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请允许我向你勇敢一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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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请允许我向你勇敢一次5

(?)

夏凉梦看着乔辛薄的眼睛,那双忧郁的像是随时泛着波光的眼眸,是她曾经最喜欢的眸色。

她抬起双手轻轻搂着他的脖颈,声音虔诚:“我答应你,不会因为误会而离开你;不会因为阻碍而离开你;更不会因为心软而离开你。辛薄,永远不会。”

…………丫…

闽京城坐在晨露晚的落地窗边,身子轻轻斜倚在靠背,这位置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他们以前经常坐的餐桌。他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将目光扫过去,即便那位置自始至终没有人落座媲。

这时眼前黑了下来,一个女人的双手捂上他的眼睛,他几乎本能的用力抓下,立即传来对方直喊疼的叫声。

闽京城松了手,抬眼看了看身侧站着的女人,那熟悉的黑色大卷马尾让他愣了一会儿。然后很快垂下眉眼,把玩着右手的尾戒。

齐艾不满的揉着手臂,坐到他对面:“帅哥,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之前在炙网见过的。”

闽京城没有回应,注意力始终停留在戒指上。

“我是齐艾。”齐艾不满的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这般受冷落还是第一回。

闽京城听了,拿出手机,拨了孙继的号码:“这个不行,换下一个来。”说完按断电话,也不看她:“你可以走了。”

齐艾张了张嘴,似是没料到这个状况,半晌抬手拍向桌子:“闽京城,你什么意思?家里比我们家有钱有地位就了不起?”

“我只是对上来就和我亲近的女人没兴趣。”闽京城支着下颚,平视她。

“是对亲近的女人没兴趣,还是对相亲没兴趣?”齐艾斜睨着他:“我看你压根没有打算认真相亲的想法。”

那因为仰头而眯起的凤眼和瞟过来的一抹轻蔑目光,让闽京城手指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沉默的又看了一眼演奏台边的座位,淡淡的开口:“就你了,先交往看看。”

齐艾被他忽冷忽热的态度整得呆了一呆,半晌,翘起二郎腿:“你现在要和老娘处,老娘还不稀罕了呢!”

闽京城听完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

齐艾烦躁的抓了把头发,大步跑过去抓着他的胳膊:“闽京城,你有种!这么忽视我的人,你是第一个。”

闽京城轻微的笑了声:“我可没觉得荣幸。”

换来齐艾不满的撒娇声。

和她的一样,不娇作的声音里,有轻微的野蛮。

……

夏凉梦这些天三番五次往钟氏跑,钟沫隔三差五的给她惹麻烦,日子久了,反而习惯了。

她坐在软皮的沙发上,端着茶杯,轻轻品着茶。透过落地窗看着窗外下着的雪花,这还是今年第一场雪,距离和乔辛薄和好已过了三个月。

除去偶尔夏凉莉不松懈的自残,她还是觉得他们一直在一起,从未分开过。

钟沫看着她一副清闲悠哉的模样,就浑身不舒服,高嚷:“夏小姐工作这么闲吗?就算你闲,我这里可没空天天招待你。”

“听说最近闽京城和齐艾相恋,一见钟情,不可自拔!娱乐版几乎天天占满头条,米兰的时装展,东京的樱花,芝山的滑雪场。齐家这次从中捞了不少好处。怪不得我们钟大小姐,会这么不高兴。”夏凉梦抿了口茶,扯了扯嘴角。

钟沫僵了脸,意有所指的讥讽:“该不高兴的应该是凉梦姐吧?怎么说也是和你上过——床的男人。”

夏凉梦回身朝她媚人一笑:“你还不如乖乖签了字,这些话是赶不走我的。”夏凉梦说着对身边的女秘书说:“麻烦再一杯祁红香螺。”

“你别看乔辛薄看似活得优越,可没一件事能是他亲自做主的。凉梦姐别怪我不提醒你,他和闽京城可不一样,父母之命之于他可是断断不可违。”钟沫加着码的继续讥讽道:“无论是你还是莉莉,最终都不可能嫁进乔家的大门。”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雾夕走进来站在一边,钟殊随后漫步进来,看着那抹正对着落地窗的纤细北影,不悦的斜睨了眼钟沫。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我听秘书说,夏小姐候这一天了,钟沫,你办事效率何时这么差了?”

钟沫已然站起身子,声音恭敬:“没有,我和凉梦姐,在叙旧呢。”

夏凉梦自始至终没有回身,脑里盘旋的全是钟沫方才的话。

没想过吗?怎么会没有想过。

只是想过了,又能怎样……

钟殊朝钟沫递了个眼色,对方立即低头刷刷在文件上签了字,然后随着雾夕,一脸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钟殊慢慢朝她走过去,步子轻慢,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双沾染了无数丑恶的眼睛,竟十分害怕看到她哭的样子。

他试探的叫她:“小心肝?”

“钟殊,爱情难道不能只是爱情吗?”夏凉梦放下端了半晌的茶杯,转身看他,企图从他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钟殊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沙发的扶手上,抬手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在烟雾缭绕里凝视着她期盼的目光,心想:明知道是没必要期待的事,怎么还能如此热烈?

他叹了口气,问:“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很清楚?我也很期待,为了你,他能反叛到什么地步。”

夏凉梦扁了扁嘴,曲起双腿,转了话题:“下雪了。”说完自己竟然在这温室里打了个冷颤。

钟殊低声笑了笑,起身凑近,坐在她沙发旁的扶手上,低声提醒:“听说闽大少带着新欢去了滑雪场,要不要我也带你去?”

夏凉梦抿了抿唇角,一脸不悦:“好好的,提他做什么。”

钟殊看着她的表情,问:“你是恨他的吧?嗯?”

“我哪有那么闲去恨他?没有爱就不会有恨。”夏凉梦一本正经的拽着心理学的词汇:“他,不可能占据我生命里一丝一毫,因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

“恨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吗?”钟殊点着头,吸了口烟,然后猛地转过夏凉梦的脸,朝着她吐了出去。

夏凉梦拨开他呛的直咳嗽:“你干嘛?讨厌不讨厌阿。”

“小心肝,那你恨我吧,嗯?”钟殊凑近她,蓝灰色的眼眸格外认真。

“神经病。”夏凉梦嫌弃的又一次将他拨开。

钟殊笑着垂了眉眼,低声说:“一定……会恨我的。”

这时手机叮叮咚咚的在包里小声响了起来,夏凉梦打开,拿出来。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接了起来,随着里面不断传来的声音,脸色慢慢僵了起来。

她轻轻应声:“好,我这就过去。”挂了电话,侧身倒在了沙发上,脑袋靠在另一边的扶手上。

“刚才不还是飞扬跋扈的很吗?怎么接个电话,就泄气了。”钟殊掐灭了烟。

“你妹妹一定是乌鸦嘴。”夏凉梦扁了扁嘴,一脸不高兴。

“怎么了?”钟殊看看时间,离下班没多久,算起来还真是快,到底是多不喜欢呢。

想到这不由的有点不悦,竟有点埋怨的看了一眼沙发上躺着的人。眼神幽怨的像是在说,再叫你喜欢的不是小爷!

“辛薄的妈妈……要见我。”夏凉梦闷闷的说。

“那个嫁给乔山后,更名乔齐莱叶的女人?”钟殊摸了摸鼻子:“那女的手段高着呢,你看齐艾,刚回国就这般风生水起的,齐家的女人,不是什么善茬。”

夏凉梦听到齐艾,身子往沙发里陷的更深了点。

钟殊余光看了看她,好笑的走到她眼前蹲下,凝视着她:“不如跟着小爷吧,一准没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婆家事。在我这……没人敢对你说一个不字。”

夏凉梦不喜欢他离她这么近,坐起了身子,穿上高跟鞋,拎起包走到钟沫的办公桌前,将文件一股脑塞进包里。

“要去哪儿?你还真准备赴那个约?”钟殊站起身,声音有点急。

夏凉梦握着门柄,良久回了身:“我不管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不看好我们两个。但是我的决心,一点也不会改变。”

门嘭的一声被大力关上,钟殊沉默了许久,转身看向落地窗外,雪花纷纷簌下的景象,低声嘲讽:“决心?小心肝,你还真要到撞上南墙的那天,才肯服点软吗?”

……

夏凉梦按着电话里说的,到了茶社,不由皱眉,想起上一次沐华茜给她安排相亲的场景,还真是巧合。是不是所有长辈,都爱好这里,冷清的茶园,独显庄重?

她深吸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乔齐莱叶端庄的坐在正中间的位置,身边的管家细心的替她斟茶,看到夏凉梦进来还不忘轻声提醒:“夫人,夏小姐到了。”

乔齐莱叶淡淡的应了声,端起茶轻品了一口,连眼神都未给她一个。

夏凉梦轻车熟路的走过坐在与她隔两个座位的位置,礼貌而谦和:“阿姨,您好。”

乔齐莱叶这才抬眼正视她,眼里轻微的闪过一抹不屑,脸上依旧是优雅端庄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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