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筑美人[穿书]

《云端筑美人[穿书]》

第49章 空间和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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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玉坠,谢蛮是有印象的,因为原主从小就带在身上,有僧人说,离身会有血光之灾,所以谢母从来不肯谢蛮摘下来,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谢蛮也并没太在意。

玉坠呈椭圆形,触手温润,谢蛮将红绳扯下拿在手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个什么名堂。

刚才那种情况下,罗宁宁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谢蛮一边往回走,一边仔细打量。

最开始的那份欣喜因为这份无从下手的无策感一点点消失,谢蛮试探性地往柱子上砸,清脆的一声响后,玉坠边缘能显看到有磕碰发白的痕迹。

“……”这么个一碰就要碎的东西,真的是顾明颖千方百计的要得到的东西。

谢蛮皱眉,收了心思,玉坠挂回了脖子上。

屋子里许平烨两人趴在床上互相按摩,听见开门声,两人同时回头,看谢蛮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面面相觑。

捂住了陈靖红想开口的那张嘴,许平烨使了几个眼色,眼睛都快要抽筋了,陈静红才嗯嗯呜呜的表示会闭嘴。

谢蛮没有注意到,她游魂般的进来,抱走凳子上罗宁宁的衣服,又游魂一般出去了。

或许罗宁宁也被骗了?这块玉坠只不过是个幌子,只不过是让罗宁宁更加相信而已。

这也不太可能,仅仅是一个幌子,根本不值得顾明颖安排的那么精巧,一环扣一环只为了让自己受真的点伤,更不可能自己铤而走险,在四下无人的夜晚,买通一个二流子来对付自己。

早在今晚陆裕告诉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谢蛮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现代宫斗剧大家都没少看。

里面毁掉一个女孩最常见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失身和毁容。

如果没有陆裕,她会被那条狗弄的或死或残,她必然不能上工只能独自呆在宿舍,紧接着,她再安排一个不入流的男人过来,她受了伤,又是个女子,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逃得掉一个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的魔爪,趁这个时候,她就可以拿到自己身上任何她想到的东西。

空气燥热,四周被院墙围了透不过来一丝丝凉风,谢蛮却慢慢出了自身冷汗,纱裙浸可汗水紧紧的贴着背上,走动间布料变得粘腻磨人,凉风穿过腋下,脑袋有些胀胀的,她想晃晃脑袋清醒清醒,然而里面就像是镂空装了一个铃铛,左右摇摆着让她越来越晕乎。

她背靠在柱子上,和罗宁宁隔着一扇门,却迟迟没有进去,哪怕门里的空间一片漆黑,她也不允许自己满头大汗发丝粘腻的狼狈模样出现在死对头面前。

手上的衣服碍事的很,腾了两遍手还是很影响她给自己整理贴在脸颊上的汗湿的发丝,谢蛮不耐烦的甩了甩了,有些气恼。

要是真的有空间,能把这些衣服装进去就谢天谢地了,谢蛮神情恹恹。

下一秒,手上的衬衫与长裤消失在了臂弯。

谢蛮动也不敢动,眼睫急促的眨了眨,小心翼翼的四下打量。

院子里几个房间大门紧闭,有的怕耗油,早早的就熄了灯,只有天际的一轮明月高高照亮着院落。

月华能看清的以自己为中心的十米以内,谢蛮敢确信自己没有看到属于罗宁宁的那两件衣服,院子里的竹竿上架着的做农活用的才清洗的旧衣还在湿答答的滴水。

自然而又诡异。

谢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忽然想到了什么,完好的右手向上摊开,心念微动,下一刻,衣服突兀又完整的出现在眼前。

整个院子静下来,谢蛮楞楞地站着,似乎都能听见血液流进心脏的声音,心跳在耳膜间鼓动,突如其来的惊喜从心底涌起,瞬间占据了不停响着铃铛声的大脑,她整个人思维都有些停止,只有那双桃花眼底泛出涟漪般的笑意,满的快要溢出来。

衣服在抛上空中的那一刻再次消失,月光下,谢蛮满意的拎起裙子转了一个圈,橘红色的裙摆向初升的朝阳,又像是燃烧的火焰,造物主恩赐过得那张无暇的脸蛋上洋溢着娇矜灵动,漂亮的不可思议。

祁峰突然有些唾弃自己,他扒着院门偷看的行径像个痴汉,无耻又猥琐,谢蛮那张明媚的脸与顾明颖的柔婉交错,此刻,他明明已经做了取舍的心又有些动摇。

绝不能是谢蛮,她刁钻,刻薄,加上因为谢蛮逃走,张家和杨家已经对上,谢蛮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及时放手是对的,他安慰自己。

破风声就在此时从耳边呼啸而至,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时间,疼痛突如其来,祁峰惨叫出声,他的一侧耳朵边缘被一柄带着寒光的飞刀洞穿,顿时血流如注。

这声惨叫同样惊醒了沉浸在喜悦中的谢蛮,她惊疑的看着门口,男人只剩下半边染血的侧脸对着她,狰狞异常,不过看身形也很容易分辨出来,是祁峰。

谢蛮吓了一跳,看脏东西一样赶紧又躲回房檐下。

同时被惨叫惊醒的还有其他几间屋子,一阵乒乓声响后,几间灭了灯的屋子依次亮起了光,但不知道是碍于先前谢蛮闹出的事还是别的,大伙连门都没开,只有个男声隔着窗远远的问了一句,“外面的没事吧?”

“没!事!”祁峰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

“哦、哦,没事就好……”男声渐渐弱了下去。

门口,祁峰捂着耳朵看着树下的男人,他们不久前才动过手,他的身手是小时候家里请了武术师傅来教过的,因此在往门口走的时候,他不仅不害怕,反而有一丝丝兴奋,甚至恨不得在原地就打起来。

如果谢蛮看到自己选择的人,家世,金钱,尊严都在他脚下践踏,无论如何挣扎,都没有翻身的余地,再看见谢蛮绝望无助的目光,那该是一种多么美好的滋味。

那时,一如从前一样高高在上的谢蛮会再次坠落下来,像从前一样追逐他,依附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低下她高贵的头颅,这是祁峰无数次希望看到的。

他抱着雄心壮志的去了,甚至为了凸显他与这些泥腿子的不同,他甚至还绅士还做了个先请的手势。

然后就被陆裕一脚踹上了后腰,整个人倒飞出两米远。

往事不堪回首。

……

此刻又看见陆裕,新仇加旧恨更是怒上心头,先前被踢飞的惧意忽然被那一把飞刀戳散了,他低垂的眼睛望院子里隐晦的撇了一眼,握紧了拳头。

谢蛮和罗宁宁一起挤在门缝前往外面看,两个一高一低,姿势异常和谐,都看的津津有味,门缝开的再大点,还能看见这个四合院式的屋子另外几间的房门也开了一条缝。

果然,乡下待久了,没什么新鲜事出来刺激大脑,这时候一点风吹草动大家都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出来吃瓜。

只要不吃到自己头上,不殃及池鱼,这瓜的质量如何,群众是不会管的。

何况,刚才一群人亲眼看见两人前后脚的出去,大门一关谁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现在好了,新鲜瓜到了门口,一群人隔着一扇门,几个脑袋上下叠成一竖排,都不带眨的盯着外面,恨不得眼珠子都瞪出来。

谢蛮靠在墙边,在看清一群人都在吃瓜后她反而不乐意了,无它,今晚的瓜全和自己有关,关上门自己偷偷吃就算了,现在一群人围了上来,这感觉就跟吃隔夜饭一样,没什么滋味。

院门开了半边,陆裕其实看不太清里面是什么情况,刚才动手其实是他冲动了,月夜下,那么美的小姑娘旋转起来,裙摆细碎的光芒像是揉进了条星河,夺目瑰丽。

如果是纯粹的欣赏,陆裕也不至于动了杀心,但祁峰不是,陆裕见过人性有多恶,谢蛮太容易勾起人内心的阴暗面了。

她娇美而矜贵,哪怕是曾经遭受多巨大的变故,但仍旧被人保护的好好的,不谙世事,带着肆恣高傲,这么一朵枝头上的海棠,更多人不是想着要好好保护。

而是得不到的后想着如何摧毁,想看这朵枝头名花坠落下来,被碾落成泥的样子。

小时候他上山的采药,看见一些小孩子在摘山壁上的野菜,他们发现了一朵离地面足有六七米,在崖缝中摇曳生姿的橘红色花朵,茎杆细长,独独开了那么一朵,非常漂亮。

一群小孩子起先想摘下来,但对于十几岁平均身高在一米二左右,营养补充有些落后的孩子来说,这太高了,用长竹竿绑了镰刀去勾,叠罗汉爬上去摘,所有办法都失败了。

那朵花实在太漂亮了,周围的一切野花都成了它的点缀,最后,所有的小孩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往山壁上砸,足足有十分钟,等小陆裕再出来的时候,那朵花被砸了茎断花毁,星点的橘红色花瓣零星的飘落,剩下一地狼藉。

陆裕看的清楚,他索性在祁峰动手捡石头前废了祁峰,那张染血的面孔没让他的表情有一丝变化,他依旧不急不缓的,步伐从容,幽深的黑眸点漆一般,不带丝毫温度,这样的短距离逐渐逼近的压迫感让祁峰强装的镇定再次有些溃散的迹象,这种情况下,他选择先出手。

院子里偷窥的人也兴奋的不行,气氛铺垫了这么久,终于到了高潮,自然更加专注。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是陆裕和祁峰最普通不过的交锋,毕竟从古至今,这种事一直都没有断过,他们仅仅认为,这是一次最寻常不过的一次示威而已。

陈靖红饶有兴致的押宝,“平烨,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许平烨扫了扫那双葡萄似的大眼睛,挑眉,“赌什么?”

“赌他们谁赢,要是我赌对了,你妈妈寄给你的腊肉分我一点。”

“可以啊,我赌陆裕赢。”

“……那还是不赌了。”

许平烨哼笑一声,双手抱胸,索性不再看了。

因为没有悬念。

先出手的祁峰也依旧没占到一点便宜,就在他按部就班的要使出一招擒拿手的时候,陆裕又是一甩手,一道寒光脱手而出,快的来不及躲闪就擦破了祁峰的面颊,重重的钉在门板上,发出笃的一声。

剩下的时间里,这个声音就没有停歇过,每一次祁峰都堪堪只伤到了一点点,擦破皮,微微见血,在众目睽睽下,无异于钝刀子割肉。

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陆裕面上寒光一闪,点漆的黑眸看不见底。

如果折了破坏者的双手,那么娇花依旧开在枝头,亭亭玉立,温香熟美弄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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