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谁曾是谁心海里的一颗星4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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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谁曾是谁心海里的一颗星 4000 2

(?)

夏老爷子美滋滋的大摆宴席,那晚一袭红色小洋裙的夏凉梦,穿着红色皮鞋,被老爷子抱着下楼的模样。

他至今还有点印象,她不像是同年龄的小姑娘,看到他直视就会躲避,她大咧咧的回看他,眼里没有一点害羞模样。

古人常说,一笑为倾城。年仅9岁的他着了魔似的非要去C城念书不可,而自幼陪在身边的乔辛薄也必然一同去丫。

闽京城想到这时,一脚踢开身上还在出狠拳的男人,擦着嘴角,啐了一口血,感觉嘴角似乎都裂开了。

乔辛薄也没力气的躺在地上:“闽京城,你真的得罪我了!媲”

“知道,能让一个活到二十七岁也没说一个脏字的你开了金口,准是得罪了。”闽京城摊摊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你明知道我长这么大只真心的想要过这一个人,其余的我什么也不在乎——为什么连这个也要和我抢!”乔辛薄扯着嗓子大喊,他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流一滴眼泪,可想到夏凉梦说那句话时的模样,心都像是要被揉碎了一样。

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过的,他甚至想也不敢去想,

“很显然,她无助的时候,你正在B城展示你的年轻有为,我便抢来了。”闽京城悠悠的开口:“亦或者是物归原主。”

闽京城慢慢走过去,从兜里掏出深蓝色的护腕仍在他身上:“这一次你大可以不顾及家族利益的憎恨我。”说完转身往外走,身后乔辛薄叫住他:“你是不是早想这么做了?”

“是,9岁开始。我的想法你向来不是一清二楚?”闽京城回身笑了笑:“可真让我下定决心这么做,是从你放弃她那天开始。这点,你也同样心知肚明。”说完便大步流星的消失在公园里。

乔辛薄拾起身上的护腕,那是他们第一次参加男子双打网球比赛时的佩戴的护腕。他忽然想起苏妙安那天讽刺的话。

终于不可抑制的第一次大喊了起来,不顾周遭不顾身份。

那些被他自动忽略的疼痛一次次明显起来。

闽京城小时候见了夏凉梦便春心萌动的一股脑要来C城念书,他一清二楚。

酒醉时闽京城那句问话,不是没印象而是被他自动忽略。

那些年闽京城和夏凉梦之间的默契,不是不嫉妒,是怕闹僵了关系,不好和家里交代。

夏润国出狱,夏凉梦却消失,这根本一点不符合她的性格,除非——有不能面对的事。

他能怎么说,当这些真相一个个从心窝里翻腾出来,除了一遍遍嘶喊,他无法再做其他。

……

夏凉梦接到乔辛薄电话时,已是午夜。那边醉醺醺的嚷着:你来,来我们约定在一起的那个教堂前的许愿池。醉酒后的呢喃声,一遍遍的重复。

她实在不放心他一个在外面游荡,于是一个人悄悄出了门。

到了地方,将钱匆匆塞给司机便下了车。远远的就看见,乔辛薄站在池边,张着双臂,身子晃晃悠悠像是随时会掉下去。

她大喊着跑过去:“乔辛薄,你发什么疯,快点下来!”

乔辛薄回身看着她,兴奋的招了招手:“梦梦你来了?终于来了……”说着蹲下身子,埋着头不吭声。

夏凉梦走近他,轻拍他的背:“辛薄你怎么了,不要这样。你不能喝酒为什么还逞能?我没有关系的啊,真没关系的——”

“能不能别再说没关系……”乔辛薄抬起头,看着眼前紧抿着唇的女人,接起的黑发,像以往一样扎了高高的马尾,红色的蕾丝带绑着,分明是从前的模样。他晃了晃有些疼的脑袋,横晃着支起身子,弯腰捧着她的小脸:“梦梦,我们重新在一起,你说好不好?这次我哪也不去,就守着你,什么也不要。”

夏凉梦看着他泛着的泪的柔光,心被刺了一样生疼。是谁说过,如果一个男人肯为你流泪,他就是真的喜欢你。所以当初乔辛薄因为她阑尾炎手术吓到掉出眼泪时,她就认定了这辈子只嫁给这一个男人。那时候梁慕莎还说笑:现在的男人眼泪不值钱了,尤其是你家乔辛薄这种热血动物,眼泪真的是泛滥,也就你这小姑娘傻瓜一样相信。

可她她就是相信,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可是这已经和她相信与否无关了。

夏凉梦吸了吸鼻子,抚上他有些冰冷的手,哄他:“我送你回去好不好?已经很晚了,明天你还要上班。”

乔辛薄从她手里挣脱了出来,对她温柔的笑了笑,在她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忽然大步跑到许愿池的另一边,隔着不断喷出的水柱张着双臂大声喊:“夏凉梦,要不要和我重新在一起?不要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圣母池是大型的圆形喷泉池,夏凉梦慌张的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的庭院,池子里的水好像一下子染成了红色,她仓惶的挥着手,嗓子像是被什么遏制住,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乔辛薄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摔进了池子里。

夏凉梦大喊着跑过去,不管不顾的跟着跳了下去,搂着他冰冷的身子,一遍遍喊:“不要这样,求你别这样,我们在一起,在一起就是了——”

乔辛薄转身用力的将她抱紧,她娇小的身子,很快被他的胸膛捂热,乔辛薄闭着眼,忍着心底的阵阵涌上来的不适:“梦梦,再信我一次……再依赖我一次……再爱我一次……”

原谅他这样自私的再逼迫她一次……

夏凉梦在他怀里猛点着头:“你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我不喜欢。”

身子猛然被他打横抱起,乔辛薄晃着醉酒的身子,抱着她顺着池边的梯子,用力踩上池沿,转身对向喷泉顶端,大声许愿:“我——乔辛薄——这一生只爱夏凉梦一人,非她不娶。”

声音和那年初冬许愿时一样动听,夏凉梦搂着他的脖颈,沉静的看着他。

他明亮的眼眸,清秀的面庞,直挺的鼻梁,此刻似是全泛着柔情的光,温暖的映入她的眼底,心头,血液。

冰凉的身子,第一次有了回暖了的迹象,幸福就这样来的措手不及。

她想她真是疯了,才要这样自私的霸占着这个人,哪怕她已然肮脏,也贪念这抹纯白。

前面的路有多坎坷,她也不想理智了。

……

晨露晚是C城特色馆,世界各地的小吃应有尽有。闽京城坐在靠钢琴演奏台的位置,闭着眼认真的听着台上钢琴师弹奏的《蓝色多瑙河》。想起第一次来这还是认识夏凉梦以来,她唯一一次记得他生日,约他来这家店,弹了首《生日歌》,送了一块手表。

然后不怀好意的要求他请客,吃这家店地道的台湾鸳鸯锅。因为乔辛薄不准她吃,就让他说成是他非要热情邀请她来,才动了筷子。

想到这,闽京城慢慢睁开了眼,夏凉梦正朝这边走过来,他正了正身子,吩咐大堂经理上了菜。

待她落座,沉声询问:“要喝点什么?”

“不喝。”夏凉梦垂着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经理很快上来了鸳鸯锅,闽京城抬手拍了拍她依旧垂着的脑袋:“想什么呢?很久没来吃了吧,尝尝,还合不合你口味。”

夏凉梦低声嘟囔着:“为什么来这,你不是也说我胃不好,少吃这些。”

闽京城沉了脸,看着她慌张的表情和不自在的小动作。沉默了半晌,拿起勺子,替她综合了下汤料,然后拿起筷子夹了菜:“我掐着你磨蹭的点让他们煮的。”说着将陶瓷碗放在她面前,催促:“尝尝看。”

夏凉梦继续低着脑袋,吃了起来。不知道他没来由的好心肠是什么意思,心里乱糟糟的一片。

本是她约他出来的,可偏偏他选在了这儿。为什么他还记得这些东西,这算什么,打一个巴掌再给颗甜枣吗,越想恼火的心情越涌进来,先前的不舒服也没了,不再深想,放开的吃了起来。

吃饱了才有力气和他谈判,夏凉梦愤愤的想着,昨晚想了一夜的长篇说辞,对眼前这个男人,根本无用。

可即便是无用,也想要说出来,不管他准备采取什么措施,她也要硬碰硬的来。

她已经没有太多了,如果还可以有爱情,凭什么不去尝试一下呢。

闽京城支着下颚看着她一边吃一边面部表情生动的思量,不禁苦笑了一下,看了看不远处孙继不停朝这边挥着的手,终是别开了眼。

他淡淡的看向窗外,街边的树叶随着风簌簌而下,初冬来了,那是他们相爱的时间,是有多巧。

“京城——”夏凉梦出声叫他,擦着嘴的时候不经意的瞥向他的侧脸,嘴角处的乌青十分明显,她愕然放下餐巾,倾身站起,一把抓过他的脸:“你脸怎么了这是?你打架了?”

闽京城看着她的细长的眉眼,不想错过分毫,他是不是该庆幸,里面还有丁点的担忧成分:“怎么,才看见?”说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果真还是长发的时候有点良心。”

夏凉梦胡乱的扒下他的手:“我问你呢!你多大的人了还打架,闽京城,你丢不丢人!又没去医院是不是,能不能不要做这些任性的事了!肿成这样还来吃什么火锅!”说着拉起他的手转身:“走,去医院看看。”

闽京城攥住她要走的身子,问:“不碍事,叫我出来什么事?”

夏凉梦瞬间停了动作,回身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沉静了半晌,抓了抓头发:“没事,就是和你——吃个饭。”

“看到短信了?”闽京城反问。

夏凉梦点了点头:“等你下次生日再送你个好了。”

“我什么时候生日?”

没想到他会追问,她张了张口,答不上来,本能的又拉起他的手:“别转移话题,去医院。”

闽京城站起身拉住她,将她按在椅子上,朝那边孙继打了个手势,对方立即风风火火的跑过来,正要开口,被他抬眼制止,拿过孙继手里的锦盒,示意他离开。

转身看着还在不停翻手机寻找他生日的女人,垂着头低声笑了笑,将红色锦盒放在餐桌上。

夏凉梦一脸不解的看向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打开。”闽京城坐到她对面,目光瞥向窗外:“等你下次记得我生日再送——太不实际。”

夏凉梦尴尬的吐了吐舌头,打开锦盒,动作愕然停住:“这——”

红色的锦盒里面是一枚钻石打磨的全钻戒指,通身晶莹剔透,泛着轻微的黄色。夏凉梦呆呆的看着,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愣什么?还不给我戴上?”闽京城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指,一脸认真。

“啊?什么?你要戴这个?”夏凉梦吃惊回应。

“不然呢?你想要?”闽京城挑眉询问。

夏凉梦急忙摇头否认,麻利的从锦盒里拿出戒指,小心翼翼的戴在闽京城右手小指上。然后恍然大悟的抬头看着他:“你竟然挑个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哪能支付的起!这是我送你那块手表价钱的N倍,你个败家子,纯心折腾我玩是吧?”

闽京城毫不在意的摊摊手:“不急,有的是时间等你还。”

夏凉梦顿时禁了声,看着他,半晌认真开口:“京城,我和薄薄——和好了。你知道我是真心想和他在一起,因为爱他一点所以不想再错过。求你,放了我……”

闽京城看着还在低头整理措辞的女人,一口答应:“好。”

“你——这就答应了?”夏凉梦立刻跳起身子,一脸不可置信。

“嗯。”闽京城抬眼看她:“在我没结婚之前,你可以随时回来。”

“你要结婚?和谁?不准是钟沫!”夏凉梦几乎立刻叫了起来。

“那就钟沫好了。”闽京城玩笑似的应了句。

看着她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挑起薄唇:“你走吧,我还要在这等人。”话音刚落,夏凉梦蹭地转身就跑,没一会儿便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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