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每当轰出一拳，都能在虚空之中轰出一个大洞。

虚空许多区域，出现一张张蜘蛛网，这是承受不住力量龟裂了，随时都会崩碎。

皓月没有阻止卓凡，并不是阻止不了，而是皓月知道，这并不是卓凡本来的意思。

卓凡并不是滥杀之人，这么做也是身不由己。

他们都只是听天由命而已，在该怎么做的时候就怎么做。

现在，她唯一觉得自己该做的，就是给卓凡祈祷。

希望他这一次，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若是还是跟之前一样走火入魔，到时候，卓凡一定会死的，很可能还是死的很惨。

“我要杀了你！”

秦云霄眼睛通红，他当感受到自己家族熟悉的亲人一股股气息泯灭，脑海之中最后残存的理智消失不见，杀意沸腾。

他的家族，土崩瓦解，关键是，居然还是死在他的手下。

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疯子。

“想杀我，你现在的本事还不够，你若是想报仇，就用上你所有力量吧！”

卓凡十分不屑的开口说道，故意刺激秦云霄。

秦云霄已经不是愤怒了，而是强烈的杀意占据他的脑海，现在他每一拳，都是带着必杀之心。

轰轰！

接着的战斗更为惨烈，天穹洞窟轰碎了。

卓凡虽然疯狂，但是他不是走火入魔，还是有理智的。

那个家伙居然还不肯出现？

卓凡也在等，可是从之前等到现在还是没有出现。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其实那个人不存在。

想到这个可能，卓凡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当时不只是他看见，皓月，还是整个玄天大陆的人都亲眼目睹。

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不出来是吧，那么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卓凡心想，或许自己要找的人，可能不在上界，很可能那一位已经是超凡入圣，成为了圣人。

想到这个可能，卓凡顿时现在一种想法更强烈了，那就是现在毁掉眼前的这上界。

卓凡拳头每一拳砸出去，也是毫无保留。

刚开始，秦云霄还能坚持，但是没一会，就开始撑不住了，并且感觉到了全身刺痛。

卓凡打了许久，都未能进行顿悟，发现，自己根本就突破不了。

卓凡逐渐失去了耐心，觉得，自己之前那种感觉很可能始终错觉。

于是，卓凡就立刻就有了放弃战斗的念头。

可是就在他想放弃的时候，秦云霄却是跟疯狗一样扑了过来。

“不打了，你不是我的对手，打死你对我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帮助，之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

卓凡摆摆手之后开口说道。

可是，很快，卓凡皱眉，就发现，秦云霄似乎现在已经是在走火入魔的边缘了。

奇怪了，这家伙怎么好像是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一样看着自己，卓凡疑惑。

皓月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卓凡，你若是看清楚上界的现在的局面，我想你或许就明白为什么他比你还疯狂！”

卓凡看了过去，愣住了，他知道打碎了上界，但是他没有想到，还害死了上界的生灵。

原本生机勃勃，满天祥云的上界早就已经是消失不见，只有死气沉沉，连太阳都消失不见，化为虚无，现在这是空空荡荡的一个巨大空间。

他站在天穹上方，十分尴尬发现，除了牛村还算是完整之外，几乎都没了。

卓凡言出法随，禁锢虚空，困住了秦云霄。

然后，卓凡叫来了仙鳄老祖，现在这上界，仙鳄老祖还在苟延残喘。

“主上！”

仙鳄老祖到来，垂首低眉，一脸惶恐，现在对卓凡只有崇高的敬意。

“用你的天地法相一个月内收集所有的游魂，没问题吧？”

竟然现在都是因为他毁掉的，那么现在这个世界，也需要他来承担这个恢复的责任。

仙鳄老祖已经确定，卓凡很可能就是圣人，十之八九，也知道卓凡这是想要重新塑造一个新世界，心领神会的他当即就道：“主上，不用一个月，只需半个月即可完成！”

卓凡惊讶，道：“那就交给你了！”

让卓凡没有想到的是，半个月后仙鳄老祖真的收集了所有灵魂。

卓凡一脸怪异，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会跟女娲大神做同样一件事的一天。

卓凡不禁暗想，莫非每一个圣人，都要经历一样的一件事。

想到这个可能，卓凡心神震动，这完全是给他指明一条路。

卓凡激动，如果跟自己母星上神话传说一样，那么她想自己很快就可以突破，证道为圣。

虽然他对境界并不是很看重，但是对他来说，也是不可或缺的。

卓凡从系统之中，购买了九天息壤，并且搜集了这世界之中最强的功法，给这些人重塑记忆，并且按照全部倒回了大战的前一天。

除了秦云霄和他的几个奴隶，以及皓月之外，都全部被他抹去了记忆。

一个月后，一个崭新，一模一样的上界再次出现。

原本的混沌世界，已经消失不见。

秦云霄心神震动，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家人起死回生，而是因为卓凡居然能重新塑造一模一样的一个人。

这种手段，简直是神乎其神，匪夷所思。

就算是圣人，都只能推演，根本做不到帮助他们起死回生。

但是，卓凡做到了，还重新塑造了一个世界。

莫非，卓凡已经到达了超越圣人的境界？

若是在之前，秦云霄立刻就会否定这个念头，但是，现在他没有。

秦云霄心神震动，之前的报仇什么的都消失了，现在只有恐惧萦绕心头。

卓凡能再造上界，这种手段，完全超出他的认知。

此刻，面对卓凡，秦云霄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就是自己望尘莫及，如同蝼蚁。

上界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存在？

之前秦云霄一直在闭关，所以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更不知道早就是换掉了主人。

所以，秦云霄对之前一切都是处于未知状态。

现在面对卓凡，秦云霄只感觉自己在面对一尊超然大物。

“尊者，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尊者息怒，尊者要杀要剐，我绝无怨言！”

虽然疑惑卓凡为什么要毁掉上界，但是秦云霄并没有问出口，现在十分卑微的只想求卓凡不要这样戏弄他。

在秦云霄看来，这就是卓凡的恶作剧。

卓凡要是再来一次，那么她可就真的要欲哭无泪了。

秦云霄再也不想经历同样一次的经历了。

他不知道，卓凡一样不想。

重新塑造上界，用了他之前搜集起来三分之二的资源，差点全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