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

《赐婚》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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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

听到中毒两字,皇甫临清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慌乱的扶起贺兰舒,在他的手臂上发现了一根细小的针。

“是因为我才让你受伤中毒的吗?”微微颤抖着手,皇甫临清咬着唇有些哽咽,“是因为多了我这个累赘才让你中毒的。”

贺兰舒微微蹙眉,随意的擦去嘴角残留的血迹,抓着皇甫临清的手,正色道:“别乱想,若不是我一再的放过冷杰,也不至于让你被他抓来。追根究底,一切因我而起,你也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

将束缚皇甫临清的绳索都解开,贺兰舒收回剑,瞥见皇甫临清低落的情绪,微微叹气。

将那件被弃之地上的披风捡起,包裹住皇甫临清那消瘦单薄的身体,柔声道:“天色已晚,等我处理了冷杰的尸体,就送你回去吧,这一带并不安全。”

皇甫临清抬起头,看着贺兰舒那温柔的笑容,“你的毒怎么办?”

贺兰舒挑挑眉,从怀里找出些药丸服下,笑着说道:“安心了吗?”

谁知皇甫临清反而蹙起眉,“那是解药吗?”

“放心,这是我师父炼制的药丸,能解百毒。”原本以贺兰舒自身的体质他并不畏毒,只是瞧见他对自己的担忧,还是让贺兰舒感到高兴,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与衣衫。

“你师父……很厉害吗?”皇甫临清注视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眼神中带着关切。对于贺兰舒的身份,皇甫临清从未打听过,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师父两字,他的心中有了一丝好奇。

“嗯。”贺兰舒点头,却突然感觉到心脏一阵诡异的跳动。“唔……”那阵不寻常的跳动让贺兰舒呻吟了出来,却惊吓到了皇甫临清。

“你怎么了?是不是解药不管用?”看见贺兰舒突然捂着胸口,脸色有些难看,皇甫临清担忧的问道。

压下心底那股渐渐涌起的怪异感觉,贺兰舒整了整神色,对皇甫临清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我没事,你先等会,我将尸体处理好就送你回去。”

不理会皇甫临清担忧的神情,贺兰舒放开抓着的手,转而去处理尸体。皇甫临清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贺兰舒的背影,眼底泛起忧色。

都是因为自己……

贺兰舒去处理尸体并未花费多少时间,只是当他回来之时,见到的却是一个呆滞的皇甫临清。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庞上挂着两行清泪,看的他一阵心疼,只是心脏却……

“清,你怎么了?”贺兰舒只知道他的名字叫清,却未去探知过他的真实身份,而他也不在乎皇甫临清的身份为何。

对他而言,两人的相遇是一种缘分,再遇也是一种缘分。他相信着这份奇特的缘分,让他每一次来到京城,总能够遇见这个温雅让他难以忘怀的人。

“我是一个不祥人。”皇甫临清喃喃道,脸上神情黯然。

“不准胡说。”皇甫临清那模样那语气让贺兰舒突然提高了声音,带着怒气的他一把抱住皇甫临清,头贴着头,冷声道:“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说,当年贺兰舒救了他的时候,昏迷中的皇甫临清就一直说着这么一句话,那时候贺兰舒虽好奇,但还不至于生气。

只是随着两人的一再接触,尤其是看着皇甫临清那自怨自艾的神情,让他感到十分生气。

“不,我就是一个不祥人。”皇甫临清任由他抱着自己,“我害死了我的妻子,害死了我的儿子,害的你受伤中毒,还害的我爹骨肉分离……”

爹,那是一个多么陌生的字啊。今日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一个如此卑贱的身份,卑贱的根本没有人会承认自己的存在……

“世人以为我很尊贵,其实,我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一个不会被人承认的私生子而已……不,我根本不配私生子这个词,我只是一个贱种……贱种……”

皇甫临清近乎咆哮起来,双手抓着贺兰舒的衣服,心中的哀痛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听的贺兰舒心痛极了。

他从来不知道他会有这么一个身世,听着他不停的贬低着他自己的身份,贺兰舒紧紧抱着他,“清,你别这样,你一点也不卑贱,你很高贵,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高贵、最高洁的人……”那一颗颗泪水滴落在贺兰舒的心上,荡漾起一层层的涟漪。

心脏一阵比一阵剧烈的跳动起来,双手紧紧的拥抱着皇甫临清那副柔弱的身躯,贺兰舒咬牙忍耐着那股不寻常的悸动。

心头泛起一个危险的讯号,贺兰舒无暇再兼顾皇甫临清有些疯狂的发泄,他已然发现那枚银针上涂的并不是一般的毒,而是一种刺激人五感,将人内心欲|望无限放大的药物。这是一种比寻常的毒药还要恐怖的东西。

每个人都会有欲|望,有些欲|望十分强烈,而有些欲|望则被人埋藏在心底,隐藏了起来。而此刻,贺兰舒却因为那药物的刺激,平时被他忽略的欲|望正逐渐抬头,尤其是,欲|望的对象就在眼前,就在他的怀里。

怀里人那身上带着的幽香一阵阵的飘进他的鼻息里,那柔弱的身躯被自己紧紧的拥抱着,还有那近乎脆弱与无助的哭泣声,一再再的刺激着贺兰舒的神经。

贺兰舒不敢再抱着他,推开皇甫临清,阻止他未尽的话语,“清,我送你回去,你住哪?”

努力保持着神志的清醒,他要赶在他还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之时将人送回去,不然,他怕做出不该有的事。

“不,我不回去,我不想回去……”皇甫临清还陷入在自己的世界里,脑海中不停闪现的是他无意中撞见的那一幕,无意中听到的那些事实真相。

压在心底的诸多悲伤与难过的情绪同时爆发出来,让皇甫临清理不清也弄不明。

他只知道,他并不是东皇的太子,他配不上太子这个称呼,他只是因为父辈们破坏伦常而生下的不祥人。

“我不配回去,那些都不是我该拥有、我该享有的身份与地位……”皇甫临清抓着贺兰舒的手臂,抬头,“不要送我回去,我无家可归……”

贺兰舒正抗拒着心头的欲|望,耳边听见他不愿回家的话语,揽住皇甫临清,“那先去我住的地方。”

不能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而又不知道他的住址,贺兰舒只得先将人带回去。压制着翻腾的欲|望,贺兰舒抱着皇甫临清就出来旧屋。

必须赶在他无法抑制的那一刻前找到方法除去药效,不然,当心底的欲|望爆发之时,他会无颜面对怀里人。

无巢的鸟儿是不是就像自己这样在空中徘徊,找不到归家的路呢?

皇甫临清睁着眼,任贺兰舒带着自己纵身在这黑夜之下,前路漫漫,心底的哀伤又何时能够扫去。

我该何去何从?

贺兰舒急急赶回他暂住的地方,将皇甫临清带去自己的房间,点上蜡烛,整个房间一下子明亮了起来。正当他想要松一口气之时,皇甫临清却拉着他不让他离开。

“你先休息一下,我有些事要处理。”贺兰舒看着正抓着自己衣袖不放的人,那人此刻带着脆弱无助的眼神看着自己,让贺兰舒心头一阵悸动。暗暗忍着心底泛起的冲动,贺兰舒拉开皇甫临清的手。

“贺兰,别走。”皇甫临清失落的叫住正准备离开的人,“陪我,不要留我一个人……”

皇甫临清自床上坐起,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人,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滑落。

贺兰舒微微叹气,低声道:“清,我现在还有事要……”

“连你也不想看见我了吗?”皇甫临清语带怨气道,蜷缩在床上,“我果然不该存在……”

“砰”,房门应声合上,贺兰舒双手握拳,转过身,看着那个孤独的身影,一步一步靠近。

“清,你会后悔的。”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贺兰舒的声音变得沉重压抑,那一阵一阵剧烈的心跳从胸膛传到皇甫临清的掌下,眼神渐渐变的阴暗。

皇甫临清抬起头,掌下剧烈的心跳声让他惊疑,而贺兰舒那诡异的神情,还有眼底那黑暗深沉的流光看的皇甫临清从惊讶变为惊恐。

“贺兰……”

“快拒绝我,不然……”

贺兰舒还有一丝理智,然而在看清皇甫临清那因为恐惧而显露出惊恐害怕的模样之时,那脆弱无助的表情激起了他一直压制着的欲|望。

“啊……你干什么……”皇甫临清惊叫起来。

突然被贺兰舒压倒,皇甫临清满目惊恐的看着身上之人,那仿佛失去了理智正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的人是谁?

“不要……”

强大的手劲不费力气的将皇甫临清身上的衣服撕破,扯下的碎布一片一片的被丢弃在地上。贺兰舒显露出来的暴虐一面,让皇甫临清害怕极了。

“放开……贺兰,你醒醒……”皇甫临清拳脚相交,想要唤醒他的神志,只是贺兰舒已被药物逼出心底最为强烈的欲|望,哪里还听得到他的声音。

被本能驱使着的贺兰舒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占有,占有身下那个让他牵肠挂肚之人,占有他的身体与心灵,占有他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凸(゜皿゜メ)?靠!?又写到这个地方了,怎么办?是继续呢还是略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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