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先生是个在逃醋精

《南先生是个在逃醋精》

12.最后一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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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这家的采访以后就别接了,别的合作也别接了。”

“行,你不说我也知道。”夏安伸出手,用手勾住了南淮舟的脖子。

南淮舟直接将夏安的手扳开,低着头,给云简打了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没接,第二个电话也没接,南淮舟皱着眉头,又打了第三个电话。

夏安看见了,不禁翻了个白眼,“不是吧,你两也就今天没有见面,你也不是不知道云简工作起来比你还拼,又不是第一次了,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吧。”

南淮舟抬起头,看了眼夏安,眼神里满是对夏安的歧视,“你不懂。”

“行行行,我不懂,我不懂。”夏安一个人嘀嘀咕咕地走远了。

电话这时也接通了。

“喂,南南,怎么啦,我刚刚手机静音了,现在小叔叔这呢。”

“这样啊,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这时南淮舟听到有人喊云简吃饭,也听到了云简声音轻快的回应。

南淮舟就先出了声:“快去吃饭吧!”

“好,那我吃完饭再给你回个电话好不好。”

“嗯,快去吃饭去吧。”

云简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南淮舟会想着刚刚云简轻快的声音,不难听出其很愉悦,他笑了笑:“想来你在小叔叔家还挺开心的。”

夏安看到南淮舟收起了手机,便走了过来,“打完电话了?这下放心了吧?”

南淮舟嗯了一下。

夏安咳了一下,看起来十分正经的样子,“正好和你说个事,前几天吓云简的找到了,”但话还没说几句,夏安又开始嘻嘻哈哈起来,“藏得还挺深,多亏了你介绍的祁嘉,还挺快就找到了,简直就是个小可爱,又傲娇又别扭的,还说什么不要让云简知道他有帮忙……”

南淮舟叹了口气,也没理夏安,就让夏安自己一个人在哪里说。他开始反思自己怎么就和这么个憨憨认识了。

他又叹了口气,开口提醒道:“说重点。”

夏安挠了挠头,自己也知道说偏了,“重点是现在找到人了,你打算怎么办呢?口头警告?还是走法律程序?”

南淮舟不知道为何就想起了云简被吓的时候,一个人小小只只地窝在角落里。

他闭上了眼睛,说:“走法律程序吧,小云朵也不能白受伤害。”

夏安问:“你考虑过后果吗?”

“什么后果?大面积脱粉?还是怎样?你看我怕吗?”南淮舟勾起一抹笑容,那抹笑容衬得他风华绝代。

夏安被这笑晃了眼,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看入了迷,他推了南淮舟一把,“操,死远点笑。”

夏安拼命的摇了摇头,一个人走远点后嘀嘀咕咕:“不能和这货长时间待在一起,差点被勾了魂,不行,这两天得和桃桃多待待,我得洗洗眼和心。”

说做他就做,给陶向晚发了微信,也没等陶向晚回,就收起了手机。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桃桃不会再回了。

陶向晚拖着疲累的身体正准备回酒店,发现下大雨了,就在便利店买了把伞。

她撑着雨伞回到了酒店,收拾好东西准备去下一个国家。退房时发现雨停了,就把伞留给了酒店前台,并说:“麻烦把这把伞留给下一个需要的人吧。”

陶向晚说完转身离去,和一个男生擦肩而过。

这个男生正好就是陶向晚飞机邻座的那个男生,他走进来办理入住,认出了陶向晚,但也没有叫住陶向晚。

他想,她应该不会想我叫住她吧,毕竟当时她哭的时候我说人家丑。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一下,于是他就问了前台,“刚刚那位小姐是退房吗?”

前台回:“是的,先生。”

他又问:“她刚刚是留了东西在你们这吗?”

前台想了想,觉得这个男生很可疑,没有再回答了,只是将房卡递了上去,“季先生,请接好您的房卡,有任何需要或者问题都可以随时拨打前台电话。”

季先生也就是季锦程接过了房卡,也没太在意前台选择不回答他的问题。他点了点头,拉着行李箱回了房间。

季锦程收拾好东西后,打算买点东西,出门的时候发现又下起了雨,刚准备冲出去买伞。

刚刚接待他的前台叫住了他,“先生,这有把伞可以用。”

前台拿出了之前陶向晚留下的雨伞,递给了季锦程。

季锦程接过,说了声谢谢,撑着这把伞出门了。

他走进了陶向晚之前买伞的便利店,选了几样东西后,刚打算付款,想起了这把伞还是借的,就问店里的老太太:“奶奶,您这还有雨伞吗?”

老太太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了没有了,最后一把伞被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子买走啦。”

季锦程点了点头,也没再问,付好钱后,打开雨伞,正准备离去的时候,老太太叫住了他。

“小伙子,你这把伞好像是我从店里买的哟,看着很像那个女孩子买走的那把。”

季锦程脚步顿了顿,就走进了雨幕。

夜晚,季锦程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就一直都在重复着那老太太的说的话。

“最后一把伞……很漂亮的女孩子……买走的那一把……”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头一次感到这种感觉烦躁,不像之前解题的时候卡住的那种烦躁。

季锦程深深地叹了口气,穿上衣服,又来到了便利店。

这是他第一次大半夜起床出门,很不幸的是,便利店关门了。他也没急着回酒店,在路灯的陪伴下绕着酒店到便利店的路走了一圈又一圈。

季锦程觉得他好像遇到了无解的题,一个短时间内无解的题。谁也告诉不了他答案,他自己暂时也不能。

他感觉不太妙。

一个晚上过去后,夏安醒来,拿出手机发现界面干干净净后,他不禁感到疑惑,刚想给陶向晚打个电话,门铃响了。

他透过猫眼看到是自己的母亲后,打开了门。

“妈,你怎么来了?”

夏母也没回,四处逛了逛,看了看,生怕夏安房里藏了人。

她看到房里没有女生居住的痕迹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夏安这下终于发现不对了,自嘲般笑了一下,“合着您不是来看我的,您是来查房的。”

夏母也没理会他,自顾自的就坐了下来,还给打了电话,“喂,是彤彤吧,有空吗?对对对,我是,这不今天有空,想叫你出来逛街。嗯,诶,好,我在夏安这呢,等下让他帮着咱们拎包好了。哎,好,对,那阿姨就在这等你,你快点来。”

夏安没吭声,等夏母挂断了电话,夏安就忍不住了,“不是,您要和那个什么叫什么彤彤的逛街,您自个逛去,别叫上我,我才不去。”

夏母自然不肯,好不容易自家儿子有空了,可不得让他多接触接触彤彤,别的女的休想进她家的门。

“夏安,你今天必须得陪我去,”夏母这时突然想起陶向晚,她一下子头就疼了,嗓门也不自觉的变大,语气也变得尖酸刻薄起来,“别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的在一起,特别是那个叫陶向晚的那个女的。”

夏安觉得自己的母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语气越发的尖酸刻薄,连那些基本的素养都没有了。

夏安一言不发,拎着钥匙就出门了。

夏母在身后叫着:“夏安,你快给我回来!夏安——”

夏安踩着油门,一脚轰到了南淮舟家,他用力地敲着门。

南淮舟正在音乐房里创作,听到“碰碰碰”的声音,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他打开门后,看到夏安,注意到他的表情后,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

夏安也没理南淮舟,方向感明确的来到了酒柜前,开了一瓶最贵的红酒,然后对瓶吹。

南淮舟看见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心里默念道:不和他一般计较,不和他一般计较。

南淮舟看着那瓶红酒,他简直心疼的都在滴血,更不愿搭理夏安了,自己回了音乐房继续创作。

夏安对瓶吹完后,四处看了看,然后大喊:“南淮舟——南淮舟——”

南淮舟正创作的好好的,突然听到夏安叫他,他强忍着自己的怒气又打开了房门,问:“有何贵干?”

“南淮舟,酒不够烈,还有别的酒吗?”

“没有。”

夏安顿时垂头丧气起来,“好吧。”

南淮舟看了看夏安,啧了一声,开始问他:“你怎么了?”

夏安低着头,没有回答。

夏安觉得很无力,他无法阻止母亲对自己强烈的控制欲,他也无法劝解,更无法辩驳。

毕竟是他母亲九死一生才把他生下来了,也是因为自己身体才不好的。所有人都在说他母亲为了他怎么怎么样,说他应该事事都听母亲的话。

可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傀儡。

南淮舟站了一会,看夏安还是没有说话。他闭上眼睛,觉得此刻需要他亲爱的表妹陶向晚来解救他。

但南淮舟没有给陶向晚打电话,因为他知道此刻夏安就不希望碰到的人就是陶向晚。

南淮舟觉得头大,想了一番,拉着夏安来到了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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