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没有心的人还怎么温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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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没有心的人还怎么温柔1

(?)

话音一落,夏凉梦真就不笑了。闽京城停了停手上的动作,抬眼看她:“怎么这么听话了?”

“我不听话,你怎么能施舍我呢?”夏凉梦挑了挑眉,笑的一脸风情:“你不就等着我这一天么?乖乖的回到你身边,对你唯命是从?”

“那么你真的做到了,闽京城。你瞧,我现在就在这里,恳求你。丫”

“我要他们家破人亡。”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刀口位置:“要比这个,痛上一万倍才行。媲”

闽京城看着她笑的一脸娇媚,声音却比以往更加冷冽,连盯着她的眼里似乎都映不出他的影子。他就这样盯了她许久,蹙起了英挺的眉,半晌,淡淡的应了声:“好,既然你理解的这么透彻。结婚吧,和我。”

夏凉梦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嘴角弯的更加肆意。陈牧正好敲门进来,看了看床上笑的诡异的女人,又看了看闽京城越来越黑的脸色。

正要开口,听见闽京城不带情感的说:“你来的正好,给她注射镇定剂。”

夏凉梦乖乖的伸出纤细的胳膊,往陈牧眼前凑:“这东西能让我镇静多久?”说着看向闽京城:“再怎么镇静我也不会忘了今天。我又回到这里,你的别墅,你的房间,躺在你的床上,穿着你买的睡衣……”

陈牧看着闽京城越摆越臭的脸色,生怕殃及无辜,急忙走过来弯身替她注射,看着她明明痛苦的竖起柳叶眉,却还是笑容妩媚的看着天花板,那笑声似乎声声不倦似的。

闽京城沉默的看着她,半晌站起身走到露台前,倚靠着露台边的柱子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后眯着眼凝视她,徐徐开口:“好好睡一觉,剩下的我会处理。”

陈牧看着她慢慢闭上眼睛,唇角还是弯成微笑的弧度,只有柳叶眉生生蹙着,像是有散不开的忧愁。

“她刚做了捐肾手术,你看看刀口有没有问题。”闽京城淡淡的吩咐了句。

陈牧听了不觉皱眉:“那还淋了雨?这样刀口很容易感染,在发热那可不好了。”说着就要掀开被。闽京城突然叫住他:“刀口没有裂开,没流血是不是就没事?”

陈牧迷糊的点了点头:“按道理是没事,可还是看一下好。”

“不必了,我也懂点的。”闽京城说着掐灭烟:“你走吧。”然后又烦躁的蹙起眉摆了摆手:“你今晚就住这里,有事我会叫你,出去吧。”

“你很少叫我来一次,打发的是不是太快了点。”陈牧心怀不轨的笑了一下,指了指床上的姑娘:“这又是你看上的哪家姑娘,难得见你这么上心。”说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那模样,该不会是你强夺来的吧?”

闽京城没理他的调侃,拿消毒巾擦了擦手指,走到床边,替她掖好被子。不满的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弯着的唇角生生拉直。

“你这是在干吗?”陈牧看了眼他的举动:“闽京城,你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说完像是看到新鲜物似的,忙拿手机拍了下来。

“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找人来请你出去?”闽京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话音刚落,陈牧就提着药箱,一步三抱怨的出了卧室。

闽京城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儿,进浴室重新冲了遍澡。擦着湿发出来的时候,夏凉梦已然在床上蜷成一团。

他皱着眉走过去上了床,将她蜷着的身子摆正,修长的胳膊搭在她肩上,倚着床头静静看她,干净的手指一下下摩挲她冰凉的小脸,轻声呢喃了句:“早让你乖点到我身边来,怎么就不会听话呢……”

手机这时在桌子上震动了起来,他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拿起手机下了床走到露台,按了接听。

“她去你那了?”乔辛薄颓然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你不会是一路跟着她吧?”闽京城嗤笑一声,说着看了看楼下那抹白色的身影,眼睛眯了起来:“听说你在手术那天上演了一副活色春香图,真不赖阿辛薄……你母亲那点伎俩真是越来越高明了。”

“她好不好?”乔辛薄没理会他的讽刺,哑着嗓子问:“我能见见她吗?”

“你方才跟了一路都没这个勇气,现在何必?”闽京城说完挂断电话,倚着栏杆,背对着那抹身影,静静的站在冷风中。

……

护士早上过来查房时发现夏凉梦人没了,她推搡了一下还在睡觉的苏妙安:“这床上的人呢?”

苏妙安睁开惺忪的眼睛,迷糊着看了一眼床上残留的血迹,蹭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大步冲出了病房门,还没等跑,就被孙继拦了下来:“苏小姐你好,我是京城皇旗闽总的特助,今天吩咐我过来随你拿夏小姐的东西。”

苏妙安抓着他胳膊:“她怎么会在闽京城那?她昨晚还在那张床上。我要去见她。”

孙继看着她慌张的样子,为难的说出了一句话:“闽总交代了,你不想让夏小姐在你面前强颜欢笑的话,最近还是不要见。等她情绪稳定了,自然安排你们见面。”

话音一落,苏妙安果然听话的垂了手,直点着头:“好好,我不见,在那也好,在那里一定安全。我们现在就回去,我把她的东西整理一下,你拿过去。”说着便抬步往前走,步子横晃。

孙继在身后叹了口气,大步追了上去。

夏凉梦醒了睡、睡了醒。眼看着墙壁上的古董钟表,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一点。才慢悠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又笑了起来。

裹紧了粉色真丝睡衣,她跳下床。推开露台的玻璃门,赤着脚走出去,外面还在下雪,地面堆积了一层层薄薄的雪花,踩上去冰冰凉凉的。

她笑着在露台上来回跑,最终踩着藤椅跳上栏杆边的平台上,坐在上面,仰头闭着眼迎面看着太阳。

孙继送东西过来时就看到这样的场面,夏凉梦坐在平台上,踢着双腿,张开双臂。

他急忙冲进去,管家一开门他就大喊:“总裁,夏小姐,夏小姐她要跳楼。”

闽京城正坐在沙发上,陈牧准备给他测体温,昨晚受了凉。一听急忙推开眼前的陈牧,大步跑上楼,一脚踹开卧室门。露台上那抹粉色身影就映入眼里,这么大的声响也没见她转过身来。

他放轻步子走过去,听见她哼着不知名的歌曲。他上前伸出胳膊圈住她纤细的腰,下颚抵着她的肩,感觉到她身子一僵,不满的问:“又闹什么?”

夏凉梦似是才回过神,垂下眼:“妙安呢?”

“让孙继告诉她了,你在我这儿。”闽京城松了手将她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回卧室,将她放在床上:“想吃点什么?”

夏凉梦摇摇头,往旁边移了移,离他远了点:“困了,想睡觉。”

“是困了想睡,还是看着我就想睡?”闽京城挑了挑眉,倒在床上,躺在她身侧,和她一起望着天花板:“梦梦,我不管你现在怎么想,但是我能给你的一定是最安定的。就这样在我身边,别跟我闹,好不好?”

夏凉梦抿着唇没有回应,发出隐隐的笑声。闽京城测过身子,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乖,我知道你疼,别笑了,再这样下去真神经了可不好。更衣室里有衣服,你换好,我们回南郊别墅,嗯?”

夏凉梦睁开眼盯他:“怎么,在这能想起第一次我们上床的经历吗?我都不介意,闽少爷何必介意。有些记忆是植入脑髓的,这辈子也不可能忘。”

闽京城收紧了手臂,沉了脸,半晌松了手。从床上坐起来俯视着她,声音温怒:“我以为你昨天已经有了觉悟,现在看来还不够。是想取悦我还是继续惹恼我,这中间的利害关系,你很清楚。”闽京城说着下了床,大步走出房间。

孙继和陈牧站在门口听了半晌,被他猛然出来的动作吓得一震,急忙往两边退。

闽京城斜睨了他们一眼,大步下了楼,陈牧在身后喊他:“喂,还没测体温……”

闽京城已经拎起大衣站在楼下:“孙继你在上面磨蹭什么,还不给我滚下来。”说着率先出了大门。孙继听了立刻马不停蹄向下奔。

陈牧是难得见他这么容易恼,心情意外的好,探着脑袋打开门缝,朝里边望了望,只见夏凉梦突然站在眼前:“你是陈医生吧,请问我需要吃点什么,才能尽快好起来?”

陈牧顺势跌在地上,扶着扶手站了起来挠着脑袋,尴尬的笑着:“呵呵,我就是关心下,他那么大火气你别在意。吃的京城早就吩咐厨师做好了,就等你醒了。”

夏凉梦欠了欠身子,礼貌的笑了一下:“谢谢。”然后赤着脚往楼下走。

全然没有昨天半分癫狂的状态,陈牧急忙跟上她:“管家,拿双拖鞋来。这样容易受凉,虽说房间温度高,自己也是要注意些的。”

夏凉梦转身对他笑了一下,接过管家递来的拖鞋穿在脚上:“可以麻烦您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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