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被废后成了我的道侣

《天才被废后成了我的道侣》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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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真相大白(上)

叶缓归以为他会被砸得七荤八素, 但是不知道是他体麻痹了还是怎么回事,他一都没感觉到疼。倒在地上的时候,还像是被抱住了。

但是严俊就不了, 严俊一血吐了足有三尺远。他面『色』煞白, 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袁冉一掌打在了严俊上,严俊胸腹凹陷去一大块。即便如此, 他依然挣扎着跪在了地上。

严俊痛苦的看向袁冉:“师父, 看在我为你当牛做马十年的份上,你饶了叶缓归吧, 他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严俊重重的磕了两个头,他的肺叶子应当被断掉的肋骨戳穿了, 说话的时候唇角不停的溢出鲜血,声音也不似之前那样有中气。

袁冉和白正霄立在走廊的尽头, 这两穿着黑红『色』的道袍,虽然面上带着笑,是周却涌动着煞气。

白正霄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肉的野狗,眼中全是贪婪。

弱小的面对强大的力量时是没有反抗力量的, 反抗了, 也只是让自己死得惨。

走廊倾斜着延伸到地, 尽头有一个大殿。大殿四周的墙壁上亮着无数的蜡烛,猩红『色』的烛光不足以照亮整个大殿。但是大殿的地面上刻着血『色』的阵法,这么一来, 整个大殿都被血『色』的光笼罩了。

阵法旁边还有串着铜钱的红绳八卦阵, 东南边的红绳被严俊破坏了, 白正霄和袁冉两正在修补。

阵法中间,叶缓归和严俊两像两条死鱼似的躺在地上。叶缓归是因为体麻痹无法动弹,而严俊则是伤得太重。要知道袁冉的修为不低, 严俊再厉害也只是个金丹。

袁冉没有拍死严俊肯定不是看在师徒情谊上,严俊心中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躺了一会后叶缓归感觉上的麻痹感正在褪去,他动了之后终于爬起来了。一起他立刻踉跄着扑到了严俊边:“严大哥,你还好吗?”

严俊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他艰难的笑着:“还。就是……对不起啊……救不了你。”

袁冉一边修补着红绳一边叹气:“严俊啊严俊,你放着大好前途不要,竟然为了女情长搭上自己的『性』命。”

严俊苦笑:“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送死。”

袁冉叹息道:“怀璧其罪的道理你难道不懂?”

严俊绝望道:“他经青木鼎献出来了!为什么还要他的命!”

白正霄冷冷的看了叶缓归一眼,他残忍的说道:“怪就怪他姓叶。”

叶缓归没说话,是他的表情经说明了一切——姓叶怎么了?他上辈子姓叶,这辈子还姓叶!爹娘给的姓氏,哪怕只是个代号,他都无比珍惜!

说话间白正霄将最后一根被绞断的红绳给绑好了,一时间绳上的铜钱嗡嗡作响,震得耳膜麻。

白正霄舒了一气:“一千多年了,这气憋在我心里一千多年了,今天终于以顺了。”

叶缓归直视白正霄:“白掌门,有什么话麻烦你说清楚。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光天日将我掳到了这里?”

白正霄笑了笑手中灵光一现,青木鼎就出现在他掌心中。白正霄志在必得的看着青木鼎:“不知道叶掌门对这件宝物熟不熟悉。”

叶缓归头:“这是我家的锅。”

听叶缓归这么说,白正霄嘲讽的呵呵了两声:“叶掌门真是天真得爱,什么样的锅能让你们叶家藏这么久?你真是没有眼力,如今告诉你也无妨,这是青木鼎。你家三只普通的动物正是因为它变成了灵兽。”

听到白正霄说起他家的动物,叶缓归意识的『摸』了『摸』他的灵兽袋。灵兽袋不翼而飞,想必他晕过去的时候,灵兽袋就被袁冉他们拿走了吧?

不过他倒是不着急,鸭鸭它们是灵兽,袁冉应该不会伤害它们。

叶缓归正『色』看向白正霄:“所以呢?青木鼎经在你手里了,你想要的经到手了,还需要我做什么?”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熟悉的灵气正在流转着,是老谭的灵气。老谭他们一定就在附近,想到这,他毫不畏惧!

等脖子处的酸疼变得没那么严重后,他爬起来走了步。

袁冉惊奇的看着叶缓归:“没想到叶掌门竟然能解开我宗门的木丹。”

木丹是一种能让失去知觉变得如同植物一样的丹『药』,服了木丹,或者灵兽会渐渐的失去知觉任宰割。

叶缓归瞅了瞅袁冉,他幽怨的说道:“袁长老,我只是想找个厕所,你就不声不响的我绑架到这边来。你礼貌吗?”

袁冉噎了一,他意识的看了看叶缓归的裤子。

叶缓归生气了:“要脸吗?!”

叶缓归在阵法中溜达了一圈,感觉自己的体没什么问题后。他搀扶着严俊坐在了地上:“严大哥上有丹『药』吗?”

严俊艰难的说道:“有,在袖子中。”顿了顿后严俊懊恼不:“是我害了你……”

叶缓归从严俊袖中『摸』出了瓶丹『药』,他安慰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白掌门也袁长老今天能带我到这里,就证明他早就盯上我了。你我之间的事情,我们以后慢慢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

白正霄笑了:“叶掌门倒是宽宏大量,只是你中的这位严大哥,对你的心思也不单纯哪。”

严俊面『色』从惨白变成了死灰『色』,他嘴唇翕动愧疚的盯着叶缓归,他好怕在叶缓归眼中看到失望。

不过叶缓归连眼神都没有变,他在专心的分辨从严俊袖中『摸』出的丹『药』。最后凭着对丹『药』粗浅的认知,他选出了一种青『色』的丹『药』喂严俊服:“严大哥你不要着急,老谭他们一定会来救我们。”

白正霄不屑道:“叶掌门你忘记了吗?谭渡之他们去了青阳宗,你当我为什么现在对你手?就是因为谭渡之他们赶不回来啊!等他回来,这里经尘埃落定了。”

白正霄似笑非笑:“御兽宗金丹弟子严俊对叶掌门图谋不轨,被我们现之后畏罪『自杀』,惜叶掌门重伤不治……即便是谭渡之也没办法挑出理来。”

严俊气的一血咳出来了:“卑鄙!”

叶缓归站直了体,他直面白正霄:“白掌门,我和你无冤无仇。就算你要杀我,总要同我说明白前因后果。你总不能让我死了都当一个糊涂鬼吧?”

白正霄摆摆手,一阵灵气从他手中『荡』开。

突然间,叶缓归听到了一奇怪嘈杂的声音。他静心细细的听,随后听到女和孩童的惨叫声与噼里啪啦炸裂的声音。嘈杂的声音就像在他附近,与此同时他嗅到了一股焦糊味,似乎有什么东西着火了。

白正霄皮笑肉不笑:“叶掌门知道这里是哪里?”

叶缓归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和白正霄见面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有超过一只手,整个御兽宗,他逛的地方也就是一个灵兽园,他哪里知道这是哪里?

白正霄道:“这里是御兽宗的禁地,也是千年前青木宗的大殿所在。一千多年前,青木宗宗主的大女和她的三个孩子,就死在了你的头顶上的宫中。”

叶缓归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头顶,直到此时,他现在他头顶也有一个正在缓缓流动的血红『色』阵法。阵法的年代有久远了,有线条经开始褪『色』。

白正霄眼中有痛快和兴奋:“哦,忘记了,青木宗死得只剩你一个了。那过去的事你一无所知,也罢,就让我同你说说吧。”

叶缓归头大模大样的席地而坐,他正『色』道:“说吧。”

白正霄道:“说起来,我和你还沾亲带故。我娶了了青木宗宗主叶知秋的大女叶文兰,而你是叶知秋二女的重孙。细算起来,我还是你的长辈。”

叶缓归经不知道这层关系绕到哪里了,他只能头:“嗯,你继续。”

白正霄手捧青木鼎,不知是不是叶缓归给他一种毫无威胁的感觉,他连伪装都懒得伪装:“千年前,我本是修真界寂寂无名一个散修。散修你知道吗?没有宗门庇护,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只能拼了自己的『性』命去争取。而那大宗门的弟子,明明资质和我差不多,是他们想要什么,就有宗门为他们争取。”

“不公平,同样是,凭什么我想要得到什么就要用『性』命去博,凭什么他们要什么就有什么?”

“恶的是,明明灵宝是我先现的,却被大宗门的弟子抢走了。就因为他们后有宗门,他们就以为所欲为。所以我过誓,我一定要有个宗门,做不成大宗门的弟子,我就自己开创一个宗门!”

“然而开创宗门太困难,地盘、脉、灵宝……我什么都没有。等攒齐这一切,也不知道还要花费多长时间。所以,我选择走捷径。”

“这世上有的是捷径,当然,有捷径的名声并不是那么好听。但是只要能成功,就管不了那么多。”

“我的目标放在了一小宗门上,最好是那种没有亲传弟子的宗门。只要我能成为他们的亲传弟子,等他们陨落之后,我就能顺理成章的接管他们的宗门。”

“是我试了一段时间,现那宗门的要么疑神疑鬼,要么根本不我当。于是我只能以失败而告终。”

“你不知道那段时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去挖过灵矿、做过『药』、睡过牲畜棚……每一天都暗无天日,每一天都在苦难中挣扎。”

说道这里,白正霄感激的看了看袁冉:“袁冉便是我做『药』时遇到的伙伴,要不是他,我早就受不了了。”

袁冉宽慰的笑了:“那时候我就和白掌门过誓,这辈子一定要成为上。没有机会也要制造机会!”

白正霄眼中出现了疯狂:“我们的机会很快就来了。青木宗宗主叶知秋入了神医谷,那真是个烂好。他满足我和袁冉的所有要求,他没有亲传弟子,脾气『性』格也好……”

“最棒的是,他有两个女,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叶知秋娇惯她们,什么好东西都给她们用,她们的『性』子虽然骄纵了一却心无城府。看到她们的瞬间,我就想明白了——我为什么要做亲传弟子呢?明明有好的捷径不是吗?”

128.真相大白

“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赢得了叶文兰的好感,哪怕叶知秋对我不满意,也没办法改变女的想法。大婚那一日我非常庆幸,我这招应该是走对了。”

叶缓归难以置信:“你管婚姻大事叫走捷径?!”

叶缓归一直觉得他是个没什么大出息的,没什么大格局这辈子也没什么大作为。生活中有很多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唯独婚姻大事,他觉得不将就。

他觉得如果有一天他愿意和一个结婚,必定是因为他深爱着他,想和他一起过日子。

婚姻在他眼中不是神圣的,相反却是繁琐的。生活里面会有各种鸡『毛』蒜皮,如果没有很多很多的爱和包容,即便对方给他再多的钱或者再多的利益,他心里都是不开心的。

白正霄竟然说他和叶文兰结婚是在走捷径!他对叶文兰到底有分真心?!

叶缓归忍不住了:“你不喜欢叶文兰还和她成婚,你这是不负责任!”

白正霄闻言嘲讽的笑了:“叶掌门没经历过我过的日子,你这种住在山坳里面种地养鸡的怎么会理解我的痛。喜欢能值个钱?”

“真心算是什么东西?”

“没有实力,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只能眼睁睁的被别抢去。没有地位,别指着你的鼻子骂,你也只能头哈腰。喜欢,真心?在现实面前这东西一文不值!”

叶缓归感觉后背一阵阵的凉,他联想到了福伯他们说的那话。福伯他们怀疑,叶文兰母子是被白正霄害死的,他们怀疑叶知秋掌门也被他害了。

只是叶缓归当时觉得,只要是个都不会对自己的妻手吧?如今他却信了,以白正霄的表现看来,他做出杀害妻这种事出来一都不奇怪。

他意识的问道:“所以……千年前的那场大火,和你有关?”

白正霄『露』出了一泛黄的牙,他邪恶的笑了:“千年了,我以为现这个秘密的都死绝了。没错,叶文兰是我烧死的。”

叶缓归感觉一盆冷水从他头顶浇,这一刻他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而是披着皮的畜生。

他难以接受:“为什么?就算你不喜欢叶文兰,你们还有三个孩子……孩子总是你的吧?”

白正霄无所谓的说道:“有了权力地位,要什么样的女没有?至于子女,修士的寿命那么长,想要生什么时候不能生?别说三个,三十个,三百个,想要多少有多少。”

耳畔传来的哭声和房倒屋塌声大了,不知道白正霄用的是什么阵法,竟然能将千年前的声音复刻来。叶缓归头皮麻,一股寒意从骨头里面蔓延到了全。

如果叶文兰泉有知,得知亲手烧死自己的正是自己的枕边,她会是什么心情。如果她知道,正是她的喜欢害死了她自己和孩子,她会不会悔恨?

叶文兰的心情他经无法得知了,他只知道,得知了真相的他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一个,怎么能坏成这样!

叶缓归低语着:“就算你不喜欢她,孩子也是你的。他们是无辜的,你怎么得了手?”

御兽宗这么大,再不济他们当小猫小狗一样养着,也比烧死他们强啊。

叶缓归在做菜的时候曾经被家里的柴火烫过,那种绵密的疼痛让他记忆深刻。那时候他只伤了一根指头,就疼得整宿没睡着。

叶文兰和她的孩子们在熊熊大火中被灼烧,那是怎样的痛?

最让叶缓归难以接受的是,白正霄还在洋洋自得的说着自己的‘丰功伟绩’:“只怪叶知秋舍不得放权,他在意叶文兰生的那个孩子。我忍气吞声十年,他明明有青木鼎却还掖着藏着不告诉我。要不是他我『逼』急了,我也不会想到这种办法。不过这样也好,有了这一遭,谁不夸我至纯至孝?”

叶缓归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话:“你无耻。”

白正霄在妻的葬礼上痛哭流涕,立誓不再娶,一辈子都为妻子守节。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修真界的女修们都流传着一句话‘嫁当嫁白正霄’。

谁能知道,这一系列惨案后的黑手正是白正霄本?他占了青木宗的山头,得了青木宗的好处,害了青木宗的。最后摇一变竟然成了完美的受害者,而死于他手里的却再也没办法为自己说一句话。

他精于算计,给自己披上了善良忠诚的外衣,内里早腐朽恶臭。千年了,修真界稍微有修养的从不敢在他面前提起他死去的妻,生怕勾起了他的伤心事。

而他却理直气壮理所应当的消耗着他的妻,用他们的死来立自己深情的设!

叶缓归从没有觉得一个能让他如此的恶心,白正霄做到了。他不是,他是披着皮的兽!

白正霄似乎要将千年的愤懑宣泄而出:“我本来想留叶知秋一条『性』命,结果那老头子一直死缠着我不放,不得我只能让他闭嘴。你知道我是怎么除了他的吗?”

白正霄指了指叶缓归足的阵法:“就在这里,我放干了叶知秋的血,我将他的神魂钉在了阵法中。我要他永远的听着叶文兰惨死时候的嚎哭,今天,我也要让他看看他叶氏唯一传死在这里!”

叶缓归细细的听,只听阵法中确实夹杂着一道苍老的呜咽声。

怜的叶知秋,体陨落了之后神魂竟然还被困在阵法中千年不得安息,白正霄怎么能这么恶毒!

在小院中听福伯他们说起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时,叶缓归并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如今处在千年前他的先祖们殒命的地方,叶缓归惊怒。

是,凭他一个,怎么改变过去经生的事?

他觉得自己好无力,他想暴打白正霄,痛骂他。他现在连阵法都出不去。

叶缓归一字一顿的说道:“叶知秋将女嫁给你,将宗门交给你打理。你不说知恩图报,还对他们父女痛杀,你不是。”

白正霄半不在乎叶缓归的评价:“你尽管骂,我不在乎。弱者的唾骂对我不值一提,只有既得的利益是真理。顺便说一句,你和叶知秋那个老东西还真有像,你们两连骂都不会骂,翻来覆去就那么句。”

白正霄感慨的环视了一圈:“大晚上的,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来救你。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你的血经流干。明天之后,这座宫将不复存在。”

一边说着,白正霄一边将青木鼎放在了阵法的边缘。直到此时叶缓归现,阵法上有浅浅的凹槽,凹槽中有黑褐『色』的东西,像是风干了很久的血。

白正霄道:“灵宝认主,叶知秋加上的封印,就让他的子孙来解开吧。”

袁冉手一抬,一道劲风向着叶缓归的面门袭来。只要沾到这道劲风,叶缓归全的血管就会被割开,他会躺在阵法中,像他的先祖一样流干全的血『液』。

袁冉心中非常畅快,他最喜欢看到猎物濒死时候绝望的眼神了。听到他们的惨嚎,那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就在劲风快要触碰到叶缓归时,一道强劲的灵气猛地从叶缓归上爆。

巨大的灵气向着四周扩散,阵法外的铜钱嗡嗡作响。只听绳索断裂的声音传来,围着阵法的红线纷纷断裂,上面的铜钱接连掉到了地上。

谭渡之的声音传来:“别怕。”

叶缓归的体猛地悬空了,虚空中有个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叶缓归边出现了跳动的金『色』灵气,灵气从贴近地面的地方旋转着向上亮起。灵气照亮的地方出现了一道影。

瞬息间谭渡之便出现在了阵法中,他面『色』严肃,唯有看向叶缓归的时候满眼的宠溺。

“有我在,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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