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火影忍者

《我就是火影忍者》

第5节:3我的龙兄虎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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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的龙兄虎弟

自从“高考一失足成千古恨”,来到这个学校因为心里不爽,我就经常拼命地和那些在重点大学的哥们儿打电话,说东道西,直抒一肚子的愤懑,就像谭嗣同那样因为无可奈何所以就“不得不以达观处之”。

我对一个考进北大的同学说:“我现在可真是‘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呵呵!~你小子肯定是‘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吧?”

我对我的另一个撞了糊涂大运的朋友则道:“哎,我到这个学校为的是什么?你知道不?我到这个学校来是为了使鸡窝里有机会飞出金凤凰啊!”

“现在什么事都平静下来了,只有内心不能平静,有一股神秘的灼热力量使我必须自我炼钢,不停地自我觉悟,自我奋发了!我必须与天斗,怎么哥们,你的罗曼史开始没有啊?”我对我的一个在武汉理工大学的哥们这样吐露我的内心。

如此如此,但同学,朋友,哥们,我不是在找一些废话来聊,我是想你们啊,古人借酒浇愁愁更愁,我用诗驱愁愁何处?一个深夜,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遂伏案得有“无用之用”之诗一首:

薇依的大恺撒之一

——我的龙兄虎弟

我激情四溢,

我揭破一切的秘密,

我向着天空超越大地。

思念像是一股风

吹来我

漂泊在海上失散多年的

龙兄虎弟!

我们一起喝酒,

我们一起大声地回忆:

到底我们过去都做了一些什么?

我们拒绝有气无力的梦呓,我们大声地说:

过去我们不是一直都向着天空超越大地?

我们一起吃肉,

我们一起大声地反问我们自己:

我们都可以做些子什么?

我们最不缺乏的就是生气,生气,

我们大声地反问我们自己:

我们不是可以向着天空超越大地?

我们还一起吻着最美丽的女人们,

一起大声地呼喊着:

我们又都将要去做些什么?

“向着天空超越大地

向着天空超越大地……”

我们大声并且反复地说着,

“我们相信我们自己,

我们相信我们大家在一起……”

俚语说的“众人拾柴”,火焰岂止是高而已矣?!

我们拾柴火焰成为一道苍穹的霹雳!

写完后我的精神又活跃起来,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我说,我好歹有个大学读哈,我惨?要是我惨,我可以想想人家《火影忍者》里的我爱罗嘛。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怎么着?……”。孟子这哥们,太懂我的心了,我应该把这句话也说给鸣人听听,我想他一定也会很有感觉的,哈哈。

室友张少平不修边幅,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慵懒至极,对人生的态度也消沉至极,怎么说呢?有点像奈良鹿丸吧!早上常常起不来,有事没事就索性到床上去看小说,读得极多,像夏夜漫天的星星。

我会常常问他正在看什么小说,并和他聊聊他正在看的小说,但他极少读中国当代的小说,按他的话说就是:“这样一个缺乏大师的时代,这样一个苍白的时代,我选择悲哀,我选择外国的小说。”所以他认真读的大都是国外的经典作家的经典作品,最值得一提的是,乔伊斯的《尤利西斯》,他整整看了三遍,而且还无奈地唉声叹气:“看不懂,看不懂!”——透露着仿佛人生也是无法看懂的消息。极有某某文学家的气质,只可惜懒于动笔,勤于上床,我后来遂借用卡尔维诺的三部曲小说之一美其名曰:“攀在床上的男爵”。

他欣然接受后,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待在床上的时间比待在床下的时间多出一倍有余。当然这是后话。

我的诗最先都是经此人拜读,他虽然不写诗,也一直叹息读不懂我的诗,但令我赞叹的是,他每次都认认真真地读完,竟还称好,后来,后来竟也能给出中肯的意见了。毕竟是个通小说的家伙,离诗不远也!

少平谐音烧瓶,因为我们的课程里有各种各样的化学,所以都是管少平叫烧瓶,这样觉得亲切嘛!

就在写完《薇依的大恺撒之——我的龙兄虎弟》草稿的第二天,我正沉吟着把诗往本子上誊清时,烧瓶像狼狗的鼻子一样地灵好像是嗅到了文学的气息,就好奇地凑了过来,一看是诗,自然是瞪大眼睛同一个宿舍里居然待着一个写诗的人。

他不能不感到新鲜,索去扫了几眼后,但他不知道安的个什么心,竟大呼小叫地一闹腾之下,宿舍里的人都知道俺写诗了,都仿佛是看怪物似的看着俺。倒,不知道俺不仅仅会写诗呢!写诗怎么了,写诗难道落伍吗?自来也身为忍者,还不是照样可以写小说嘛,所以我说就是落伍俺也是一个伟大的落伍者哩!

我注定了跟我宿舍乃至我们班的人不能气味相投,就像奈良鹿丸与忍者的世界有些格格不入,嘿嘿,智商高了没办法。颇有象征意味的是:除了烧瓶,其他的人都是,瞄上两眼意思一下。

显然他们对写诗的人比对诗本身感兴趣得多,纷纷草率地发表对写诗的我的看法,而不是说我写的诗,就是提到我写的诗时,态度居然是不言自明的不屑一顾。

我憋着气等喧嚣过后,我大骂他们都是文盲,他们看到我脸色不是很好,就都老老实实地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吭都没吭一声。

烧瓶把我的诗照例带到床上去读了,他说,他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脑袋才好使,一下床就头晕眼花。说老实话,他虽然不能算我精神上的志同道合的知己,但他是我还没有在文学社发迹时的一个极大的安慰。鸣人啊鸣人,我算是真的能体味到你不被村子里的人所认可的那种深深的孤独。

接下来那几天,我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喜怒形于色,特没有修养,爱发牢骚,宿舍里侮辱我的诗的家伙一时肯定都觉得我这人心胸狭窄,报复心理在作祟,但我才不管呢,我,我行我素!鸣人当初瞧见佐助不爽,上去就揍,可惜这是一个法制的社会,我不能够那样做,我只有羡慕的份了,要是我能那样做该多豪爽啊。

在班级里,我注定就是一个流亡忍者。

时光正如屠格涅夫所说“有时像疾飞的鸟儿;有时像爬行的小虫”。

文学社还在忙于招新的未尽事宜,我和刘昕难得有见面的机会,我又不好找借口老去烦她,于是看自己的书,写自己的日记,和少平聊天,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日记少不了要把刘昕写一写的,其中很大一部分已经融入我的这个小说中,至今发挥着无限的忧伤,那就像吴藏花《1238公里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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