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旁的老将、军也跟着笑起来:“哎，我不只是骨头老了，脑子也慢了许多。”

付金打着哈哈:“几个孩子虽皮，品性是很端正的。你们两个仔细想想遇到司空江的那天有什么异样的事情发生吗？”

司空老将、军看着付文末和付文清说道:“有什么说什么，我知道江儿中毒不是你们的原因，你们两个也遭了毒手。”

“这件事情对你我两家来说，都不是小事，仔细想想那天有什么异样。”

“没有任何异样…”付文清想了想，转头看了一眼付文末:“若说异样，最大的异样便是五哥，我五哥诚实从不惹事他与人为善的，胆子也不大。”

“但是那天，是五哥第一个冲上去打司空江的，一脸愤怒。”

“而且当时司空江不承认他说了那些话，五哥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后来场面混乱，都打到了一起。”

司空寒山点头:“我问过府上那天跟在江儿身边的人，他们两个都说江儿并没说付家小姐任何不好的话，是付家的五公子不知道为什么就冲上去拦住了江儿，非说江儿损坏她家妹妹声誉。”

这件事情付金已经找人调查过了，他知道司空府也查过，所有的事情都是表面看到的这般。

但事实却是文末被人下了至幻的药物，产生了幻觉，这是导火线。

究竟是谁如此算计付家和司空府，有这种可能的人太多的人了。

“我说的是真的。”付文末略有胆怯的说道:“司空江很大的声音说我妹妹是妖女是祸害人间的怪物，他们一边说一边笑。”

“还有，司空江身边的人说，虽然妹妹是妖女但是模样张的好，若是把妹妹买给蛮子们定能换很多的银子那些人就喜欢幼雏。”

“孩子。”司空老将、军眉头蹙起，看着付文末:“那天在你见到江儿之前还去过那里，遇到过什么人，碰到过什么?”

这也是付金想问却一直没有机会问的，他琢磨着，司空老将、军定然是怀疑付文末是被人利用的:“你放心说，我们所有的人会相信你说的话。”

付文末是个脑障的孩子，他最踏实的时候，就是在吃东西的时候。

此时宁夫人微笑着拍拍文末的脑袋，给了他一块最爱的酥点。

“从府上出来，大哥带我们去看了杂耍，我骑过木马，吃了白胡子爷爷做的糖人，还有糖葫芦还吃了东坡肉。”

“看杂耍的时候好多人，我看到了司空江和他身边的人，他们还把我撞倒了，我倒在一个小男孩的身上，小男孩哭了……”

一时间房间里没人说话，他们那天接触的人太多太杂，想要逐一排查不易。

片刻后……

司空老将、军看向付金和宁夫人:“老朽想和你们二人说说话。”

付金自然明白什么意思，付文清和付文末离开。

“司空老将、军可听出些蛛丝马迹。”

“两点，小燕国地带的人贩子偶尔被会人称为蛮子。”司空老将、军说道:“难不成是小燕国之人而为。若只是为了促成这门婚事，那么向皇上提出来赐婚冲喜一说的就是卫家，若与卫家有关那么江儿中毒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