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椤有点惊讶,那道白色的影子,她十分熟悉!
那道影子,她在罗刹鬼地石崖后,看到过!
正要去追时,那道影子已经骤然消失,好似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就这样在她的眼里,直接如云雾般消失掉!
“这……这怎么回事?”
微沫道:“小离死了。”
他就这样死在了冥地里,死因却不是很明确。
她的意思是,既然那道影子抓不到,还不如从小离身上找线索。
莎椤道:“检查一下他的伤口部位,注意保护自己!”
伙伴们都凑了上来,开始仔细查找。
鬼将军站在后面,不明所以。
居然有人可以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
他本打算追出去的,可是没等他去追,那道影子已经化作一缕青烟!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转身再一看,不远处的那个游灵大东,竟也已经倒在血泊中!
老天,这是怎么了?
“大修,这里并不安全,大家小心!”
众人听到鬼将军的声音,纷纷聚在一起,摆开作战姿势!
玄凌神情凝重,看来冥地可真不是好玩的!
他随手打出一个阵法图案,将众人围护在其中。来者不善,这次遇到对手了!
若非修为高深,绝不可能在他眼前随意杀人!
“看来此人就是要找的那个了……”
莎椤站在阵法里,死死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里有点紧张,口中不免喃喃着。
她和伙伴们一起站成了一个猫头形状,她看了看四周,忽然感觉自己很糗。
伙伴们所站立的位置都很好,而且对于作战来说非常有利,可她站的地方看起来,就十分的尴尬,叫人无法接受。
她虽然站在猫头形状里的猫耳位置上,但她的前面是鬼将军,而且正背对着她。
鬼将军正手提长柄刀,神情肃穆的看向前方,他的身体微倾,随时准备战斗。
他身形高大,显得她很渺小,然而这并不是重点。
她抬头看向自己头顶前那圆墩墩的两大坨,轻咳一声,慢悠悠走出阵法。
走到了阵法外面,玄凌的身旁。
发觉身旁有动静,某人侧目惊讶一声,“你怎么出来了?”
“阵法里太闷了。”
“……”
现在是计较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玄凌表示无法理解。
莎椤死死盯着眼前景象,唯恐落下一个微小变化。
“专注点,我感觉那个人,已经靠近。”
“最近提升不少,很好。”
玄凌点了点头,对她的感应力表示赞赏。
正要说些什么时,他看到从很远的地方,果然走来一个人。
那人脚步缓慢,步步生莲,从远处走来时,仿佛身上没有一丝重量。
在莎椤的眼里,那个人就是一个纸片人。
但那人更近一些时,她却捂嘴惊呼:“那个人,也太美了吧!”
那是一种病态的美,任何人也无法拒绝的美。
甚至是不忍多说一句,唯恐他被风吹跑的美。
那人再更近一些,莎椤心里却是一颤!
她只感觉,那人应该生了什么病,不然按照常理说,正常人不会长成这种惊艳的美。
这种美,在她的眼里,美的可怕。
她打量着眼前的人,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深吸口气后,在心里做着自我建设——这世界本身就不正常,有这种美人也不足为怪。
是她失态了。
然而玄凌这时却道:“想必你就是宿临仙尊曾经的徒弟,大师兄渡生溟。”
莎椤动了动耳朵,这美人居然就是渡生溟?
宿临仙尊曾经的徒弟?
仙尊后来放弃,并逐出师门的那个徒弟?
他就是,修行最为高深的幻术师?
正当莎椤心念电转间,美人渡生溟幽幽开了口,“你应该……便是玄凌了……”
“你猜的没错,”玄凌道:“我就是宿临帝师的徒弟,阵法师玄凌。”
“仙尊他……如今只有你一个徒弟……”
“是的,你说对了。”
玄凌在和此人对话时,眼角朝下瞥了瞥。
刚才就发觉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晃动,果然他看到此人手中,握有一枚血见愁暗器!
“小离还有那个游灵,是你杀的?!”
此人叹息一声,直言不讳,“如果你指的是刚才死去的那两个……是的。”
莎椤心里一紧,美人怎么杀人?
刚才异动频频,没人再注意到小离是怎样死去的,现在才看出来,他所中的正是血见愁暗器。
她一急,脱口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在她的眼里,渡生溟身穿白衣,而这身拖地白衣的颜色,却比宿临仙尊的还要白一些。
如果说仙尊的白色有如仙界最纯净的雪,那此人的白色便是世上最冷的白!
只是有一点,无论这人的身着打扮,还是他手握暗器的姿容,都有宿临的影子!
可见他意识深处,都在仿照仙尊或是在和仙尊相比较!
这一点,只有莎椤看出来了!
“为什么?这个问题其实最不应该问的,便是你……”只听渡生溟幽幽切切的叹道:“救死扶伤这么久,难道你从没发觉,四国或是六族中的人,最终都会死去么……”
莎椤一愣,旋即道:“对啊,你说的没错,可是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她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所答非所问。
别说这里的人都会死去,就连她原来所在世界里的人,也都会死去,不过这与他杀害小离有什么关系?与他叫游灵魂飞魄散有什么关系?
见她不懂,渡生溟神情落寞,语气惆怅,忽而叹道:“想要这种伤心之事不再发生,必然要有人提前做出牺牲啊……”
她皱了皱眉,伤心之事?不再发生?
大兄弟,你经历过什么?
她心念电转间,忽然想到了什么——咋地,难道你想要研究什么东西?刚才的杀戮,只是一场实验不成?
怎么听着有种熟悉的味道?
这种剧情,她在哪里看到过!
“我知道了,你想要叫世上的人不再有生离死别,可这事不是你能够左右得了的,我劝你别想了。”
渡生溟听后,脸色一僵,细长的眼睛里有着深邃不可窥探的星芒。
他摇了摇头,又道:“不,你错了……我所想的,并不是这些……”
“那是什么?”
她心里一颤,难道自己对他所猜测的,并不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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