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瑶和小芷很快就熟络起来，言谈之间非常亲昵。两个小富婆稍微化了个淡妆，然后拉着我一起出去吃中饭。

为了力证我不是饭桶，我只吃了一碗米饭，还没小芷吃得多。施清瑶一个劲儿劝我多吃点，我却怎么都不松口。

一个多小时前，我才吃过好几个包子，现在是真心吃不下。正常情况下，我的饭量其实就比普通女生大一点。

接下来她们要去买女孩子用的东西，我就不方便跟着了。趁着这个机会，我刚好可以再去找一趟老窦，看能不能用功德换点好东西。

我这公职的身份确实好用，施清瑶以为我又要出任务，还特意叮嘱我小心一些。

再次来到执法队驻点，我轻车熟路来到所长办公室。刚想敲门时，我突然听到里面传来游戏的声音。哟！老窦和音乐精灵居然在吃鸡。

真没想到，这老窦也是个不务正业、沉迷游戏的神祇。我猛然推开办公室的门，没有给他们丝毫反应的机会。

“神尊！我找你有事。”

老窦慌忙藏起手里的平板，看到是我之后这才放心下来。原来他也怕被其他神祇发现，以后我可以多来几次吓吓他。

“你进来都不敲门的吗？算了，有话快说。找我什么事？”

我开门见山地坐到老窦对面：“兑换功德！”

“你，兑换功德？哈哈哈”

不只是老窦，音乐精灵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我刚才做了一件什么蠢事。

直到他们笑累了，这才丢给我一个空白的账本：“你自己开灵视看吧。”

开启灵视后，空白账本上出现好多内容，原来这是记录江右城所有神祇功德的账本。每个人间神祇都独占一页，上面有名字、神位和不同数量的红色浮屠。

我很快找到自己的那页，居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足足有11个完整的七级浮屠，还有1个4级的零头。只是有一点很奇怪，我的浮屠是黑色的。

这个时候老窦说话了：“看到没有？你有11个黑色的七级浮屠。黑色代表的是亏欠，说明你至少欠了11个浮屠的功德。你还想兑换，你有的兑吗？”

“什么？我的功德居然是负的！还倒欠11个浮屠的功德。这怎么可能？我帮柳然、救小华、下地府……”

我刚想据理力争，音乐精灵对着账本轻轻一点，然后纸上出现了我欠下功德的原因。

我帮柳然、下地府这些，帮我赚了几级小功德。可是因为救小华，我直接欠了12个浮屠的功德！我救人还救出错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音乐精灵帮我把账本翻到另一页。这一页的主人居然是胡七七，她的名字也在账本上，红色浮屠多到数不清。关键是她还有神位：天罚使者！

“你破坏了天罚使者的任务，这12个浮屠功德的处罚已经是轻的了。如果不是念在你刚成为神祇、不懂规矩的份上，你早去陆判那里报道了。”

音乐精灵的话让我彻底哑口无言！之前刚见到胡七七的时候，我真以为她是天罚使者。后来发现她是狐狸精之后，又自己否定了这个判断。

尽管音乐精灵没跟我说过，妖族也可以做天罚使者！可是它也没说，妖族不可以做天罚使者。要怪只能怪我当初耳根子软，被柳然给说动了。

我刚准备转身离开、想回去冷静冷静，结果被音乐精灵叫住了。

“哎？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妖族也能做天罚使者吗？我都已经想好怎么回答你了，你倒是问出来啊！你不问，我很难受的。”

这话把我给气得，我都这样了，音乐精灵还想着怎么挖苦我是吧？

“我就不问！难受死你算了！”

音乐精灵听到我这话先是一愣，随后摆出一副戏谑的样子：“那怎么还债攒功德，这些你也不想知道了？”

嘿！我这暴脾气。居然还敢拿话来吊我胃口，我……

“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音乐精灵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能告诉我为什么妖族也能做天罚使者吗？还有我该怎么还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玩心眼我真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音乐精灵这次终于舒服了，然后开始跟我解释原因。

“哈哈！你不知道了吧？其实妖族很久之前就担任天罚使者的职责。尤其是狐狸一族，它们当初在商纣王时就被女娲钦点为天罚使者，一直沿袭至今。”

这个我还真知道，封神榜的故事嘛！我之前也看过原版和影视剧。当时轩辕坟三妖，就是奉女娲命令去惑乱商纣王江山的。胡七七，原来九尾妖狐的后代。

不过这些神话故事对我没用，我更想知道的是怎么还债？还好音乐精灵信守承诺，但是它又开始卖起了关子。

“你想赚功德还债，是吗？其实也非常简单。我有一个办法，不仅能让你快速赚取功德，还能顺便挣不少钱。你不是最喜欢钱吗？这次让你赚个够。”

“所以办法是？”我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它再虚晃我一枪。

“去灵异事务所接任务，只要你能成功完成任务，就能赚取功德。驱魔降妖一次能赚三级浮屠，消除鬼祟一次能赚一级浮屠。任务完成后的赏金，也全都是你的。”

我仔细算了算，11个七级浮屠，也就是77级。再加上那4级零散的，刚好是81个。

好嘛！这是要我渡九九八十一难啊。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像唐僧那样，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老窦看我似乎还有疑虑，然后给我吃下一个定心丸：

“还不走等着干什么？我可没打算请你吃饭。小羽教他几个法术，让他赶紧滚蛋！”

老窦嘴里的小羽，就是音乐精灵。难怪它从来不报名字！小羽，这个名字也太萌了些。

然后，音乐精灵终于拿出了技能卡！我就说肯定有这东西。我刚想离开，老窦又抓着我说了一通废话。总而言之，就是说以后就看我自己的了。

去灵异事务所，接任务、赚赏金、攒功德，我感觉这里应该藏着老窦的其他用意。

我猜，老窦应该也想让我迅速强大起来，以便应付三个月后和吴幽的那场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