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不过是比谁演的更像戏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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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不过是比谁演的更像戏子1

(?)

夏凉梦早上醒来的时候喊了几声京城,没有人回应,她偏过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中午了,想来应该是出去了。右脚重新被缠上了厚重的纱布,看着极为碍眼。她睁了睁酸涩的眼睛,抬起双手举到眼前,手指还是会轻微的颤抖。她沉默着看了半晌,摇了摇头,从床上坐起来跺了跺右脚,伤口的地方有些疼,想了想还是下了床洗漱。

过了一个时辰,才从浴室慢吞吞的走出来。换了身衣服下了楼,喊了很多声张姐也没人应。暗暗腹诽,今天的气氛也太过安静了吧。她瘸着右脚绕过偏厅,看到沙发上坐着发呆的苏妙安,目光呆滞的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有点兴奋的跑过去,被右脚一绊摔在了长毛地毯上,她移了两步趴在了沙发边:“妙安,你怎么来了?来看我吗?”她像个焦急的孩子拉扯着她的衣角。

苏妙安慢慢转身,看见夏凉梦狼狈的趴在沙发边,右脚上颤着厚重的纱布,眼睛周围有淡淡的青色,头发凌乱的散着,这还是夏凉梦吗?只不过几天没见的功夫,整个人憔悴成这个样子媲。

她想起今早接的电话,闽京城说要出国,请她来住几天。声音很低,明显是在生气。她追问,他只说了一句:好好劝她。

“妙安,如果这之后你再看我。无论是失了情绪的面无表情还是心狠手辣的让你陌生。你千万不要觉得恐慌。”

“因为在你面前,永远不会。”

巴塞罗那她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此时就像是魔音一样盘旋在耳侧,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梦梦要成现在这个样子?

见她不理,夏凉梦一边抓着她的衣角,一边拖着身子往她那边凑,好像突然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声音也跟着有气无力:“妙安,你等我上去化个妆。”说着扶着沙发准备起身。

苏妙安一把拉住她,捧着她仓皇无助的小脸:“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对不对?梦梦,你别骗我。”

夏凉梦回身跌在沙发上,扑进她怀里,搂着她的腰,像个孩子一样大哭了起来:“妙安,怎么办,我变得很坏,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苏妙安一下下轻拍她的背:“别哭,梦梦你别哭。你说发生了什么?我和你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夏凉梦搂着她的双手微微用了力,半晌抬起脑袋,嘴角一勾:“怕了吧?再叫你不理姑奶奶,害我叫了那么多声……”

她的笑容完美的无懈可击,仿佛刚才的放声痛哭,只不过是一场幻觉。苏妙安看着她笑起来依旧美艳绝伦的脸,总觉得哪里变了,可是偏偏又看不清,猜不到。

很明确的是,她不想说……那她就不问。

至少不该问她。夏凉梦不想说的事,向来是问不出的。

“你老公出差了,我听命来伺候你个麻烦鬼——”说着指了指她受伤的右脚:“怎么又受伤了?夏凉梦,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个三天一小伤一周一大伤的毛病!”

夏凉梦盘起腿,垂着头可怜兮兮的:“他打的,狠狠的打……就成这样了。”

“你是说他狠狠的打你右脚?还就盯准了这一个部位打?”苏妙安翻了个白眼,显然不相信她这个说辞。

她可是记得,曾经她们几个闹着玩不小心抓掉根夏凉梦的头发,都会被闽京城冷着眼瞪一上午。更何况是现在了,他怎么会舍得她受伤?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是不是朋友啊!这么不信任我的样子?”夏凉梦抬手戳了一下她的太阳穴,不解气的道。

苏妙安由着她继续耍无赖,断断续续的应:“正因为是你朋友才会不信任你——好吧?”

张姐正好回来经过厅堂看到她们两个闹作一团,笑道:“还是苏小姐来了好,一来我们太太就心情很好,瞧瞧,笑得跟个孩子似的。”

夏凉梦被这张姐的前后称呼整得全身一麻,和苏妙安互望一下,半晌一起笑了起来。

“闽太太好。”苏妙安作了个揖。

“苏小姐好。”夏凉梦也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

……

乔齐莱叶亲自陪着儿子和准儿媳妇试婚纱。此时正喝着茶坐在沙发边等着钟沫出来。乔辛薄穿着白色西装,倚在沙发靠背,望着落地窗外的皑皑白雪。

“你发什么楞,一会儿钟沫出来,你给我管好你的表情。不要一副要死了的样子。你是要结婚,不是参加葬礼!”乔齐莱叶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低声训斥。

乔辛薄冷冷一笑:“现在是连我的表情也要干预了吗?那您何不花钱顾个人来,一定包您满意。”

“阿薄,你怎么和妈妈这么说话?我是为了你好,你早晚会明白。”

“为我好?那我是不是还该感谢您,把我变得这样脏,让我没脸去见她?”

“你这孩子着了什么道?还非她不可了?钟沫怎么了?至少她是个本分姑娘,不像某个人……不知——”

“你再说她一句,我立马从这离开。”乔辛薄忽然转过身,双眼腥红的看向乔齐莱叶。

这时玻璃门被推开,钟殊笑着走了进来:“哟,是不是我看错了,你们母子俩是在吵架?”

“哪里,他等着看沫沫穿婚纱的样子,紧张而已。”乔齐莱叶笑容满面的端起茶杯,恍若方才什么也没发生。

钟殊十分佩服乔齐莱叶这种稳如泰山的样子,哪怕是面对他这个最知道事情经过的人,也还能正经的摆着一张优雅尊贵的脸,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就是高等的人,或者说自认为是高人一等。

和钟陆涛那个老家伙真是没半点分别。

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抬头看向乔辛薄。他又恢复呆呆望着窗外的样子,向来干净的面庞留起了胡子,怎么看怎么颓然。

他咳了咳,这时纱帘掀开,钟沫穿着婚纱走了出来,看到他,眼神一紧,半晌喊:“哥,你来了。”

话音刚落乔齐莱叶忽然起身鼓掌,直夸她美丽,还不忘喊乔辛薄:“阿薄,你看看,你这新娘多漂亮。我们乔家真是有福能得到这么一个好儿媳。”

“嗯。”乔辛薄站起身,看也没看她,淡淡应了声。抬手看了看手表:“婚纱也试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不等他们回应,大步推开玻璃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乔齐莱叶显然气的不轻可还是捏着拳头笑出了声:“瞧这孩子,整天就知道忙事业,沫沫啊,你以后可要多担待。他如果敢欺负你,就告诉伯母,我帮你收拾他!”

那样轻松的语气,倒真像是很了解自己的儿子。

“伯母,我知道的,我先进去把婚纱换下来。”钟沫说着转身,脸上的微笑顿时僵在脸上,她很清楚,这些日子,他甚至没对她讲过一个字。

“既然你来了,我就先走了。”乔齐莱叶拿起包,正要走。

钟殊在身后叫她:“乔阿姨,您后不后悔?”

“钟总只要言而有信便罢了。”乔齐莱叶微笑着回了一句:“至于后不后悔?只要不是娶那个女人,我儿子娶谁都可以。”

钟殊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外,忍不住前俯后仰的大笑了起来。

亲情这东西也不过如此,明明是为了利益,却一定要说得这样冠冕堂皇。

待钟沫坐进车里,钟殊才发动车子,夸奖了句:“演得不错。”

“哥,我和钟黎对你而言是什么?你这样害乔辛薄,夏凉梦不是照样也和别人结了婚?而且是和你妹妹我,喜欢的人——结了婚。我们在你眼里,就那么不重要吗?”钟沫忽然问。

钟殊看着路淡淡的应了句:“棋子,钟家的人不过是我的棋子。怎么,是要我给你们分个等级?再说——不是没让你试过闽京城,人家不是压根看不上你?”

钟沫咬着嘴唇,她早就一清二楚的事,却还要问出来自取其辱,她看向窗外:“那我能问你打算怎么做吗?”

钟殊皱了皱眉:“我还以为早帮你改了这个毛病。”

“你会对乔家做什么?这我难道也不能问吗?他以后会是我的丈夫。是你给我选的丈夫!”钟沫嗓音提高了几分,身子不由往门边靠拢,省怕他一个不高兴做出什么事来。

钟殊却只是转头看了她一眼,笑出声:“放心,他死不了,你也不会做寡妇。”

钟沫看着他犹如鬼魅的笑容,顿时心如死灰。

车子忽然在路边停下,钟殊懒懒的掏出根烟,点上。

“你太吵了,下车。”说完已经微微眯了眼,不容她反抗。

钟沫无言的打开车门下了车,还没等转身,车子就擦着她身侧,绝尘而去。

她甚至还能感受到车子隔着衣服擦过的触感。

这就是她的哥哥,钟殊。

恨不得她们死,恨不得她们亡。

如果说钟陆涛这辈子做过错事,那么最愚蠢的便是这一件,生了一个叫钟殊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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