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没有心的人还怎么温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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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没有心的人还怎么温柔5

(?)

雾夕被他吼出的话一怔,看着他满目的凶光。半晌,将脑袋偏向左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伸出手指用力的扣着太阳穴:“您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从我纹了这个字开始的那天,您就是信仰。”

说着慢慢垂下眼角,嘴唇紧抿,半晌慢慢的开了口:“我只是看不惯,您为了一个女人,卑微到这个地步。您是morphine的二老板,是在位的这些叔爷里唯一没坐过牢的水爷,是这炙网的幕后老板……就算是曾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那也是她践踏你在先。丫”

“您得到的一切都是拼上性命赚出来的,她有什么理由那般嫌弃您?”

钟殊渐渐松了手,看着这个从七岁被他救下就一直跟他出生入死的属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少在我跟前说这么矫情的话,惹的我浑身鸡皮疙瘩成片的起。”说完伸了伸懒腰:“我累了,你留在这儿。”说完大步进了古董花瓶后的隐藏电梯,阴沉着脸,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钟殊望着一下下向下跳动的数字,头一次有了坠入地狱的滋味。

他抬手捂着胸口的位置,手机冰冷的呆在那里。他突然发现,他的小心肝从没为他跳过媲。

向后退了几步,抵着电梯的墙壁缓缓的坐了下来,他这样横竖都趟过来的人,第一次踌躇了起来:是等她来,还是找上门……

两种又有何区别……换来的一定是一双冰凉的眼,比那年夏日还要刺骨的凉……

他曲起右腿,胳膊搭在膝盖上,看着电梯门一关一闭,能看到只有地下通道里一闪又一闪的火光,倒真像是通往地狱的途径……

夏凉梦,我有种预感。

你敢不敢和我赌。

……

浴室里热气腾腾,夏凉梦光着身子赤脚站在镜子面前,沐浴后的灰金色半长卷发软软的搭在脸颊,她睁着一双媚眼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波流转。

胸前的黑钻石透过镜子射出阴柔的光,倒向是她此时的心态。她抬手摸了摸,心里有点喜欢了。

这样极致的黑,极适合现在的她。

她抬手拿起白色的真丝睡袍套在身上,动着纤细的手指系上腰带。拿过一条白色的毛巾罩在湿发上,握着黑钻石出了浴室。

卧室里黑漆漆的,她进来的时候分明是开着灯的,她皱了皱眉出声叫他:“京城?”

话音刚落,卧室里瞬间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在墙边处隔着一段距离一个,远远看上去,像一根根点燃的蜡烛。

闽京城枕着双手闲适的躺在床上看着她欢喜的表情,有些得意的弯起嘴角,等着她夸奖。

夏凉梦走到墙边,拿脚踢了踢地下的感应灯,扬声问:“什么时候装得这东西?”

“领证的时候。”闽京城难得语速很快的回了句。

夏凉梦却只是点了点头,维持着握着黑钻石的动作上了床,表情木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闽京城沉闷了半晌,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倚靠着床头的女人,挑眉问:“没别的可说?”

夏凉梦摊开手,黑钻石窝在她手心里,可能是握得太用力,手心被棱角硌出了红色印子。

闽京城抓过她的手,毫不温柔的揉了揉:“喜欢这个?”

夏凉梦点了点头,声音很低:“有点喜欢了,这东西以后就是我的心了,黑心。”

闽京城圈起食指和拇指对着她的脑门弹了一下,惹来她的一声痛呼:“再给我说些歪门邪道的话就收拾你。”

夏凉梦撇撇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要躺下,被闽京城拉着手心攥到身前,背对着靠着他的胸膛。

他干净的手指抓着毛巾轻柔的擦拭着她的头发,一边还不忘对她谆谆教育:“湿发躺在枕头上,醒了脑袋会变大。”

夏凉梦翻了个白眼:“闽京城,你竟然迷信!”

“真的!老爷子就经常湿着发睡,那脑袋日积月累的,越来越大。”闽京城一本正经的说着。

夏凉梦没绷住,噗的笑出声来:“闽京城,你不适合讲笑话好不好!”

闽京城没有回话,认真的擦着她的头发,侧着脸看着墙上映出两个人的影像。黑色的影子绕着温暖的灯光。

他终于体会了胡兰成那句矫情的承诺。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之于他,定要是生生世世的结尾。

夏凉梦早上醒来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闽京城帮她擦头发的时候。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她睁开眼,身边已空无一人。

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了动酸涩的脖颈,懒懒的伸了伸胳膊和腿,穿上狐毛短靴,拖着毛毯进了浴室。

水晶台上摆着两支牙刷,一黑一红,样子暧昧的腻在一起。昨晚分明还不是这个样子,她翻了翻白眼,一把拿起红色的牙刷,迷蒙着双眼刷了起来。

洗漱完毕后,换了件家居棉裙,头发随意的绑在一边。伸手打开卧室门时,看见张姐神色紧张的站在门口,看到她出来,立刻抬手往卧室里推她:“太太,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再睡会儿,再睡会儿。”

夏凉梦歪头瞥了眼墙上的挂钟,疑惑的问:“该吃午饭了,还早吗?我好饿。”

这时楼下传来一女声犀利的喊叫:“闽京城,你一声不吭算怎么回事?解释给我听啊,他们传的都是假的!”

夏凉梦皱了皱眉,那类似于自己声线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格外刺耳。她不由想,是不是她这么犀利的喊叫时也会这般刺耳。

她歪着头对张姐笑了笑,越过张姐张着的胳膊,从容的迈着步子下了楼梯,走到偏厅时,看到齐艾乱着头发站着对向闽京城,脸上因为气愤而泛着红晕,远远看上去,也是美的。

而闽京城只是倚着躺椅懒懒的看着窗外,似是从未听过刚才的喊叫。

夏凉梦看了一眼,走过去拿过玻璃桌上闽京城的陶瓷杯。当着齐艾的面,喝了一口,皱了皱眉,放下杯子加了两块方糖,搅拌了一下。

动作自然而优雅,不费半点口舌就表明了女主人的身份。

闽京城轻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一会儿就吃饭,齐小姐还有别的事吗?没事就请离开这。”

齐艾气的胸口上下起伏,指着夏凉梦那张笑意无害的脸:“你知道廉耻吗?前阵子刚和我表哥打的火热,整的情深意切的。现在又突然和闽京城搞在一起,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夏凉梦忽然嘿嘿笑了两声,喝了口咖啡,对她眨了眨眼:“先不说我比你大两岁,知道的廉耻比你吃的唾沫还多。我七年前就爬过他的床,你呢?你和我上过床的男人纠缠不清又算什么呢?”

齐艾被她堵的一时哑口无言,半晌拿起包,声音愤恨:“闽京城,你敢这么一声不吭的甩了我,让我颜面尽失,我不会让你就这么如意的。”

“还有你,亏我哥还为你难过消瘦成那样子!我现在就要去告诉他,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说完大步往外走。

夏凉梦在身后叫住她:“那麻烦记得在再告诉他一句,别傻了,我不喜欢他了。”

“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吗?”齐艾不可思议的回身看她,这女人分明还是上次见过的模样,可现在就是觉得不同了,不同在哪里又一时说不上来。

“狗吗?”夏凉梦喃喃的应了句,半晌微笑对着她:“嗯,而且不只一条。”

齐艾愣怔了一下,冷哼一声,大步离开,很快便传来关门的巨响声。夏凉梦看着齐艾一边大步穿过一棵棵佛顶珠,一边伸手擦着脸。即便是难过的无法自拔,也高仰着头,倒真是有点相像的。

“你这是干嘛?拖她下水,好玩吗?”

“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乔阿姨也不过是为辛薄好……”

闽京城冷哼一声,站起身,双手插在裤袋里慢步走进餐厅,对她喊:“过来,吃饭。”说着在餐桌前从容的落座,丝毫不被方才的状况所干扰。

夏凉梦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惹来他紧皱的眉头:“闽京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不准动乔家,不然……”

“不然呢?”闽京城一把掰开她的手,箍住她的纤腰,一用力将她抱在怀里,狭长的丹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梦梦,你最好记住,你现在是谁的妻。”

“你要的我会给你。”

“在你没爱我之前,我要做的,你没权干涉。”

夏凉梦看着他阴沉沉的脸色,别过眼嘀咕着骂他了一句。闽京城低头,对着她的红唇啃了一口:“再说脏话。”

夏凉梦推开他的脑袋,腾的从他怀里钻出来,跳着脚指着他骂:“臭流氓,你干嘛呢你?”

闽京城拿起筷子夹了菜,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眼睛都未往她盛怒的脸上瞟一下,夏凉梦听着张姐发出的闷笑,扁了扁嘴坐到对面,没好气的吃了起来,筷子在餐盘里发出乒乒乓乓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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