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撕破脸,云长华也不再装好人,他现在要给自己争取利益,微笑开口:“老黄,想好了没?”
“别哑巴,赶紧表个态!”
招标现场,其他老总见此情形,有戏,纷纷往前靠拢出言。
“对啊,主任,您说句话。”
“黄主任,我们虽然是小公司,但也是有尊严的,你来句痛快话。”
“主任,你负责蓉城大型招标项目这么多年,我们什么行事风格你是知道的,只要你选择沈天纵,以后蓉城的所有政府工程项目,我们就不会参与了。”
“黄主任,你要想清楚,我们这些人手下员工加起来,可是有将近两万人左右,这个活让我们大家参与进来,共同开工,那场面、那进度都不是沈天纵那小子能比的。”
被几十个人围拢逼宫,黄主任脸色难看,呼吸急促,暴怒开口:
“你们这是干什么?”
“你们知道我代表谁吗?我是市政人员,你们知道威胁市政的后果吗?”
“我们走的是正常竞标流程,不是耍流氓拉帮结派,只要是合情合理,竞标大家各凭本事,人家沈天纵凭本事夺标,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一番痛斥过后,黄主任脸红脖子粗,鼻孔喘着粗气。
......
......
十五前他就经历过一次逼宫,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小人物,亲眼见自己的领导被云长华刁难,他立马想上去理论。
但是被领导拦住了,并说:“小黄,咱们国家现在才改革没多久,需要这些包工头们,基础建设很重要,有些事现在没办法,私人恩怨放一放,一切为了国家。”
‘一切为了国家’,每每想起这句话,黄主任都会感叹,前领导胸襟之宽广,目光之深远。
在看看十五年后的现在,经济一年一个样,地方发展离不开基础建设。
十五年后的今天,历史重演,他居然也经历了逼宫。
果然,危险的人一直危险,不能因为时间而改变,当你触及他的利益地时候,隐藏再好的凶人都会露出獠牙,将你吞噬。
噗嗤,云长华一声轻笑,撕开伪装后,轻松多了。
“老黄,我们这是在合理竞标啊,不过大家有点激动,我们可是侠士,日日夜夜想着为国家高基础建设,茶不思饭不想,这不,大家都想为国家分忧嘛!”
“你想好了吗?到底把这个标给谁?”
一分钟过去,云长华突然暴走:“快说,我耐心有限。”
被突如其来一声吼,黄主任不自觉的往后退一步,却被后面的人用身体挤了回去,当即恼怒:“姓云的,你太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规矩,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主任?”
正激动,黄主任环顾四周,盯着把自己围起来的众人:“还有你们这些人,想干什么?以为人多就能让我委曲求全么?”
见黄主任在人群中激动大骂,云长华脸上露出一丝可怕的狰狞,眼中是隐藏已久的兴奋,多少年了,这招棋屡试不爽,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跟大家对抗。
自己用十几年时间,辛辛苦苦建立起的蓉城建筑公会可不是白建立的。
“黄主任,你错了,有的时候人多确实可以为所欲为。”
现在,云长华对此事胸有成竹,大势所趋,他一个主任,知道怎么选择。
一分钟......
三分钟......
黄主任沉默,他怕了,如果蓉城没有建筑公司的后果就是经济倒退,从开历史倒车。
...
...
沉默中,招标大厅门口,穿着一身工装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个手机,走了进来。
“呀!”
“你们在唱戏呢?”
“我这才出去十多分钟,你们就叽里呱啦讲‘阿巴阿巴’了?”
“需不需要我请个儿童脑科医生过来,放心绝对免费,大家都是同行,我不坑你们。”
突兀,听到声源,大厅所有人惯性的扭头望去,身上衣服依然有许多混泥土小点,沈天纵打了个电话,回来了。
轰隆隆
除了沈天纵的声音还夹杂着奇怪的声音,当声音再大,大家听清楚了,这是汽车的声音,很多很多汽车,听这声音好像还是大型汽车。
大家都是干工程的,什么机械声一启动,就能听出它们是啥类型。
在进门的时候,沈天纵在门口待了一分钟,大概听懂了他们在讨论什么。
“不是我说,你们这些蛀虫,根本就不配跟我合作,还指望分点标段?梦不是这样做的。”
“口口声声说我没员工,你们见过我的员工吗?就在这里学某驴乱叫?”
沈天纵说到驴的时候,眼光飘忽了一下,在云长华身上闪过,那意思,大家都懂了吧!
云长华心里愤怒。
不是,小子你说驴就说驴,你看老子干啥?
是可忍孰不可忍,云长华愤怒开口:“沈天纵,你这小杂毛,在骂谁呢?”
沈天纵心中冷笑,这川蜀第一建老总就这?自己这么明显挖的坑,他还傻乎乎的往里跳?
“呀!哪里有驴在叫,在哪呢,在哪呢?”
“我刚才忘带小皮鞭了,不能打你哦,别叫。”
嘴上功夫不断,沈天纵一米八的高个子,脑袋左右寻找,眼神几次从云长华身前略过:“驴呢,咋不叫了,难道怕我的小皮鞭?”
噗嗤!
噗,
现场许多人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个别几个刚开口就把嘴巴捂住,深怕得罪某人。
云长华听到笑声,眼中怒不可遏,对着身后一群人冷眼看去。
众人:“。”
欲言又止!
他们也不想笑啊,是身体自己笑出声的嘛,不可控制,身不由己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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