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怎知是告别还是开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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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怎知是告别还是开始2

(?)

“他会,因为他不舍得让她恨他第二次。”半晌,闽京城懒懒的抛出一句。

“老实说,她那么聪明的一姑娘,一定会猜到你一早知道,到时你怎么办?”杜维东在那边长长的叹了一声。

“我只是想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能依仗的人只有我一个。”闽京城说完挂断了电话。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从指尖弹出,一个抛物线落在地面,看着火光从微亮到泯灭丫。

…………媲…

夏凉梦惊醒的时候,身子正深陷在乔馆的沙发里,身上盖着烟灰色毛毯,她抬眼看着乔辛薄在厨房里忙碌。

想起早上很没面子的晕血,烦闷的拿手指轻弹了弹跳得厉害的太阳穴。

半晌,嗓子沙哑的开口:“辛薄。”

乔辛薄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马不停蹄的冲到她面前,蹲在沙发边,握着她的手放在脸颊上,声音似感冒后的浓重:“醒了?觉得哪里不舒服?”

夏凉梦摇摇头:“你感冒了?”

“没有呢。我给你炖了燕窝,一会儿你趁热吃点。”乔辛薄心疼的摸摸她的小脸,“你说你逞什么能呢?梦梦,做不来就不要勉强自己,更何况你并不欠她。”

“只是觉得有点好笑,我曾经做梦都想杀死的人,如今我却拿着我母亲赠予我的东西去救活她。”夏凉梦说着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我和倪苏芹真是该死的相似,就像当时家里乱成那样,她还能去医院看患着忧郁症的野种。”

“是不是大度的有点过分了,最后才撑不住的自杀了?辛薄,我会不会在救活她的那一刻,也想着死去?”夏凉梦转了身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

乔辛薄抬手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锁骨处传来的湿热,他说:“梦梦,手术那天早上,我们订婚吧。”

夏凉梦推开他,慌张的拒绝:“不要,要订婚也是手术之后。”

乔辛薄跪着握住她的冰凉的小手:“傻瓜,你脾气这么倔,我还真怕你想不开。”

“我要和你订婚,要你有个念想,你就不能随随便便想着死了。”

……

闽家老宅是祖辈一代代传下来的,到了闽忠这一代已经是重新翻新了五次。建在B城最北端,高高的围墙,朴素严谨的装修,庄严而宏伟。

陈舒正端着茶,坐在偏厅的沙发上看古装剧。何伯走进来和她说:“少爷回来了。”她不耐烦的蹙眉摆摆手,告诉他:“别闹了,我正看得过瘾呢。”

“整天就知道看这些不实际的东西。”闽京城站在陈舒身后冷生生的说了一句。

陈舒吓的一口茶喷了出来,佣人赶忙过来收拾。陈舒已经一脚站在沙发上,踮着脚掐着闽京城的耳朵:“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闽京城懒懒的往后一退,陈舒险些摔倒在地,哭丧着脸看他:“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我想结婚了,提前回来告诉你一声。”闽京城说着往楼上走。

陈舒一听立马追了上去,在他身后,一边献殷勤的接过他的大衣一边问:“是哪家的姑娘阿?是我选的那几个其中之一不?带回来给娘瞧瞧阿?”

闽京城一路沉默着打开卧室门,站在门口:“我很累,你下楼和你的古装剧接着玩。明天告诉你。”说完‘嘭’的将门关上,快速上了锁。

陈舒刚要抬脚踹过去,想起老爷子今晚回来了,对着门缝小声警告:“算你小子今天走运。”说完没出息的看了看四周,回了房间,拿起床头的电话拨给闽忠。

那边警卫问是谁,她对着电话嚷嚷:“我是军嫂!军嫂!告诉闽忠,他儿子回来了。”说完‘嘭’的摔了电话,半晌又觉得十分没形象,重新拨了过去,正打算优雅大方的道个歉什么的,闽忠的中低音缓缓传来:“胡闹什么,那小子又怎么惹你了?”

陈舒对着电话吸鼻子:“你快回来,儿子说要结婚,还不告诉我是谁,我白生他了。”

……

苏妙安这几天一直觉得夏凉梦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只是她这样太频繁的出现在眼前,着实让她不习惯。

她看着满桌子丰盛的早餐,终于放下筷子:“你说吧,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夏凉梦翻翻白眼:“我有那么没水准吗?”

让我想想,苏妙安掰起手指:“上一次对我这么好的时候,你就消失了……”说完摇摇头:“唉太多了,不能深想,想了头疼。”

“你就老实交代吧,我有心理准备了啊。”说着还像模像样的摸着心脏。

“我要结婚了,嫁出去前对你好点,让你天天想我想的心疼。”夏凉梦摊摊手,语气认真。

手机适宜的响了起来,夏凉梦急忙起身接了电话,那边却久久未吭声。

几乎是立刻想到了那个男人,她犹豫着接也不是放也不是。

似乎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苏妙安打量过来的目光。

她翻了翻白眼,讨好的叫他:“京城,什么事?”

那边似是愣了一下,她清楚的听到手机掉落的声音,不过很快的被他拾起:“最近在忙什么?还完好无损吗?”

夏凉梦没来由的眼睛一酸,拼命的睁大:“好阿,好的不得了。我就要结婚了,肯能比你还要提前,记得参加阿。”

话音一落那边便挂断了电话,夏凉梦尴尬的看着被按断的手机屏幕,回头朝苏妙安笑了笑:“这家伙脾气真臭,最近三番五次不要脸的挂我电话!”说完没头没脑的往房间走。

苏妙安叫她:“你不吃早饭了?”

她懒懒的摆摆手:“你吃吧,我困了,想睡。”说完将门‘砰’的关上。

……

闽京城靠在床头,**上身,深栗色的短发,乱糟糟的搭在额迹,狭长的丹凤眼下,有一抹浅浅的黑眼圈。他看着手机半晌,忽然猛地将它摔在房门上,发出‘砰’的响声。

陈舒立刻在外面尖叫:“你个臭小子,醒了就赶紧给我开门。”然后又小声的嚷:“齐艾那丫头来看你了,小样!算你有点眼光,老娘就不跟你计较了,赶紧收拾收拾下来。”

闽京城一听脸色更是沉了几分,他随手抓起黑丝浴袍,披在身上,慢步走过去打开门,站在二楼俯视着楼下沙发里坐着的齐艾。

她也正好看向他,看着他**在外的肌肉,害羞的低下头,掐着指尖。看得陈舒和乔齐莱叶在一旁笑得极为满意。

却只听闽京城懒洋洋的声音,缓缓传来:“谁让你来这儿的?”

陈舒看着乔齐莱叶变了的脸色,站起身指着闽京城挥了挥拳头:“臭小子,谁教你这个态度说话的?还不穿好了给我滚下来。”

闽京城冷冷的看着乔齐莱叶的脸色,半晌,掀起唇角:“瞧我这眼神,原来乔阿姨也在,真是……得罪了?”语气阴阳怪气,看不出半分得罪的诚意。说完懒洋洋的舒展了下身子,回了房。

陈舒尴尬的拉了拉还在楞怔的齐艾:“小艾呀,你不要往心里去,这孩子从小到大被惯坏了,没什么恶意的。”

齐艾回了神,对陈舒微笑:“没事伯母,他这脾气我早习惯了。”

陈舒一听心里更是美滋滋的,看样子,两人在一起很久了,于是趁热追问:“你们也不小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齐艾害羞的垂下头:“我听京城的,他之前说有年前结婚的打算。”

“年前好,年前好。”陈舒立马拍拍她的手:“一会儿你闽叔回来,今天留这儿吃饭。”

“不好吧,太麻烦了。”

“莱叶,你瞧这孩子害羞的!这有什么麻烦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陈舒抬眼看向乔齐莱叶,对方因为她的话,脸色缓和了不少:“是阿,艾艾,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就别和你闽伯母那么见外了。”

闽京城洗了澡换了衣服,问何伯:“老爷子呢?”

何伯恭敬的说:“在后院练太极。”

闽京城听了看了一眼偏厅里还在说笑的三人。从后门溜了出去,绕过树丛,看到了穿白色太极服的老人。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还没靠近,老爷子一脚踹了过来,闽京城轻巧的躲开,坐在躺椅上:“老头,我要结婚了。”

“你妈一早就跟那吆喝了,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一点气质也没。”闽老爷子冷哼了一声。说完挑了挑眉,看着躺在躺椅上的人,走过去拿脚用力踹了下:“不是说喜欢夏姑娘,那丫头如今出落的真是越来越漂亮,可惜了,老夏看不到。”

惋惜过后,对着他又补了一脚:“你吃干抹净就不认帐了?当初冒着把老子我搭进去的份上救了人,说变就变了?还想另娶别人?你搁谁那给我学的这么没担当,你当我年纪大了白被你利用了?”

老爷子踹的不轻,闽京城通通受着,嗓音带着分赌气:“人家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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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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