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葫芦寨

《风雨葫芦寨》

第4章 艰难跋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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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树上都冻僵了,活动了好一阵才活动开。廖立先下树,春儿跟在后面,廖立伸出双臂,先把背篓接下来,然后把春儿抱了下来,姜二丫到的时候,见廖立也要抱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扑到了廖立怀里。

碰到姜二丫丰满的胸部,廖立心里荡了一下,姜二丫也红了脸。两人都没有说话,廖立放下姜二丫,不过还是趁机在姜二丫背上揉了几下。

廖立对二人说:“把筋骨活动开,我们还得赶紧出发,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廖方贵说的那个山洞,否则,就像他们说的,没被饿死也被冻死了。好了,我去树后‘解决’一下。”

说完,转到树后……

其实,大家在树上都憋坏了,只是两女害羞,下来没有马上说,廖立从树后出来,两女自然也去了树后。

等两女出来,廖立说:“走吧,还有二十里地呐。”大家跟着廖立出发,但这次廖立没有催大家,走的速度不快。廖立知道,二十里就是一场马拉松,需要的不是速度,而是耐力。

大家一边走,一边说话,遇到一条小溪,大家停下来,喝了些溪水,也胡乱吃了些生的玉米面。

廖立问:“那贺家辉为什么非要你二丫嫂子?”

姜二丫说:“今年春天,我在山上掏野菜,运气不好,遇到贺家辉去一个寨子吃酒回来,他发现了我,说要带我回贺家寨,我当然不愿意,就开始跑。可我跑不过他,被他逮住压在地上,说要把我……我当然不可能从他,拼命反抗,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他吃痛放了我,我转身跳了悬崖……”

姜二丫讲到这里,停了下来,廖立也没有急着追问。廖立说:“走吧,还要赶路呢。二丫嫂子,那贺家辉逼你跳崖,又把我打死……诶,打晕,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对,此仇必报。你报仇的时候叫上我,刀山火海我二丫跟你闯了。”姜二丫大声说。

“还有我,这混蛋贺家辉,敢打我哥,想让我没男人,我跟他没完。”春儿咬牙切齿地说。

“春儿,你说什么男人,你不是我妹吗?”

“你脑袋被打坏了,什么都忘记了。我又不是你亲妹妹,我又不姓廖。”

“那你姓什么?”

春儿皱了皱眉头,半晌说:“我也不知道,我是爹捡来的。”

原来是父亲给我找的媳妇啊。廖立大喜,自己的运气真是爆棚,看来自己结婚有望了。

三人一直不停向北行进,每人都累得筋疲力尽,但仍然咬牙坚持。黄昏时分,三人终于走出林海,前面是巍峨的大山和陡峭的山壁。廖立喊:“注意寻找,那个山洞应该就在这一带。”

大家都用目光在山壁搜索,突然,春儿叫道:“在那里。”大家顺着春儿手指的方向,发现山壁有凹进去的痕迹。

廖立说:“过去看看再说。”

三人往凹进去的山壁前进,大家的步履都有些蹒跚,加上没有路,大家走得更艰难。那地方,虽然能看见,但走起来却是好几里地,大家赶到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好在地上有残雪,朦胧中可以看见确实是个山洞。

“谢天谢地,终于到了。”春儿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不愿起来。

廖立也很累,但想到自己是个男人,越是困难的时候越是要担起责任。廖立说:“你们坐在洞口等我,我去找些干柴来。”

“不行,你也很累了,我和你一起去找柴。”姜二丫拉着廖立的手臂。

春儿也说:“歇一会儿,我们一起去,要不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廖立点点头:“好吧,我们先坐一会儿。”

三个人互相背靠背坐在一起,姜二丫感慨道:“廖立,真的很感谢你,是你救了我,我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廖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怎么感谢,嫁给我吗?”

“你敢娶,我就敢嫁。”姜二丫笑着说。

“不行。”春儿急切地说,“哥是我的,是要娶我的。”

廖立对春儿说:“好了,春儿,她是我们的嫂子,我说笑的,我自然是要娶你。”

姜二丫却悠悠地说:“嫂子,嫂子,其实我还是……”姜二丫说到这里,没有继续往下说。

春儿听廖立要娶她,自然是心花怒放,仿佛也没有那么累了。春儿说:“本来爹就说春节要给我们圆房的,可惜爹被抓走了。二丫嫂子,你虽然不是长辈,可你比我们都大,你就给我们主持婚礼行不行?”

“现在就我们三个人,我最大,自然是我给你们主持婚礼了。只是现在不行,先安定下来再说。”

“我当然不是说现在。哥,我们虽然逃出来了,可以后怎么过日子呢?”

廖立说:“一切来得太突然,我还没有想好。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带着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我也不要什么好日子,跟着你能吃饱饭就行了。”春儿说完高兴地笑了。

“放心吧,哥有的是本事……”说到这里,廖立想,我以后会表现出许多超越时代的能力,该怎么解释?最好得有个说法。廖立想了想,很慎重地说:“你们两个好好听着,我要给你们说个秘密,但不许传出去,我这次昏迷三天,并不是真的昏迷了,是有个神仙把我带走了,抹去了我以前的记忆,传了许多本事给我……”

“不对呀,我天天抱着你,没有离开呀。”春儿疑惑地说。

“我说的不是身体,是灵魂,灵魂被带走了。”

姜二丫转头看着廖立:“莫不是真的吧?我觉得你今天就变了,确实很有本事。”

“可你还是我的廖立哥哥吗?我可不会喜欢别人。”春儿着急地说。

“怎么不是,我还是廖立,只是神仙说,现在,老百姓的生活太苦了,希望我学一些本事,让一些人过上好日子。”

“那就好,只要还是你,我就放心了。”春儿心思单纯,也没有往深处想。

廖立接着说:“其实,我的记忆被抹去了,以前的许多事儿都不记得了,还需要你们告诉我。比如,今年是哪一年,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都不记得了。”

“这个我知道,爹说过,今年是东汉光和六年,我们这里是牂牁郡的广谈县。”

光和六年,我应该是在东汉末年。牂牁郡,应该是在云贵高原一带。“唉,天下要大乱了,黄巾起义,三国鼎立,群雄争霸,我怎么会穿越到了这个时代?”

可廖立又一想,从资料上看,三国时期,牂牁郡应该还是个蛮荒之地,战乱好像没有波及到这里,这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在这里偏安一隅?不过廖立很快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据史书记载,牂牁郡一直都处于各自为政的状态,豪族、寨主向来争斗不息,虽然没有多少大规模的战争,可这里,从来都是用拳头说话的地方,想“偏安”,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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