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要与人商谈，满脸春风。”

“知道是谁了吗？”于玖玖回眸，与于爷爷目光对上，她点开免提。

“一个戴口罩的普通黑衣男人，看情况，应该跟您今让我追踪的是同一个。”

“他们果然有联系……”于玖玖低眸。

似乎蓦地又发现了一条线了呢。

凌南在通话端继续：“我当时隐蔽得极为谨慎，他们的人估计没有发现我。”

“好，辛苦凌叔了，麻烦您继续帮忙调查。”

“好。”

于玖玖谈完，回头看了一眼爷爷，懂事地把手机丢给于盛上楼了。

凌南是唐晚的人，自于玖玖放下心事到现在，她潜意识已经不会隐瞒于盛了。

这是个好迹象。

于盛嘴上训了她打架几句，还是让孙女自己玩去，自己与凌南交涉办正事。

在两个男人透过电线面色严肃地聊着时，而楼上关上房门的姑娘已经摩擦手心要吃甜食了。

“六六，快过来！”

茜茜不肯上楼，而初初驾到的家伙没有丝毫怯意。

主人一喊，那只白团蹬着四条腿连忙蹦跶过来。

于玖玖抱着它嗅了嗅，还是决定先去洗澡。

姑娘在浴室呆了一会，最后好奇地换上钟姨新熨过收好的制服出来看看效果。

是一身黑色系的红二本短款，卷发披在双肩又被于玖玖扎成双马尾，姑娘转了个圈，抱着六六亲了一口。

“六六呀，要是你爸也像你这么可爱就好了，”姑娘揉揉六六的毛，软声吐槽道，“他成板着脸凶巴巴的，还凶我，我们不原谅他，哼。”

正着，房间的门突然打开。

钟姨看着那一白一黑的团子立即翻身起来的动作，有些忍俊不禁。

“姐悠着点，老先生你今还打了架呢。”

于玖玖眨眨眼，起身碎步跑了过来，“钟姨，你哪里来的奶茶呀？”

手捧过钟姨手里的东西，还有冰水珠往外冒。

钟姨笑了笑，把新买的消毒药放在桌子一侧。

于玖玖没注意，低眸瞥着那个未开封的东西，忍不住去解了装饰蝴蝶结。

和顾阿姨的一样，真的是一个外相精致的蛋糕。

“奶茶是顾女士送来的，之前放在冰箱冷藏，先生刚挂掉通话，让我顺便拿过来。”钟姨提了一句。

“噢，谢谢钟姨。”她未阻拦，姑娘已经戳开含着吸管喝上了。

几秒后，星眸半眯成月牙状，卧蚕很明显。

钟姨把手机放在粉红的桌面，而于玖玖感叹今晚日子过得还不错，咬着珍珠，吸管戳了戳不多的冰块，咕噜咕噜的。

“冰块好像好少……”

“难不成给你啃？”钟姨轻轻敲了敲姑娘的额头，温和道，“次次都咬冰块，难怪生理期疼到哭。”

于玖玖挨打，“嗷”了一句表示不满，从粉桌子底下掏出一只汤姆的可爱玩偶，问：“那这个呢？也是顾阿姨带来的吗？”

钟姨点点头，瞥过她手腕露出的伤口，把消毒水打开，棉签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