……”

舒白秋不由低下头:“有一点烫。”

早上起来时,虽然舒白秋只对着自己摊开的双手看了一眼。

但他也清楚地发现。

自己的指根和掌心,都还有薄浅的红痕。

昨晚,这些艳痕其实更为明显。

即使舒白秋那时根本无心、也不敢去看。

可他也能感觉到,他连指缝都被烫红了。

舒白秋的手本就比常人更敏感,鲜少见光的指缝自然细嫩更甚。

但其实他的指根、掌心这些细软的地方也一样。

经不住撞碰,又敏锐异常。

舒白秋甚至能摸出南红和翡石的玉润表面上,那些肉眼难辨的细小纹裂。

对昨晚的握触……他也同样会将所有细节,都纤毫可见。

青筋的凸显,血管的搏跳。粗冠的沟壑,凶狞的廓线。

更关键的,所有这些,都还伴随着灼人的炙意。

而且。

而且先生虽然明显有失控,提早有反应。但男人却并没有像舒白秋本以为的那样……

会不久就结束。

相反,在舒白秋开始帮忙的时候,他那晚一步被人同样握住的地方。

……反而却更早。

害得舒白秋有一阵甚至忘了动作,即使勉强回神,也不敢去如何握动。

因为,他已经软到根本连指尖都很难去控制了。

所以昨夜后来,时间才拖到了那么晚。

是舒白秋自己受不住,害得先生也要等他平复。

现下白日醒来,舒白秋更有反省和愧疚。

对着先生,他也只说了一声。

有一点……烫。

闻言,傅斯岸却似乎没有立刻放下心来。

男人还伸手过来,检查了一下舒白秋的手。

舒白秋被碰的力度并不重,傅斯岸只是细细看过了他的手掌,还用指腹去轻碰了碰他尚有微红的掌心部位。

可就是这样轻缓的试探动作,却还是惹得少年手腕轻晃、指尖微蜷。

舒白秋到底还是没能忍住。

“不……别……”

他近乎失礼地将手掌直接从先生的手中收了回来:“抱、抱歉……”

少年还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身后,怎么也不肯让人继续碰了。

傅斯岸的手停在原处,低眸看人,就见小啾的耳朵都红透了。

少年小声地说着对不起,低着头和他解释。

“没有不舒服,是、是不太能被碰了……”

这一点,傅斯岸其实已经猜到了。

他知道舒白秋的手有多敏敢,更清晰记得,对方碰握他时的温软触感。

舒白秋的头发和耳骨都很软,听说这样特征的人性子会比较软。

少年的性格也的确很好。

而舒白秋的手指同样柔软,他的手骨骼纤细,肌理柔腻,白皙颀长,骨节还透着微微的薄粉。

不像傅斯岸,舒白秋的指间也没有任何薄茧。

纤长的十指上,没有丁点会影响少年触碰观感的阻隔。

早在之前,听说舒家的赌石传言时,傅斯岸就想到了少年过分敏锐的手。

这双手的确适合感知,也适合雕刻。

舒白秋的手能清晰地感觉到玉石的细弱

变化,和纤悉的廓线转折。

想来他也可以将那玉润的表貌,呈现出最好。

但在昨晚,这一双本该塑造艺术珍品、本身也已是完美艺术品的美丽手掌。

却被暴殄天物。

被圈掐住纤瘦的手腕,按在了险些握不住的粗烫上。

傅斯岸无法否认,昨夜,他也是故意的。

就像之前接吻的时候,傅斯岸曾经故意用长指撑开少年的手套,伸探进去,强势地插入柔细的指缝。

昨晚,傅斯岸也故意用了灼物去顶。

甚至在将少年送上潮顶的时刻。

傅斯岸也是一面撞碾着他的掌心,一面将舒白秋弄到哭设的。

所以早在开始之前,傅斯岸就拒绝了用上面。

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本性。

骨子里的恶劣藏不住。

即使有过克制,也总会想欺负。

把捧在心尖上的小孩,一遍遍欺负到哭。

见少年昨晚的后遗症明显,现下仍会有余留的反应。

对着身前已经恨不得把头低到胸口去的舒白秋,傅斯岸也没再继续撩惹他。

确认小啾的手的确没什么事之后,傅斯岸就在少年的难安中,终于收回了手。

“先吃点东西吧。”

男人也没再多留,转身坐去了舒白秋的对面。

昨晚在开始之前,傅斯岸也曾说过。

“被烫到的话,告诉我。”

在漫长的深夜中,根本没能履行的温柔。

终于在第二天,少年说烫之后,践行了一点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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