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师尊肚子搞大了

《我把师尊肚子搞大了》

9、师尊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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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景葵犯了难,后知后觉道,“我将这事忘了。”

金以恒将书还他:“看来你只拿到了书,并未找到打开他的法子,若是打不开,这本书于你而言,不过就是一本普通的食谱。”

瞧了瞧手中的书,景葵抓抓脑袋:“那岂不是,又断了一条路。”

“倒也未必。”折扇轻展,一手负背,仿佛与平日里悠闲欢脱的性子有些不同,此刻的师伯看起来似乎有一种超脱世俗的淡然和胸有成竹,不免让景葵生了几分敬意。

将书塞回怀中,他紧跟其后,认真请教:“师伯可还有其他法子?”

金以恒只道:“你先前不是说,你师尊昏醉之时变了一个人么,你于我说说。”

昏醉之时……

察觉到他的犹豫,金以恒停顿脚步,侧身诱劝:“你若不说,师伯如何助你解决难题?”

“就是,”景葵支支吾吾,又瞧了一眼主卧,似是理出了一条清晰的线,“我有在师尊房内发现一幅女子的画像,画中的女子明艳动人,而后师尊误以为我是那位女子,看我的眼神很是……深情,可他知晓我是他徒儿时,便……”

折扇一收,金以恒忙问:“便如何?”

景葵凝眉:“我说不清那种感觉,总之与师尊的性格大相庭径。”

折扇虚空点了两下,金以恒代以概括道:“是不是有些狷邪狂魅?”

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景葵点头。

兴意里带着一些安慰,金以恒自顾自道:“那就对了。”

景葵的胃口被他吊得老高,先前不敢问的那些事,今日想通通讨个答案,便试探道:“师伯既和师尊相识百年,想必很了解师尊过往的那些事吧,不如师伯于我讲讲?”

金以恒抿唇一笑,继续前行,并未答话。

景葵趋步跟上,举三指珍重承诺:“侄儿发誓,今日与师伯所言决不肆意传播,但求师伯告知一二。”

金以恒不急不慢地问他:“那你为何执着于知晓你师尊的过往?”

“我,”顿了一顿景葵才低声道,“我只是很想知道那位女子现今何处,为何弃师尊于不顾。”

“仅此而已?”金以恒

反问。

景葵依旧低声而言,语气郑重了几分,少有的端谨:“我想知道师尊的心结是否与该女子有关,若是——”

“若是,你又如何?”金以恒停驻脚步,恰时接了他的话,语调渗出几分无奈的怅惘,毕竟这般年纪的徒儿,修为却也无几,当真有心,又能如何?

景葵心中徒然生了一片迷茫,愕然抬头看着师伯,恍然觉察自己原是如此渺小无能。

本无意打击他,金以恒轻叹一声,折扇敲敲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等你有这能力能护得了你师尊,你再来问我这些也不迟。”言毕复又前行。

景葵滞在原地依旧有些恍神。

见他没跟上,金以恒再次提醒:“别发呆了,随我回药访居为你师尊配些调养身体的药来。”

景葵一言不发跟在他身后出了上玄镜,来往路过的几位弟子,见到他乖顺地跟在金以恒身后都有些诧异,以为他又被赏识了什么“特殊能力”,但见尊长,也都各个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好。

及至药访居,领了景葵一同至后园采药,金以恒知晓他心不在焉,采药之际又是仔细叮嘱:“你小心些,勿伤及这些草株。”他绕过药丛,掖袖矮身而下轻折药株以作示例。

师伯平日里对什么都不甚在意,很是悠闲,但对待草药一事却是认真得紧,景葵越发钦佩,突发奇想:“师伯,不如侄儿同您学医吧,或许如此还能帮到师尊。”

金以恒转头,惊奇地瞧着他:“很有想法嘛。”

挠挠耳后根,景葵试问:“不知师伯意下如何?”

金以恒不答反问:“你这是要改换门庭,拜我为师?”

“我……”景葵噎语,倒未曾想到这一层,一时不知如何做答。

瞧出他的纠结,金以恒又问:“你莫不是想从我这里白学医术?”

“师侄当不会如此,只是……”景葵局促,却又无计可施,只好放言,“师伯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师侄当万死不辞,只是这私自拜师一事,实乃背信弃义,非正派所为,侄儿宁可一生碌碌无为,也万不会背弃师尊。”

这番慷慨陈词倒是情真意切,但凡提及有损师门名节一事,这傻小子便是一腔热血满腹正义,也不枉师弟当年力排众

议将他带回水云山,金以恒禁不住笑语:“师伯同你说笑罢了,即便我当真同意,你师尊可未必放你。”

眉尖一蹙,景葵疑道:“师伯为何如此说。”

金以恒弯腰继而去折草药,笑而不答。

得不到回应,心知求学一事化为泡影,又恢复垂头丧脑的景葵闷闷不乐,金以恒自是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起身将手中采的草株放置他手中,似是责备:“你这般心猿意马,我如何传授你这关乎人命的仙术?”

愣了一息,恍然悟出他话里的隐意,景葵惊喜地抬头,瞬间元气满满,欲行跪拜之礼:“多谢师伯不吝赐教,师伯在此请受师侄……”

“哎——”金以恒止了他的礼,“这礼就免了。”

虽是如此说,景葵也明白他惯于低调,又闲散惯了不愿带徒,可到底心中仍存恙异:“师侄当不受平白之禄,小小一礼仅表敬意,师伯若不受之,师侄实在愧疚难当。”

金以恒下意识脱口:“你倒是蠢得讨人欢喜,难怪你师尊想方设法也要把你弄到身边。”

景葵一惑:“师伯方才…说什么?”

金以恒忙握拳轻咳一声掩饰道:“天色不早了,为你师尊配的药还得熬上六七个时辰,这重任可就交给你了。”

得此重任,景葵兴奋不已,连连点头应声:“嗯!”

这恢复元气的汤药一熬便是一夜,景葵守在炉子前,困倦的脑袋似那小鸡啄米一般,啄到了天际泛出了鱼白肚。

次日回了上玄镜,临门之际,思及昨日之事,景葵心中仍有不安。

卧寝的门被拉开,兆酬踏出屋内,见着呆鹅,正欲开口唤他,只见这呆头鹅近身而来将食盒塞入自己手中便匆匆转身离去。

如此辗转几日,这位二师弟每每见他,便如避瘟神一般逃离,虽不知他躲些什么,可终归是要抓住他的,这日趁他未逃走之际,兆酬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极为不满:“你这是在药访居住下了?”

被抓住的景葵低着头一声不吭,兆酬绕至他面前再次提醒他:“虽未行拜师礼,但你到底是我选出来为师尊守夜的人,便是半个上玄镜的人,你整日往哪儿跑呢?”

景葵躲躲闪闪,就是不答话,兆酬干脆将他提到

了门前,将食盒塞入他手中,告诫道:“此乃你份内之事,你若再逃避,回头也不必待在上玄镜了。”说罢便推开门扉将人推了进去。

措不及防被推入师尊房内,景葵忙转身欲逃:“师兄,我……”

“啪。”他未说出的话被合上的门扉断住了。

紧了紧捏着食盒的手指,景葵鼓了鼓勇气,转身进入内室。

入了内室,他便一直低眉垂首,食盒里的糕点汤药一一摆放至案上后更是急于退出,忽闻榻上人声:“为师可曾教你这般不知礼数?”

景葵心一惊,立在原地镇静了片刻,再次退回:“徒儿知错,不知师尊可还有其他吩咐。”

只听榻边人又唤道:“过来。”

低着脑袋行至榻边,他跪坐而下,听候发落,虽不知师尊可否是因方才失礼一事责他,可今日的气氛似不同于往常,师尊心情似乎欠佳,莫不是那日的事暴露了,故而师尊动怒了?

未再听他发话,景葵心中越发没底,怯生生地抬眸偷觎他,恰好对上那双美眸,他心一惊,忙低头不敢再看。

师尊今日……怎…怎衣冠未整?

端庄雅致的师尊平日里可不是这般,莫不是他当真惹得师尊大为不快,致使师尊受了刺激?

半晌过后,榻上的人依旧不见动静。

好奇心害死葵,景葵忍不住心痒,又偷偷抬头……!

他又惊忙底头,心跳更快了。

师尊他他他……他盯着我!肿么办?!

莫慌,敌不动,我不动。

……

要不,动一动?

一指爬上矮案,将那碗汤药往前推了推,景葵低声出言,声若蚊呐:“师尊,药凉了。”

玉熙烟终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却并未急于喝药,而是吩咐道:“替为师更衣。”

更……更衣!

景葵扑闪了两下睫羽,一时无措,师尊现下这般模样他看一眼都能冒鼻血,更别提替他更衣,坚决不可以!

见他不动,玉熙烟有些失望地将案上那晚汤药推远了些:“你既记恨为师,又何必送这药来。”

记恨?怎会如此!

“师尊,徒儿……”景葵抬头,却见玉熙烟似是倦怠的面庞添了些委屈的神色,他的心倏地一揪,万分懊恼方才的犹豫,深觉自己欺

负了他,忙起身抽了木架上的衣物不再解释,便要去为他更衣。

玉熙烟本欲起身,然而他的傻徒一袭长袍掀空而来直接将他罩住,密不透风。

玉熙烟:“………………”

未发觉藏在衣物里的那张脸逐渐失去表情,景葵拢着裘袍将他的心肝宝贝美人师尊裹成了一团,而后只顾低着脑袋胡乱地找他的腰封,万不可冻着我的师尊,要穿暖暖哒!

脑袋上的衣物滑落,玉熙烟终于得以透一口气,他低眸看着笨手笨脚在自己腰间摸来摸去的人却不抬头看自己一眼,心中的那撮火,越生越旺,噗呲噗呲往外冒。

那晚不过责了他一句,他竟连着几日不见人,整日往药访居跑,从前倒不曾听闻他与谁亲近,近日却与金以恒那只大咸鱼黏得形影不离,偏偏这金大咸鱼平日温柔起来倒比他更令人亲近,这蠢货莫非得了他的好处便倾赖与他了?

景葵正慌乱无措地寻找师尊系腰封的位置,下颌骨忽然被人捏起,下一刻仰头,空气一凝,他的整颗心都窒住了。

那双诱人的唇瓣近在咫尺,风华绝代的美人正半垂着眼眸俯视自己,眸子里的光渗着些微怒意,侵略性的眼神似是枷锁一般缠上了神魂,迫使他臣服。

一改往日的温润,玉熙烟轻勾唇角,压了愠色,语调有几分肆意的轻佻:“为师的腰,摸得可还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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