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这恐怕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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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2

“沐莉莉,你真不是一般的贱呵!”一直沉默的苏妙安忽然笑开了花:“夏凉梦救了你的命,也不知道报恩是不是?你说你们母女是有多贱,才会下贱到如此地步。”

夏凉莉半晌才听懂她一连串的乱语,看着她眼里的戏谑。沉默的不发一声,这些日子忍受父亲的责骂已经让她受够了。她冷冷一笑:“她就那么可怜?让你们每一个人都为她打抱不平?”

“真是好笑。”夏凉莉说着看了一眼桌上的餐刀,放在手心里把玩:“发短信来耍我?苏妙安,你长能耐了?不是以前一句不敢吭的样了?”

“一个夏凉梦,就够我折腾的了。接连让我吃哑巴亏。丫”

“是不是真以为我好欺负?苏妙安,就凭你,夏凉梦的一条狗?能把我怎样?”

她说着站起身,慢慢踱步到苏妙安面前,忽然抬手,一刀狠狠的划过苏妙安的额头,血渍滴在苏妙安手背上。

“呀,真不好意思。闹着玩的,太用力了。”夏凉莉故作惊讶的笑了笑:“不是都不信那天是她对我用了刀么?她欠我的,你来赔好了。”说着将刀扔在桌面上。

“还有——你最好记住了!我可不是你随便能耍的!”夏凉莉嫌恶的看了苏妙安最后一眼,说完就拎起包往外走媲。

头发一下被人从后面揪住,夏凉莉拿着包拼命挣扎着乱喊:“你个贱人,还不给我放手!”苏妙安额头的血,滴在夏凉莉的脸上,她惊恐着看着一脸微笑的苏妙安。

“知道我为什么约在穆尼么……”苏妙安笑着挑眉问,头上的伤口似乎一点感觉不到疼似的。然后看着夏凉莉一脸疑问有痛苦的神情,笑嘻嘻的说:“人少又清静——重要的是,适合教训你。”

说着把她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从身后拿起了桌上的餐刀。夏凉莉被她放开,便疯了一样冲上来,拳头,耳光,指甲,肆意的落在苏妙安的身上。

苏妙安由着她厮打,远远看着二楼楼梯口冲上来的服务生。

夏凉莉像是疯了似的,将这些日子的怨气通通撒在了苏妙安身上,就在这时,身下的苏妙安忽然对她微微一笑,从后背下面掏出餐刀,用力插向夏凉莉左边肾脏的位置。

轻声开口:“比起那个刀口——这才是你欠她的。”

时间在那一秒停顿了下来,周围一切随着鲜血涌出来而安静,服务生也被她这一动作震惊的停在了原地。

夏凉莉愣愣的将目光看向插着刀的位置,不可置信的抬眼看苏妙安,她已经被她厮打的不成样子,额头还在滴血,可人却是笑着的。

她听见周围人大喊,叫救护车,报警,还有苏妙安近乎癫狂的笑声。

然后什么也听不到了,这一次是真的要死了吗?

苏妙安,居然会是苏妙安——你可真是夏凉梦的一条狗。

好忠诚的一条狗。

……

夏凉梦一早醒来心跳的厉害,吃午饭的时候,眼皮也一直跳不停。

心里强烈的不安,越来越浓。从早上就开始拨苏妙安和时生的电话,始终是关机状态。

就算是***,也不至于折腾到现在吧?

她心不在焉的拿着筷子,好几次,什么也没夹,就往嘴里塞。

闽京城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吃东西都不专心。”

夏凉梦回过神,摇摇头:“我……”

“苏妙安又不是小孩子,你至于做保姆做得这么尽职吗?一会儿联系不上,就跟天塌下来似的。”闽京城将菜放进她碗里:“给我好好吃饭!”

“大年初一的想点什么不好?偏往坏处去寻思。”

夏凉梦一听,也是,急忙双手合十碎碎念:“阿弥陀佛,我瞎想的,您别生气。”

闽京城斜睨着她:“这去了趟寺庙,怎么更神神叨叨的了?”

夏凉梦瞪他,这才发现餐桌上,就她和闽京城两个人,皱着眉看了看四周:“妈呢?”

“出去了,今天就我们两个在家。”闽京城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还冒冷汗?感冒了?”

夏凉梦愣了愣忙抓他的手,干干的,她懊恼的看着他:“你耍我?”

“谁让你一直心不在焉。昨晚不是挺欢的——还是没他你欢不起来?”闽京城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夏凉梦翻了翻白眼:“闽京城。真受不了你!”

“好端端的干嘛总提他!”说着不满的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对着他的脑袋猛弹:“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啊。”

正说着,手机响了起来,是苏妙安的名字。夏凉梦急忙越过闽京城,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那边是陌生的男人声音:“请问,您和苏妙安是什么关系?我看你在她手机里的亲人组里。”

“你个偷手机的小毛贼!”夏凉梦不满的嚷嚷:“报上名来!”

闽京城听得眉毛一挑,作势要接电话,她不依。

那边又说:“苏妙安在警局——”

“什么?”夏凉梦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多少年的骗术了,您还玩?”

闽京城直接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夏凉梦在一旁掐着腰碎骂:“你告诉他,大过年的骗老娘,他就是找死!”

闽京城盯着她,仔细听着电话里的人说话,不时简短的应几声。

“你和骗子废什么话!”夏凉梦不满的瞪他。

闽京城挂断了电话,沉默的看了看手机,然后抬手将夏凉梦按在椅子上:“先吃饭。”

“我不,怎么了到底?”夏凉梦察觉到他脸色有点沉重,急忙问:“妙安,真在警局?她怎么会在那?”

闽京城不说话,从兜里拿出手机,拨给孙继:“订最快的回C城的机票,是不是头等舱没关系!嗯,马上。”

然后又打了个电话:“是高局吗?对,我是闽京城。”

“我有个朋友在市南警局。苏妙安,对,麻烦照应一下。”

夏凉梦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他一会儿打一个电话,全是要求关照苏妙安。她沉默了半晌,直接上前夺过电话:“你瞎说什么?苏妙安怎么可能在警局!”

“我告诉你闽京城,大年初一,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闽京城沉默的看了她一眼:“她捅了沐莉莉,左肾,伤口深着,还在医院抢救。”

夏凉梦听完浑身一僵,拿着手机摔在桌子上:“你胡说!这不可能!”她说完,坐在椅子上,拿起碗一声不吭的吃着,大口大口的吞咽。

不一会儿,眼泪啪嗒啪嗒的往碗里掉,一边说:“不可能,我告诉你这不可能!”

闽京城单手捞过夏凉梦,将她抱进怀里,他说:“梦梦,你别慌,有我。”

夏凉梦便嚎啕大哭了起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怎么可能,她昨晚还和我说,她爱我——”

夏凉梦忽然停顿了一下,支开闽京城的身子,抬手手抹了把脸,忙站起身:“走,现在就走。”说着忙乱的拉开椅子,猛地摔倒在地。

推开闽京城上来扶的手:“闽京城,你还在磨蹭什么,还不快走!”

“你冷静点!”闽京城上前一把横抱起她,不理会她的拍打,一声不吭的往楼上抱她。

……

苏妙安沉默的坐在审讯室里,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纱布上还有隐隐的血渍和她白色长裙上的大片血渍相呼应,看上去格外慎人。

长达五个小时的审问里,她不发一言,只是沉默的坐着,也不反抗。

审问人员又一次拿笔敲了敲桌面:“受害人的短信是不是你发的?你约她在那里见面是一开始就有这个居心?还是自我防卫时迫不得已做得保护措施?”

苏妙安还是看着手上泛着寒光的手铐,不做任何回应。

审问人员头疼的继续问:“你这样沉默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受害人现在还在抢救,你要争取这段时间,做出合理的解释。”

苏妙安的敏感的听出审问人员的态度和方才进来时相比,语气不知道和善了多少。她皱着眉,恼火的喊:“谁让你们碰我手机了?”

“是我干的!明摆着的事你们看不出来?问我一个人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找别人?”苏妙安忽然疯了一样喊起来。

审问人员见她情绪激动急忙安抚:“你先冷静一下。”然后急忙站起身,走出审讯室。

苏妙安懊恼的拿着手铐一下下砸着额头,刚包扎完的伤口,似乎又一次裂开,血液很快染红了纱布。

……

闽京城和夏凉梦下了飞机,直奔市南警局。高局长已经等在那里,看见闽京城急忙上前握手问好。

“她在哪里,我要见她。”夏凉梦焦急的嚷。

闽京城大手揽过她不停颤着的双肩:“这是我太太,里面的是她朋友。”

“这件事情,很严重?”

高局长急忙招呼闽京城去里面:“我们里面谈。”

夏凉梦拉住闽京城的袖子:“我哪里也不去,我要见她。现在就要!”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根本没有在他身上,手上的力道,生生揪掉了那款她买给他的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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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网络出故障了。

这章补昨天的更新,晚上修好了再更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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