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宝却只是看了一眼，在包拯和展昭都以为两个小家伙不会吃的时候，两个小家伙都纷纷伸出胖胖的小短手，各自在里面拿了一块往嘴里塞。

笑眯眯的仰起头，一脸天真可爱的对着老奶奶甜甜的一叫，“谢谢老奶奶。”

不知道是不是放久了缘故吃下去总有一股淡淡的过期的那种味道，但是两个孩子都纷纷面不改色的吞咽，还面带笑容的说，“好吃。”

“老人家，你可觉得在那三天前有无任何不妥，或者你的孙儿可有哪里不对劲。”包拯坐在顾南京的身边手温柔的抚摸他的头。

“倒没有。”老人家想了想，便如实告知。

“不过，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似乎跟以往有些不一样，总觉得他有什么。”老奶奶想到前几天晚上，女人一向心细在加上孩子他从小带大的所以他的变化他能明显感受到。

顾南宝疑惑的和展昭对视一眼问道，“奶奶，可有哪里不对劲之处。”

“我家孩子是个活波性子，就是在打算去镇子上的一天他很沉默，沉默到让我这个老婆子怀疑。”老奶奶回忆着一切的变化。

顾南宝瞬间沉默。

镇上，山上。

“对了，他回来那天身体似乎不舒服。”老爷爷突然想到自己孙儿回来那天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包拯看着老爷爷。

老爷爷瞬间就困了，舔了舔唇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感觉不对劲。”

包拯点点头，“那多谢老人家了，我们再去问问其他的人，刚刚套牢了。”

老奶奶摇摇头，笑容和蔼的看着两个孩子，“不会，这两个是大人的孩子吧，长得真像他们的母亲。”

“……”

“……”

“……”

“……”

因为情况紧急并没有解释什么，于是就误会了，后来村里穿出包拯疼爱妻儿，查案都要带着。

而后他们去其他家里问了，有几个都是如同老奶奶说的那样，都是去集市。

不过时间不同罢了。

后面有人说去走亲戚时。

顾南宝在心里默默的暗念这些，山上，镇上，走亲戚这些有什么联系吗。

心思沉沉，闷闷不乐，为何了。

就这他为这些问题所烦恼时，刘阳跑了过来，对着包拯大声道，“大人，我发现东西。”

展昭直接抱着顾南宝就跑了，丢下包拯和刘阳。

“……”

包拯看着刘阳，“什么东西。”

刘阳见包拯问，不知道为何脸突然红了起来。

而顾南宝和展昭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幕尴尬的场景，其中好几具，下下光光的。

顾南宝却没有觉得什么，他直接从展昭的怀里下来，不顾展昭的阻止走了过来，从地上捡起一个棍子就往下下弄去，对准那点，展昭没脸看，他爹也是厉害了。

顾南宝瞬间就有了点了，顾南宝冰冷的声音道，“断袖。”

“断袖。”另外一边也是如此。

包拯差异的很，看着脸红的跟番茄样的人。

他点点头，“我刚刚检查出来的，有好几具的尸体下体明显有，咳的痕迹。”

看了一眼靠在包拯的肩膀一脸懵的看着他们的对话的顾南京。

“好几具。”

包拯眉头皱。

“不会真是鬼怪吧”

“查！”包拯抿着嘴，过了好半天才向顾南京才像包拯问道：“现在案子都好像是鬼怪所为，村长和钱家寡妇的命案现场又都十分干净，甚至连血迹都没有，一丁点线索都找不到，怎么查啊？”

“线索，倒真不能说没有！”包拯想了想，决定把他听展昭的言语中发现的不正常的地方告诉他学习下。

“钱嫂死前应该经历过人事？展昭说人皮内还发现了不知名的白色小晶体？”

“你弟弟还闻到了古怪的气味。”

“你弟的医术极好他应该能猜测出来，那是草药的气味！”

“很明显，是因为被下了药，所以才在被剥皮的时候才没有出声。“

“根本不是鬼作案，若是鬼作案怎么会如此麻烦。”

顾南宝那边，顾南京看着村子的家里摆满的尸体，难得的沉思了下来，“看来我思路错了。”

“这明显是两个人的杰作，钱嫂和王姐只是用来误导我们的，他应该是在保护凶手。”

展昭震惊的看着顾南宝淡定的收回手冷俊的眉眼看着无皮尸体，“两个凶手，还有个保护其中一个，不是一起做的案吗。”

顾南宝摇头，“不是。”

“分开做的。”他指着摆在他面前的尸体，“他的私密处破裂，有断袖，不对这是被强迫？也不对。”他围着周围仔细走，看着手腕处的疤痕，他先开始以为只是他挣扎所得，如今不是。

“这是强迫的。”

“不是断袖之癖？”展昭反问句。

顾南宝咬唇点点头，“但不是确定是不是凶手，得等刘先生的结果。”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小指，去一旁的柜壁的血迹上一挑，让一小块发黑的血块留在了我的指甲盖里。

虽然察觉了血里有草药，但光靠说肯定不能让人信服，还得弄出点什么来。

关上柜子门，又朝着四周看了过去。

在曾经放村长的尸体从柜子里掉出来之前，地上是没有血迹的。

就算凶手真的能让村长被剥皮的时候不出声，但他是怎么办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现场清理干净的？

他又是怎么在杀人之后离去的。

要离开，只能走正门。

想要翻窗离开，根本做不到。

那个年代的窗户，尤其是在这种公共场所，在窗户框里都有竖着的铁杆拦着。

别说是让大人翻了，连十多岁的小孩的胳膊都通不过。

我想着的时候，已经走到了这房间唯一的窗户旁。

伸手在每一根铁栏杆上用力的扯了扯，全都扯不动。

确定了凶手不可能从这里离开。

又向屋里看了一圈，再也没有找到其他线索。

转身离开打算回家，看看能不能从血里找到些什么。

“嗯？“可当我准备关门离开之时，却看到了很不同寻常的一点。

看到门朝里的部位，大概在下巴处的位置，有一玉碎。

他轻轻地把玉碎挑下，仔细地看了一会儿便得出了结论。

应该是凶手的，被挂了些，顾南宝心里暗喜，村长你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