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藏武

《开元藏武》

第106章伤敌一千自损八百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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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子,高地之上鞑子人多势众,勇士更是不计其数,军阵后方盾牌已有丢失。”张屠夫将一名冲下来的隼级勇士解决之后,对上官陆高声喊道。

上官陆只来得及点点头,继续挥动手中长枪,挑起阵前的石块,推倒阵前的鞑子,使得军阵可顺利向上推进,他相信老齐头与血狼的弟兄们。

脱离军阵跳入鞑子敌兵之中的两位魁凌峰先天牙士被鞑子两名隼级勇士团团围困,无法脱身,可两个被套走的吴科其中一个距他们只有十步,可这十步对他们来说,面对鞑子的戏耍却难如登天。

军阵在一点一点缓缓向高地推进,只有不足五丈的高地,对于现在的上官陆众人来说,却如万里之遥,高地之上的鞑子不断冲杀下来,高地下的鞑子不断冲杀上来,军阵前后皆承受着鞑子不间断的冲击,而且不仅是鞑子敌兵近身袭杀,箭矢也是一刻也没有停歇过,因为两个吴科被夺,就算以身成阵军阵依旧存在空缺,军阵内众人防守的压力也更大了。

被鞑子万夫长亲卫围困的两名魁凌峰先天牙士左突右冲,始终没能冲出去,更别提将吴科寻回来,只要他们接近一点,鞑子便会将吴科向后拉一些,二人见事已至此,有两名鞑子隼级勇士知道自己恐怕今日是要交代了,彼此相互对视之后,二人后背相靠,不再防护,一心寻死,武势更加凌厉,这一突然的转变,令所有鞑子都没有预料到,困兽犹斗,现在的两名先天牙士便是如此,趁着鞑子心神恍惚之际,两人腕臂紧扣,将一人直接甩出去,出去的那人刺翻周围鞑子之后,捡起吴科,直接向半坡的军阵抛去。

先天牙士用力抛起吴科,本还存戏耍之心的隼级勇士见盾牌被夺,恼怒不已趁着先天牙士防守出现空档,一刀捅进后腰,尤不解恨面目狰狞,紧握刀柄,将银月弯刀反复在先天牙士体内转动。

先天牙士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接着、接着啊!···”。

两条人命换一个吴科,值不值得,谁也不知道,也无法评断。但从结果看,就是两条伪先天武者换一个吴科,一个盾牌。

戏耍之心不在,另一名牙士也没有坚持太久,顷刻之间,也惨死在鞑子刀下。

“嘭、嘭······”

就在两位先天牙士身死周遭,接连不但的爆裂之声传出,一股股黄烟随之飘散而起,嗜血霹雳弹再现夺坪峰,被鞑子畏惧称之为“黄魔”的嗜血霹雳弹肆意收割鞑子性命。

已然杀红了眼的鞑子,神经早就麻木了,手持弯刀,向前冲杀,就算是被嗜血鼠毛入体,仿似感受不到那刻骨铭心的疼痛,直到全身血液停止流动,七窍流血不止,被身后鞑子撞倒才算中止。

收回一个吴科的暗金铁蹄士卒,总算是勉强将隼阵束翅冲杀军阵维持住,那位先天牙士临死之前的吼叫,上官陆听到了,在军阵恢复之后,顾不得伤悲,调动内劲灌注于五羊铠甲,完全放开防守,挥动手中大枪,清理军阵前方的鞑子与阻碍,军阵得以补全,防守压力大减,可阵内所有人也为之付出代价,两名先天牙士身死,几乎人人挂伤。

“呼呼、呼呼。”

似乎是老天相助,自上官陆率兵结阵进入鞑子营地开始,本应呼啸的北风,却诡异的失去踪影,现在,突然间,狂风大作,雪花飞舞。

上官陆面色大喜,手上不敢停歇,高声喊道:“先天牙士,向后投掷霹雳弹,三颗,快。”

“嗖、嗖、嗖!”

魁凌峰先天牙士听到上官陆的军令,银色霹雳弹被接连掷出,更有甚者,一颗比一颗远,其他牙士见状也是有样学样,只要是黄烟飘起的地方便可,因为坡下的鞑子实在是太多了,密密麻麻。

“嗖、嘭,嗖、嘭,嗖、嘭。”

坡下两名隼级勇士,因一个吴科被夺,虽已斩杀两名先天牙士,依旧恼怒不已,仗着神力护体无视嗜血肆虐,蛮横冲撞,直冲老齐头而去,欲破了血狼后阵。就在二人纵身一跃,杀向老齐头,反倒被老齐头赏去一人一剑,神力运转稍有迟滞,护体出现纰漏,却被先天牙士手里的嗜血霹雳接连招呼。

嗜血入体,纵使先天也枉然,何况还有老齐头与几位伪先天牙士,察觉这两名隼级勇士有异,一点机会都不留,痛打落水狗,先天牙士一旁牵制,老齐头双剑翻飞,不仅没能如愿拦下军阵,连累自身饮恨当场。

随着最后一块被挑开的石块,军阵前方的阻碍彻底清除。

“上,合阵,成天龙地龟阵,牙士,清理鞑子。”

“乙号牙士,北侧三丈外一颗霹雳弹,东、西两侧一丈外,各掷一颗霹雳弹。”

“嗖”

“嗖”

······

一颗颗银色霹雳弹,自军阵内飞出。

“哐”

“哐”

······

所有血狼暗金铁蹄士卒上了高地,军阵也顺利变换为天龙地龟阵。

上官陆默默盘算着时间,盏茶之后,吴科稍斜,上官陆透过空隙看到高地之上的黄烟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鞑子又开始汇集向军阵冲杀过来。

“斜盾,先天牙士掷霹雳弹,一颗,五丈外。”

“哐”

“嗖”

“斜盾,先天牙士掷霹雳弹,一颗,八丈外。”

“哐”

“嗖”

“斜盾,先天牙士掷霹雳弹,一颗,高地下。”

“哐”

“嗖”

“斜盾,先天牙士掷霹雳弹,一颗,高地下。”

“哐”

“嗖”

军阵内,上官陆时时刻刻查看这军阵外的情况,军令不断发出,银色霹雳弹的威力令鞑子始终无法靠近军阵,却也始终控制着投掷的距离与间隙。

军阵内的众人也借机得以喘息,整整半个时辰,听着军阵外鞑子的哀嚎、惨叫,心里异常痛快,伴随着鞑子的伤亡,开始疗治伤势,包扎伤口。

高地之上的鞑子伤亡惨重,嗜血霹雳弹的特性,只认气血,鞑子无论地位尊卑、实力高低,只要被嗜血鼠鼠毛钻入体内,死亡便不可避免。

“散,龟行龙啸,分守四周,乙号随守,甲号分两队随张屠夫、齐旗总入帐。”

军阵快速分开,五人形成龟行龙啸阵,一人龙首、四人成龟身,分守高地四方,死死守护高地,为张屠夫、老齐头在高地内袭杀鞑子万夫长与王爷争取时间。

高地之上的鞑子王爷与三位万夫长集中在中间最高最大的那顶篷帐,张屠夫与老齐头二人一东一西,开始夹击。

五名血狼暗金铁蹄士卒带着魁凌峰先天牙士以龟行龙啸阵死守高地,不断抵御鞑子的冲击,各种手段齐出,一具具鞑子尸身快速自高地斜坡滚落,堆集在高地下,马匹无法骑行,只能行人海步战,因为畏惧黄魔,又不敢一窝蜂全压上去,彼此僵持。

上官陆的五神双刃枪已经变成长刀,上官一族霸刀刀势被上官陆使出,各势转换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一刀刀、一势势,如有神助,灌注内劲的刀势下无一势之敌。

张屠夫、齐老头带先天牙士奋力杀敌,拼死相搏,鞑子是一个接一个倒下,先天牙士也有所损伤,就连上官陆自己右腰也被鞑子一位隼级勇士以神力击中,每每舞动刀势,便牵动伤口,双刃刀的杀伤力不断降低。

高地之下的鞑子被杀的胆寒,就算是千夫长不停的斥责、鞭打,也无人再敢上前,高地下鞑子尸身堆集如山,斜坡已经完全被鞑子尸身铺满,二十名血狼暗金铁蹄士卒,二十名魁凌峰先天牙士如战神般,手持兵刃,竖起吴科,一时间竟令鞑子无胆上望。

高地之上鞑子王爷、三位万夫长周边仅剩十余位隼级勇士与四位隼级勇士,守护在四人周遭,手持弯刀,虎视眈眈。

上官陆、张屠夫、老齐头三人身后原本应是十八人的亲卫牙士,现在也仅有六人,老齐头腿部中箭,屠夫后背上也被划了一刀,伤口自右肩一直延伸到左腰,也幸得因为盔甲的防护,伤口并不深,上官陆因为五羊铠甲,身上并无伤口,但腰间被鞑子击中的那一拳,伤及腹脏,血液自嘴角低落,喉咙多次滚动,将嘴里的淤血给咽下去,提着那口气。

“你们的那个老家伙应该是死了吧,这么多隼级勇士来报仇啊。”高地上被众人护卫着的鞑子王爷厉声说道。

上官陆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众人都听不懂謌克语,不明白这鞑子王爷说的是什么意思。

“哼,说什么鬼话,早晚都是个死。”张屠夫举起手中的双刀,肃声说道。

“屠夫小子,这句话算你说对了,早晚都是个死,废话那么多,关键是老爷子我还听不懂,送他一程,也能让耳根子清净一点。”老齐头也是满身火气,厉声说道。

“老齐头,四个隼级勇士,我需要你们先天旗给我先缠住其他三人,给我时间先解决那个。”张屠夫用刀指了指其中一名隼级勇士说道。

“屠夫、齐头,其他的我尽力应对。”上官陆双目坚定,盯着前方的鞑子厉声喊道。

“小主子,自己小心。”张屠夫小声提醒道。

“杀”

随着张屠夫的喊叫声,九人手持兵刃冲杀上去,可鞑子人数相比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多了,张屠夫一个人独自应对两个隼级勇士,虽说不会落入下风,但想短时间将鞑子斩杀刀下,就有点难了。

老齐头连带两名先天牙士缠住鞑子另外两位隼级勇士,也是捉襟见肘,伪先天,面对鞑子的隼级勇士确实不够看啊,若不是老齐头这个伪先天中的异类,败局已定,上官陆面对鞑子牙级勇士的拼杀也是疲于应对苦苦支撑。

乱如麻团的战局,唯一算得上优势的只有游离隼级勇士战团之外,清除鞑子鹭级勇士的那四名先天牙士。

“老齐头,不行啊,顶不住了。”张屠夫挥刀将两位鞑子逼退,得以喘息之后,对老齐头喊道。

“小主子,还是将牙士抽调过来吧。”老齐头三人被鞑子另两名隼级勇士给打的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好”上官陆一人独战两名鞑子的隼级勇士,也是险象环生,霸刀刀势已经不在似之前那般如意,显得有些生涩。

“暗金铁蹄,报。”

“铁蹄、无畏!”

“铁蹄、无畏!”

“铁蹄、无畏!”

“铁蹄、无畏!”

四个方向的暗金铁蹄同时高喊道。

“留二甲号先天牙士,其他三人到营帐支援,快。”上官陆听到暗金铁蹄的高喊之后立刻下令道。

听到上官陆的军令,高地四周五名甲号先天牙士快速商量之后,留下二人,其他三人快速前往高地中央,支援上官陆等人,高地下方的鞑子敌兵已经完全丧失胆气,就算是只有两位先天牙士,但有血狼暗金铁蹄的龟行龙啸阵,依旧可保鞑子无法冲上高地,安然无恙。

有了这十余人的支援,上官陆等人的形势有所好转,张屠夫暗自喘了口气,看着前方两名敌手,双眼充满神采,用力将左侧之敌逼退之后,双刀借势收回,先天劲力灌注双臂,右刀迅速劈出,杀向右侧之敌。

“铛”

鞑子隼级勇士双手持刀,奋力将屠夫的右刀当下。

就在这时,左侧已经被击退的鞑子隼级勇士不管不顾奋力冲杀上来。

“铛”

“铛”

······

张屠夫右刀与鞑子相峙,左刀接连抵挡鞑子攻杀,在第九势之后,张屠夫左身稍转,避开鞑子的攻势,灌注先天劲力的左臂快速挥出,在被鞑子以弯刀抵挡之后,巨大的劲力使得左刀顺着银月弯刀的刀背一路划上去,与张屠夫交手的两名鞑子隼级勇士已是满身大汗,脸上全是汗珠。

左侧之敌被击退,收势之时,肘未及要,左身归位,顺力打出左刀,左臂微曲,手肘侧翻,手腕甩动,左刀已经飞了出去,直刺右侧鞑子胸口。

“老齐头”

左刀已经飞出,左侧鞑子闪身上前,张屠夫是无计可施,高声喊道。

“铛”

张屠夫左侧鞑子隼级勇士的弯刀被老齐头的青锋剑挡下,二人斗做一团,原来,老齐头始终留意着上官陆与张屠夫的情况,见张屠夫形势危急,在甲号先天牙士过来之后,且战且退,不漏声色的靠近张屠夫,在关键时刻,帮了张屠夫一把。

“铛”

张屠夫费尽心机飞出的左刀并未建立功勋,右侧鞑子隼级勇士身体下蹲,双手握紧刀把,以刀尖死死抵挡张屠夫的右刀,左刀以刀身击飞。

张屠夫在左刀飞出之时,已经晃动身形,身体迅速下蹲,左手握紧被击飞的左刀,向右转动身体,来到鞑子身后,右刀横扫,左刀斜上插去。

鞑子在张屠夫转身之后便察觉不妙,只来得及反应右刀,刚刚勉强用弯刀将右刀格挡下,护体神力被破,便感到心窝一阵的剧痛,脸上瞬间变了颜色,嘴角渗出血来。

张屠夫一势建功,右刀死死将鞑子的弯刀压住,不让其有所动作,左手手腕开始翻动,刀身在鞑子的心窝转动,彻底断绝这鞑子的生机。

渐渐的,鞑子王爷与三位万夫长身边的鹭勇士全部身亡,隼级勇士也仅剩三人,四位鞑子部落的贵族,再也顾不得自身的威严,歇斯底里的高声喊叫,可不管四人如何吼叫,高地之下自己的账下部众青壮依旧不敢向上攻杀。

高地已经消失不见了,鞑子的尸身已经完全将斜坡填堵,自尸身上流出的血液渐渐汇集成红冰河,甚至已经融入到山石之中,所有的鞑子都围困在高地尸堆半丈之外,手持弯刀与弓箭的鞑子,双手颤颤巍巍,以往策马狂奔无敌于神雀北境的鞑子骑兵,此刻完全没有了无敌骑兵的模样。

高地之上,尽管张屠夫顺利斩杀鞑子一名隼级勇士,却是以先天牙士损伤四人为代价,上官陆已经彻底无再战之力,若不是以长刀杵地,估计连站立都成问题。

事不可为,鞑子三位隼级勇士彼此交换眼神之后,一人开始双臂交叉,两手掌心放在胸前,双眼紧闭。

上官陆、张屠夫、老齐头对于鞑子的异样尽管不明白究竟是何意,但都感到不是什么好事,神色也为之凝重。

“老齐头,准备拼命吧。”张屠夫看向老齐头,无奈的说道。

“屠夫小子,保重,别没命回去吃酒。”老齐头也是慎重的说道。

“老齐头,放心吧,你都死不了,我就更死不了。”

“弟兄们,随我杀。”

老齐头高喊一声,众先天牙士紧随其后,冲杀上去,张屠夫挥动双刀,栖身上前,除却盘坐的那位鞑子,其他二人奋力阻拦,可寡不敌众,还是让先天牙士冲了进去。

“嘭”

所有冲上去的先天牙士皆被震飞,一头白虎在鞑子身体内约隐约现,嘴角竟然生出虎须,额头之上出现花纹,皮革袍子、毡布衣衫一条条自身上滑落,赤身裸体,全身上下都若额头一般全是黄白相间的花纹。

“这是、这是、这是···”

上官陆看得惊呆了,长刀自手中掉落而不自知。

“小主子,这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人是鬼啊。”老齐头也看得呆了,看向上官陆问道。

“这是鞑子的真神降世,可他只是隼勇,并非神仆,就算是以生命、精魂为代价,请得真神意志降临,也就只有半盏茶的功夫。”看着那怪异的鞑子,张屠夫双刀紧握,如临大敌,沉声说道。

“齐老爷子,张屠夫所言属实,这鞑子的真神降世只有半盏茶,可在这半盏茶的时间内,他便如真神一般的存在,我们不可敌。”上官陆低声说道。

有了这真神降世,上官陆、张屠夫众人完全陷入苦战,老齐头所统领的先天牙士完全不是其对手,只能避战游走,牵制一二。

夺坪峰峰顶高地真神降临,高地下的鞑子瞬间又恢复胆气,踩着部族尸身、躺着猩红血河,向高地冲杀。暗金铁蹄军卒的弩箭早已用尽,不得不近身肉搏。亏得有老天爷帮忙,血河已然凝结,鞑子爬跑不易,再加上先天牙士相助,勉强算守住战阵。

真神降临,夺坪峰封顶高地上官陆众人彻底陷入他最不愿面对的局面,死战,只有耗过这半盏茶的功夫,却不得不用人命来买这半盏茶的时间。

此时的五羊军关,已经连续征战将近四月,正值隆冬时节,漫天大雪,狂风肆虐,鞑子依旧配兵持续攻打南关,也幸得荒郡都督营同知率兵进关,五羊兵力才得以补充,可是,南关之上的神雀军伍遭到鞑子南北夹击,五羊南关之上的众军伍完全于杀伐、铁血度中过每一日。

就在上官陆众人于夺坪峰苦战之时,神雀王朝的援军总算是自京城开拔,领兵之人为兵部尚书郭盛,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绵延几十里。

五羊南关角楼,典房。

何典、白典两人屏退左右,将中军都督府的金隼飞信放在桌案之上,只见飞信之上所写为:“大军二十万,近日开拔。”

“哎,朝廷总算是派出援军,鹰信自京城到军关,加上大军行进,速度缓慢,就算是到了军关,也要孟夏了吧,这两月有余,不知道我们能否够坚持到那一天。”白典低声说道。

“距斥候探报,军关辖下各戍边军寨尽皆被破,现在也只是因为大雪封堵,待气温回升,积雪融化,各处鞑子汇兵军关,五羊南关是否能够守得住,尚未可知,连番征战,就算是荒郡的援兵也仅存万余。”

“王郡援兵被鞑子追击进入君山,军无粮草,后有强敌,北境冬季酷寒,恐凶多吉少了。何典,我不该让曹公子到血狼军卫,我应该劝解他离开五羊,离开边军,哪怕是在境内各郡游荡,做一个游山玩水、混迹红尘的浪荡武者,也比戍边丧命强啊,曹郡守可只有这一个公子啊。”白典想到魏鹏是痛心疾首,对于自己当初的决定也是后悔不已。

“白典,事已至此,后悔无用,何况,曹公子投身五羊,就算是在血狼军卫战死,也无愧为曹家儿郎死得其所,何况有曹郡府在天之灵的护佑,曹公子定会安然无恙的。”何典虽是在劝说白典,可眼神之中的寂寥却说明一切,战事一起,谁又能够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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