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极品皇子

《大唐极品皇子》

第一百零五章 狂放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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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激昂,琵琶声促,美人剑舞!”抱起酒坛再次痛喝了一气,李贤终于忍不住嘟嚷,“且看我斗酒赋诗!”

由于他的位置正在帝后之下,因此群臣没有注意,武后却听得清清楚楚。

见旁边的李治没注意到这边,又看看捧着一个酒瓮如同酒鬼似的李贤,她只得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便叫了王福顺上前,命他取纸笔来。

放下酒瓮的李贤,看到面前已经铺开了宣纸,顿时微微一愣,一抬头看见武后正在笑吟吟地看着他,他立刻不管不顾地拿起笔在浓墨里头一蘸。

这种时候,他压根没有顾及到就自己那点书法底子,完全不够格在这里当众炫枝。

“虏阵横北荒,胡星耀精芒。”

虽然场中又是急鼓又是琵琶,又是剑器的呼啸风声,但是,李贤的这句沉吟却依旧传寻了不少人耳中。

直到此时,李治方才把目光从场中的剑舞上收了回来,低头扯了底下的儿子一眼,见纸上墨迹淋漓,再品味刚刚那一句,登时面露惊雀之色。

而几个见惯了场面的高官,也渐渐把目光投向了这边。

李贤亦笔疾书了一阵,忽而又看向了大宴上的那团赛光,左手举起酒瓮又喝了一大口,轻轻嘟囔了几句,忽而又高声吟道:

“羽书速惊电,烽火昼连光。

虎竹救边争,戎车森已行。

明主不安席,按剑心飞扬。”

这接连三句给下来,终于引起了殿上众人不小的轰动,而李贤偏偏停下来咕嘟咕嘟地喝酒,再也没有了下文。

正当人们以为只得这四句的时候,李贤忍然抱着酒瓮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冲着御座上的帝后咧嘴一笑,声音一下子高亢了起来。

“推毂出猛将,连旗登战场。兵威冲绝养,杀气凌穹苍。

列卒赤山下,开营紫塞傍。孟冬风沙紧,旌旗飒凋伤。

画角悲海月,征衣卷天霜。挥刃斩楼兰,弯弓射贤王。

单于一平荡,种落自奔亡。收功报天子,行歌归咸阳。”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使然,当他念出归咸阳三个宇时,响彻全场的鼓声嘎然而止,而琵琶声亦从急促变为了缓慢,最后渐渐收摄无踪。

只是舞得正急的屈突申若等人,却不可能这么快收势,良久,四团寒光方才露出身形,各自都是满头大汗疲惫欲死。

自然,这剑舞需要每个人的全身心投入,尤其是充当领舞者的屈突申若更是如此。

所以,四女谁都没有听到刚刚李贤的诗。

然而,看到李贤放下酒瓮,捡起地上的纸双手奉给御座上的帝后,她们哪里还会不知道李贤已经大功告成,顿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屈突申若轻轻丢下了手中的剑器,口中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自。

这是御前,大醉之后呼呼大睡的情景自然不可能生,因此看到李治那张龙飞凤舞的宇纸,正在专心致志地分辨着上头的字。

武后连声吩咐身边的阿芊去淮备醒酒汤,又喝令两个内侍先将满身酒气的李贤扶下去。

既然满身酒气,自然免不了换衣服。既然要换衣服,自然免不了先沐浴。

整个人浸泡在热气的水中,李贤只觉得浑身蚕一个毛孔都完全张开了,再加上那力道恰到好处地按摩搓洗,他更是舒坦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不用睁开眼睛,他就知道身边只可能是那个人。

“阿萝。”

此时此刻,阿萝正在用凉毛巾敷着李贤的额头,闻听这声顿时手一抖。

一怔之后方才没好气地嗔怪道:“殿下今日风头可是出够了,奴婢刚刚在旁边偷看,只见那些大人全都呆着一张脸,想必是都吓着了。可是,您能不能不要一作诗就醉酒成不成?这冷酒伤肝热酒伤胃,小小年纪喝这么多酒,真是……”

她硬生生地将半句不祥的话吞了回去,这才现李贤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不觉好一阵慌张。

自打被武后拨给李贤使用之后,两人就不知有过多少次裸呈相对,一开始也不是没有害羞过,但李贤调笑归调笑,却从未有过进一步的动作,久而久之她便习惯了。

然而,如今分明和平常没有半点区别,为什么她的心抨抨直跳?

李贤浑然不知自己的目光,会给阿萝造成怎样的误解和压力,他只觉得,这一刻的阿萝看上去分外真实。

为什么会爱上杯中之物的缘由,他自己也不甚请楚,但隐隐之中他一直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现在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

无许在梦里做了什么,癫也好任性也好,才华横洁也好,美人环绕也好,一呼百诺也好,无人理会也好……终究只是一个梦。

这似醉似醒的刹那,他用一种自己恍若未觉的温柔看着阿萝,忽然伸出手,在她小巧可爱的耳轮上摩学了一下,嘴里低声嘟囔道:美人如玉剑如虹。”

阿萝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浑身发软,待要开口说话时,却只见那只作恶的手扑通一声掉回了水中,转而便响起了一阵鼾声。

恨得牙痒痒的她,只得在心中骂了一千声一万声惫懒的家伙,手中的巾子却仍是朝他的前胸抹去。

“可惜,今天这一幕贺兰小姐居然没看见。”

她的心中没来由浮上了这么一个念头,遗憾的同时,却隐约混杂着几分奇怪的感受。

即使自小服侍,平日没少耳鬓厮磨,可刚刚混在宫人之中看到那个口中吟诗的人影时,她却仍然感到心头一阵热,或许这就是平常那些宫人调笑时说的心有灵犀?

李贤的好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当他感到太阳穴上顶了一个冰冰的东西时,立刻就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

一睁眼看到是阿萝,他心中一松的同时,便没好气的瞪过去一眼,丝毫没有注意到阿萝脸上尚未褪去的红潮。

“殿下要是再睡下去,待会陛下和娘娘,可是得让人把你抬到殿中去了。”阿萝朝四周的其他几个宫人招了招手。

示意她们上来擦干身子,这才嗅怪道:“陛下和娘娘都催了好几回了,若不是我拖着,殿下就连睡这一会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此刻,李贤方才想起自己并不在武德殿,刚刚的一幕恍然出现在脑诲中,不觉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任由那些宫人摆布。

名声在外的结果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再这样下去,当初少时苦背老李的那些诗,迟早得全都抖露出去,与其等到江郎才尽,不如哪天见好就收算了。

话说回来,那诗里头的弦外之音,想必有心人也该听出来了。

他刚刚装束停当,门口便闪出了王福顺,一看到他登时大喜:“殿下,陛下和娘娘都已经念叨好一会了,各位大人也等得不耐烦了。”

李贤认命地耸了耸肩,冲阿萝点了点头便跟着王福顺身后出去。

刚踏进大般,他便感到面上一阵火辣辣的,仿佛是有人一声今下一般,一瞬间,所有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来了个交汇,其中既有惊诧、敬佩、艳羡,更有质疑和不以为然。

他早就熟悉了这种集体注目礼,当下也不去理会,笑吟吟地走到宝座之前向帝后行礼。

只是这回人还没跪下去,就给武后一把拉了起来,自是省却了他的麻烦。

灯光之下,武后两鬓的十一花铀熠熠生辉,各种珠光宝气的花树更是衬灰出几分雍容华贵。

看见那一身繁复至极的盛装华服。

李贤不禁从背后生出了一股燥热,但在武后那炯炯目光的注视下,他没来由又像从头浇了一桶冰水,来了个透心凉。

“诗自然是做得不错,只不过,你这字实在是不上大雅之堂!”说话的是李治,虽说挑剔居多,但脸上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的得意。

“你今天能够得此佳词。却得好好谢谢申若她们,还有钦陵正使和善城公。”

这样地暗示,李贤自然清楚是何用意。

当下便命一个内侍拿着酒壶林盏等物,笑吟吟地走到席间,虽说他很想先去敬大姊头那几位一杯,但先外后内的道理,他却还是明白的。

所以先走到了吐蕃使臣那一席上。

吐蕃其时正受大唐册封,因此李贤以亲王之尊亲自并来教酒,因此不但是钦陵起身,其他人也纷纷躬身而立往后退了一步。

李贤这一杯酒刚刚递过去,钦陵便爽朗地大笑了起来。

“外臣一向崇慕天朝大国,今日先是一睹殿下在马球场上的风采。又听得如此绝妙好诗,心中着实欢喜。这击鼓不过助兴,并不敢居功。反倒是善城公主的琵琶和那四位千金的剑舞,让外臣大开眼界。殿下亲自敬酒外臣着实领受不起,便以三杯为敬。”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这话真是说得滴水不漏。

李贤自己这一杯还没下肚,就只见对方自己先喝了三杯,不觉更是对这家伙另眼相看。

要说亲疏,新罗自然比不上和大唐有婚姻之亲的吐蕃,因此见李贤从吐蕃使臣那一席走过来,金仁问等人,慌忙各自起身。

除了善城公主金明嘉之外,其他人都领受了大唐官职,再加上在大唐呆的时间已经不短了,礼数上自然更加娴熟。

用同样娴熟的外交辞令对付了金仁问,李贤便打量起了面前这位新罗公主。

虽说见惯了大唐美女,但是细细打量金明嘉,他却不得不承认,人说新罗出美女还真不是什么诳语。

这金明嘉大约是二八年华,可身量极高,在他看过地女人之中,也只有屈突申若能够和她并肩,而以他如今的个子,站在那里硬是矮了一个头。

同样是素服,小丫头穿着艳光四射抚媚横生,而一身白袍地金明嘉却予人一种极具力度的感觉。

脂粉不施的脸上那双漆黑地瞳仁仿佛望不见底,几乎只是第一眼,他便直觉地感到她似乎会武,一时间微微征了一征。

“我的琵琶是和一位中原老师学的,如果知道会在如此场合献丑,自当时时勤练了。”双手从那内侍的托盘中拿过酒,金明嘉微微一笑,露出了编贝似地牙齿,忽然又眨了眨眼晴。

“我知道殿下酒量大,就不学那位钦陵大人了,先干为敬!”

李贤弄不清楚她那一闪即逝地调皮神情,是什么意思,只得干笑一声,喝了一杯,这才来到了屈突申若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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