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葫芦寨

《风雨葫芦寨》

第123章 朱华明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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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廖立进行队伍大整合,将喻馨儿的卫戍营、纪魁的步兵营、雷汉羽部队逃回来的400人,以及军需部队、马帮和黄风寨土匪整合为2000人的队伍,分为4个营,每营500人,任命喻馨儿父亲喻林柳任都统,统领卫戍营;任命平邑镇镇长刘宏清为都统,统领第一步兵营。这两个营由喻馨儿指挥,负责守城;任命冯明强为都统,统领第二步兵营,任命百夫长李林杉为都统,统领第三步兵营,这两个营由廖立亲自指挥,住东门兵营,负责游击,伺机消灭敌人。

喻馨儿说:“你来守城,我在城外打游击。”

廖立说:“我打游击有经验,你不用担心,我大仇未报,不会涉险的。”

部队分配完毕,廖立组织安葬了姜三妹等人,便开始紧急练兵、磨合。

五天以后,马三强到了,告诉廖立,黄巾明天就会到。廖立询问战况,马三强说:“消灭黄巾1000人左右,可我们也损失了500人。”

廖立皱了皱眉头,心想,怎么损失这么多?但没有责怪马三强。马三强解释说:“这支黄巾主力实际有6000人,不少人是各郡投降的正规部队,比上次的黄巾要难打。”

廖立点头:“不用怕,我们城内有1000人,你还有1000人,我这里有1000人,3000人打他们5000人,他们没太多优势。”

“是,我们是防守,他们是进攻,加上我们熟悉地形,他们占不了便宜。”

廖立说:“你的部队到北面山区,我的部队到南面山区。我们先放过他们的主力部队不打,迂回到他们后面,使劲揍他们殿后的部队。”

“好,就这么办。”马三强带着部队向北而去。

廖立叫来斥候,让他通知喻馨儿,坚守城池,不准出战。然后拔营向南而去。

……

第二天下午,黄巾像蝗虫一样从山口涌出来,迅速占领了东门一带的军营和村寨。

喻馨儿丈夫朱华明从葫芦寨逃走后,潜逃到巴郡,实验做酒,结果效果并不好,只好加入黄巾,现在是廖福的参军之一。晚上,朱华明找到廖福,对廖福说:“刺史大人,根据情报,守城的统领是我妻子喻馨儿,我有信心说服她打开城门。”

廖福大喜:“你怎么不早说,如果你能说服他归降,我给你记首功,等打下牂牁郡,我让你当别驾。”

“多谢郡守大人提拔。”在朱华明看来,他一直对喻馨儿不薄,喻馨儿应该不会不顾夫妻之情,死跟廖立的。他更不相信喻馨儿会喜欢上廖立,因为喻馨儿对男人三妻四妾十分反感,私下对廖立颇有微词。

……

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廖立排兵布阵,将部队列阵东门。朱华明单骑出列,走到吊桥外,大叫:“喻馨儿出来答话。”

喻馨儿一见朱华明,冷冷地说:“你怎么背弃祖宗,加入黄巾?”

朱华明大声说:“现在黄巾占领半个益州,兵强马壮,许多郡守、县令都投降黄巾,难道他们也是背弃祖宗?馨儿,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是你夫君,还会骗你吗?快快打开城门,我们夫妻共享富贵。”

喻馨儿说:“如果我没去葫芦寨,也许我会听你的,可惜,我是葫芦寨人,而你恰恰是葫芦寨的罪人;你得罪我好说,可你得罪了葫芦寨,就罪不可赦了。”

“馨儿,你怎么执迷不悟呢?你算什么葫芦寨人,你不过客居葫芦寨而已,想我们夫妻多年,我一直让着你,宠着你,我才是你的亲人,你快快打开城门,让我们夫妻团聚。”

“团聚,到阴间团聚吗?自古正邪不两立,我们已是陌路人,你就任命吧。连弩车,放!”喻馨儿下达发射命令。

可军士知道他们是夫妻后,有些犹豫。喻林柳也说:“非要如此吗?让他走就是了。”

喻馨儿背对朱华明,大声说:“爹,他在葫芦寨杀了人,盗窃酿酒秘方,我是葫芦寨副管家,我要执行寨规。众军听着,谁不执行军令,杀无赦,放箭。”

十几台连弩车同时发射,数尺长的弩箭先射死朱华明的坐骑,朱华明跳到地上,一支弩箭穿胸而过,朱华明大骂:“喻馨儿,你这狠心的婆娘。”想想,又喊:“你帮我问问廖立,我按照他的方法,为什么酿不出好酒?”

喻馨儿闻言,流着泪说:“你对我确实很纵容,我就帮你问问,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厚殓你就是了。”

……

廖福见喻馨儿射死朱华明,大怒,把刀一挥:“攻城!”

几队黄巾抬着云梯冲了上来,喻馨儿喊:“连弩车、投石车,放。”

十几台连弩车不停发射,投石车将大块大块的石块直接打入中军,还有石灰包也落在人群中,腾起的石灰粉像白雾一样,让不少兵士被呛闭气,昏迷倒地。

廖福一下被这些新式武器打晕了头,赶紧喊:“鸣金,鸣金。”带着黄巾退离东门。

与此同时,廖立、马三强也对廖福的殿后部队发起攻击,打死500多人。

廖福第一天就损失近千人,心中恐惧,召集诸将议事。大家都被平邑的新式武器所震慑,一致认为,如果不走,很有可能全军覆没。

廖福的性格本来就很稳沉,几年的战争生涯让他更加警醒,对这次贸然攻打平邑深深自责,廖福说:“我们是被前段时间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总以为一个县城几百上千兵士,要拿下轻而易举,侦查情报做得太马虎,对廖立的实力严重误判,准备不充分。”

“那我们怎么办?”诸将问。

“退回鄨县,请巴郡派来援军,再卷土重来。”当然,廖立退兵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刚刚得到情报,蜀郡黄巾已经战败,他要保存实力,以备不测。但这个消息他不能说,否则会动摇军心。

廖福的这一决策完全出乎廖立预料,当天傍晚,廖福后军改前军,急速回军,喻馨儿没敢追击,廖立和马三强战后正在修整,第二天接到斥候报告,廖福的中军都已过去。

廖立说:“妈的,这廖福比我想象的冷静,罢了,让他跑吧,通知马三强,让江得三带500兵回麟江镇镇守,其他人回城,准备攻打他在犍为属国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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